就更显得鞠月的可贵。云飞扬不由自主的去想,如果自己娶的人是鞠月,她会不会站在自己一边,坚定的维护自己?应该会的吧?想着,目光又忍不住朝那个女孩飘了过去。世上最让人遗憾的就是,明明曾经可以得到……楼不弃借着宽大的袖子遮挡,紧紧拉着媳妇儿的手,把她拖到自己身边。拽得死死的。怕她跑了!面对“前夫哥”,楼不弃心里还是不免有那么几分心虚。心里越虚,脸上就越狠。危险地眯着双眸,用冷厉目光杀过去威慑对手。
悄悄吩咐丫头去给她取一片人参来,含在舌下,强打起精神进宫。
她料得不错,果然在皇宫门口就和楼家人狭路相逢!
云家只是侯爵,这个爵位还悬在半空中;
而楼家世袭亲王,品阶比云家不知道高出多少,因此云家人看到肃王府的人,再不情不愿也只能捏着鼻子上去请安。
白烟灵见到对面的鞠月,悄悄倒吸了一口冷气。
鞠月身姿挺拔纤细,明媚清艳。
才一晚上不见,她仿佛又美出了一个新高度。
往那一站就如一棵生机勃勃的小白杨。
面对这样的绝色,白烟灵心头砰砰乱跳
紧张的观察丈夫的反应。
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
不会的!表哥才不是那种肤浅之人,鞠月即使再漂亮又能怎么样?表哥是不会被她的外表所迷惑的!
云飞扬自然也看到了鞠月,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惊艳。
对比之下,自己身边的白烟灵眉目寡淡,实在让人欣赏不起来。
云飞扬捏紧了手掌,心中生起了无穷无尽的疲惫。
他一开始要娶鞠月的心思就不纯,想用她作晋升的阶梯。
与鞠家订婚之后,友人们或正经或开玩笑的嘲笑他好色,又让他心里极度不舒服。
因此怎么都对鞠月喜欢不起来。把一腔郁郁不得志都发泄到了她身上,使劲儿的冷落她,打压她。
自己那卑劣的心理,不过是个一事无成的弱者,靠着欺负另一个比自己更弱的人,以此获得一点点畸形的快感罢了。
出乎他意料之外,鞠月居然反抗了!
她脊背挺直,她不在乎的笑着,说要去敲登闻鼓,要给全京城人放个血烟花。
那一刻,云飞扬承认,他狠狠心动了。
他在鞠月身上看到了自己不曾具备的勇气。
尤其经历了今天早晨的事。
他的妻子居然没有选择与自己站在一处,反而帮着母亲打压自己,逼着自己喝那碗代表了耻辱的汤!
就更显得鞠月的可贵。
云飞扬不由自主的去想,如果自己娶的人是鞠月,她会不会站在自己一边,坚定的维护自己?
应该会的吧?
想着,目光又忍不住朝那个女孩飘了过去。
世上最让人遗憾的就是,明明曾经可以得到……
楼不弃借着宽大的袖子遮挡,紧紧拉着媳妇儿的手,把她拖到自己身边。
拽得死死的。
怕她跑了!
面对“前夫哥”,楼不弃心里还是不免有那么几分心虚。
心里越虚,脸上就越狠。
危险地眯着双眸,用冷厉目光杀过去威慑对手。
云飞扬眼皮一颤,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硬着头皮的反瞪回去。
但他的目光威慑力始终不如搂不起。
天苍苍,野茫茫,敢问对视哪家强?楼不弃完胜云飞扬。
白烟灵心口猛颤。
她不要表哥的注意力被鞠月夺走,不要表哥为了鞠月分散心神。
咬了咬唇,身子轻晃,轻唤出声:“呀!”
这一声唤回了云飞扬的理智。
他颓然垂下了眼眸,转头朝白烟灵看了过来。
心不在焉问:“烟儿怎么了?”
白烟灵软软的将手搭在了云飞扬的手臂上,脸上恰到好处的飞起一抹嫣红。
却咬着唇却不说话。
手抚了抚自己的腰间,暗示的意味明显。
云飞扬脑子里面不由自主便浮现出了昨天晚上两人鸳鸯交颈的旖旎甜蜜画面,便不由自主的软了眉眼。
生出了些对白烟灵的愧疚之情。
算了,表妹才是要陪自己度过一生的人,自己该负责该体贴的人是表妹才对。
这么想着,声线都柔和了三分:“要不要紧?你多忍忍,回去之后表哥给你按一按。”
白烟灵羞涩一笑,感激又崇拜的看向云飞扬。
她知道云飞扬最喜欢的就是自己崇拜他的模样。
每次她只要这么看着云飞扬,不管什么要求,云飞扬都会答应她。
看着自己一举就夺回了云飞扬的注意力,白烟灵十分的骄傲。
不由得意朝鞠月那边飞了一眼。
哼!凭你如何貌美,我还不是能轻易抓住表哥的心?!
鞠月目睹了全程,心里全是对白烟灵演技的认可。
真是狗见面又亲又舔,你见面又骗又演啊!
鞠月的脸就被一双温热的大掌给托住了,强势的掰了回去。
楼不弃不满的道:“你看白烟灵做什么?她有我好看吗?”
侯夫人憋了一天一夜,终于有机会进行反击了。
当即便道:“楼世子,恕老身多一句嘴,世子爷太过注重外貌可不是好习惯,可知内在美才是真的美。”
“外表装饰得再华丽,内里空空如也,仍然只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世子爷您说对吗?”
这话鞠月就不爱听了。
正要开口反驳,肃王妃把她往后一薅,护在自己身后:“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忤逆长辈,对孩子名声不好。
尤其现在是在皇宫门口。
所以,这种事,她来就好。
肃王妃慢悠悠道:“本宫记得去年侯夫人过寿,做了一个大寿桃摆在堂屋正中间,客人一进门就能看到。”
云家人齐齐皱眉。
怎么就扯到寿桃上去了?这哪跟哪?
肃王妃:“那寿桃刷得粉嘟嘟的,挺好看。”
“本宫敢问云夫人一声,既然不追求好看,为什么还要给寿桃上色呢?”
“就面团本色拿出来就行啊,反正有贺寿那内在美就行,不必在乎外表,夫人您说是不是?”
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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