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屿琛眸色骤深,他一把将女人身上的衣服撕碎。在月光的投射下,他清晰的看到了她腰部上的伤口。男人眼眸幽深极了。娇嫩的肌肤与染着鲜血的伤口,仿佛在洁白的雪地上插上一朵妖艳的红玫瑰。霍屿琛随手撕下一块布,随后动作麻利地在女人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缠紧。宁恣欢顿时忍不住喊痛:“轻点,疼……”霍屿琛太阳穴隐隐跳动,他嗓音狠厉又沙哑:“疼也得受着。”
霍屿琛眸色渐深,他感受着与怀下女人肌肤相贴的触感,凸起的性感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
男人眸色危险,他唇角荡漾着一丝清冷的弧度,声线低哑磁性。
“看来,需要拿防狼工具的人,应该是我。”
宁恣欢被耳边惑人又性感的嗓音勾的浑身酥软,她眼眸迷离,勾人的紧,笑容妩媚肆意,声音妖娆且甜腻。
“如果我是狼,那你就是我今晚的猎物。”
话音落下后,宁恣欢再也难以忍受体内的折磨,她朝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薄唇吻过去。
可霍屿琛却偏开头,女人柔软的唇瓣印在他的侧脸上。
旋即,宁恣欢tຊ的下巴再次被他捏住。
霍屿琛目光带着探究。
“被下了药?”
宁恣欢因不满而皱起漂亮的眉眼,她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难受地在他的后颈上留下一道深深地抓痕,暧昧又刺眼。
宁恣欢甜腻娇弱的声音透着不耐烦:“情蛊。”
霍屿琛眼眸微眯:“情蛊?能被人下了这东西,看来对方挺恨你。”
毕竟能下蛊的人,极少。
宁恣欢意识已经模糊,可她却很清晰的听到了霍屿琛的这句话。
是啊,给她下这种蛊的人能不恨她么。
毕竟在她刚出生不久就被下了蛊,直到十八岁时这情蛊就开始发作,每个月里会不定时地折磨她三次。
这种痛苦,饶是她,都难以承受。
可她不明白,究竟是谁,能有多大的仇恨,会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下这种东西。
这跟诅咒没有区别。
此时,宁恣欢思绪混乱,她呼吸喘的厉害,浑身更是躁动极了。
她咬了咬唇,这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一个翻身就将男人压在身下。
她跨坐在他身上,喘着气说了句:“是个男人,就帮我……”
霍屿琛掐住她纤细的腰身,眼眸幽暗的可怕。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宁恣欢难受地低头在他结实的肩上咬上一口,在他身上留下第二道痕迹,她声音迷糊:“那我也得有命在,才能后悔啊。”
情蛊一旦发作,两个小时内不打控制剂,那她必死无疑。
可现在她根本没办法打控制剂,只能用这个她一直以来,宁愿忍着情蛊的折磨也不愿意被那些男人碰的办法。
霍屿琛眸色骤深,他一把将女人身上的衣服撕碎。
在月光的投射下,他清晰的看到了她腰部上的伤口。
男人眼眸幽深极了。
娇嫩的肌肤与染着鲜血的伤口,仿佛在洁白的雪地上插上一朵妖艳的红玫瑰。
霍屿琛随手撕下一块布,随后动作麻利地在女人盈盈一握的细腰上缠紧。
宁恣欢顿时忍不住喊痛:“轻点,疼……”
霍屿琛太阳穴隐隐跳动,他嗓音狠厉又沙哑:“疼也得受着。”
话落,宁恣欢身上的衣物彻底被撕碎,她被男人反压在身下,柔软滚烫的唇被他霸道占有。
宁恣欢只觉得他的吻像他的人一样,强势又狠戾,咬得她的唇生疼。
她整个人被男人独特的男性气息尽数包围,被他主导着沦陷在这场情事中……
不知过了多久。
清晨时柔软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
霍屿琛幽沉的眼眸凝视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他神色是前所未有的餍足。
男人起身穿上衣物,随即出了门。
而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骤然睁开眼眸……
直至男人回来后,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床,俊美冷逸的脸庞上,唇角扬起一丝冷冷的弧度。
霍屿琛将手上拎着的东西扔在床上,这会儿他的余光却注意到掉落在床角边的一枚戒指。
男人蹲下身将这枚戒指捡起来,眸光端详着它。
戒指的设计复古,纹路透着一股神秘气息,一看就价值不菲。
更重要的是,霍屿琛认得这一枚戒指。
三年前,那个戴着面具从他这里拿走一样东西的女人,她手上就戴着这一枚戒指。
霍屿琛站起身,他唇角扬起一抹饶有兴趣的弧度。
……
从酒店离开后,宁恣欢回到宁家。
她被折腾坏了,倒床就睡。
卧室里,女人她妖娆曼妙的身姿上只身穿一袭性感的睡裙,腰肢柔软纤细,如同婴儿般白皙娇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女人睡颜迷人,盈盈欲滴的红唇似是被狠狠吮吸过,红肿娇艳。
睡梦中,她感觉自己好似还在男人带给她的极致情欲中,耳边回荡着男人低哑性感的呼吸声,腰身上传来炙热滚烫的触感,他仿佛贴在她的身后,身躯滚烫如烙铁,唇瓣在她耳畔边说了句:
“腰怎么能这么细,嗯?”
宁恣欢红着脸睁开眼眸,昏暗的卧室,让她一时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梦境中。
她勾唇轻笑,唇边的笑意不知是在回味着梦境中的一切,还是现实中那个男人带给她的陌生感受。
过了许久,宁恣欢缓过神,见外面天色已晚,她忍着酸涩的身子,下床去了浴室。
……
晚上九点。
今夜是四大家族之一,宁家家主的生日晚宴。
门口入场的人络绎不绝,帝都的豪门权贵几乎全都出席了今晚的晚宴。
坐落在偌大庄园的四香宅院。
此时,亭子处。
饱满馥郁的茶香飘散在空气中,茶杯中的茶水缭绕着雾气。
坐在石凳上的宁老夫人,即便已经年入八旬,可她依旧优雅端庄。带有皱纹的脸上,气色却是极好。
“恣恣,你这脖子的伤,是怎么弄的?”
宁老夫人的目光落在宁恣欢纤细的脖颈上,她询问道。
此时,身姿端庄地坐在石凳上的宁恣欢,她曼妙性感的身躯上是一袭深红色旗袍,乌黑的长发被簪子挽起,露出纤细雪玉般的后颈。
明眸皓齿,妖艳肆意,似是一朵在冬日里盛开的红玫瑰。
听到此话,正在泡茶的宁恣欢动作一顿,眸色闪烁了下。
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慢悠悠地端起泡好了茶水的茶壶。
宁恣欢淡定自如地往宁老夫人的茶杯中倒上茶水。
将茶壶放下后,她端起桌前的茶杯放在唇边轻轻地吹了吹,才漫不经心道:“被蚊子咬的。”
闻言,宁老夫人皱眉:“蚊子能咬成这样?”
宁恣欢心尖痒痒,她抬起手,指腹覆盖在被吸吮处的一块红印的肌肤上,细细摩挲,似在回味。
她的声音意味不明:“嗯,凶得很。”
那个反复要了她整整一夜,折磨了她连手指头都不想动的男人,比她想象中凶狠多了。
没有一丝技巧可言,只懂得蛮横直冲,一身野劲,不用猜也知道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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