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浴缸内的是一套血红渐变的人鱼服。当褪去身上所有衣服,祝知薇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穿上后她根本没有办法倚靠一个人单独行动。就连身后的拉链也卡在了臀部上方。“叶牧野。”她对着门外轻唤。“是换好了吗?那我进来了。”一进屋叶牧野就呆住了。祝知薇的胸前是交叠的银白与火红渐变交叠的丝绸薄纱,一路衍生而下由浅到深渡上银丝包裹的鱼鳞,在灯光的照射下似是裹着血色的海浪泡沫。
混沌的红黑色背景之中,画中的女人单手撑着头,只是漏出背面,墨藻般随意的散落在了一侧,血红色的蔷薇化作的长毯遮住了臀部的位置,就连后腰的那一点小痣都没有忽略。
画中的人,是祝知薇。
叶牧野手忙脚乱的遮掩,最后却因为画没干,只能局促的解释。
“那个等上完油了我就放回家!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看见!”
祝知薇向来不是一个吝啬于展现在自己美好的女人。
跟在季褚光的身边,长时间艺术的熏陶让她也能够感受到面前画作所传递而出的喷薄欲望。
是整屋的画作都没有办法比拟的强烈冲击。
“为什么?我觉得画的很好。”
叶牧野一直都是有清楚认知的人,他很清楚自己在绘画上的天赋和乐趣,否则也不会毅然决然的选择走上这条路。
可偏偏听到祝知薇口中的夸赞,他忍不住像个孩子一样的兴奋。
“是……是吗?”
祝知薇轻哼一声,表示认同。
——
祝知薇到了一旁连同的屋子更换衣服。
摆在浴缸内的是一套血红渐变的人鱼服。
当褪去身上所有衣服,祝知薇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穿上后她根本没有办法倚靠一个人单独行动。
就连身后的拉链也卡在了臀部上方。
“叶牧野。”
她对着门外轻唤。
“是换好了吗?那我进来了。”
一进屋叶牧野就呆住了。
祝知薇的胸前是交叠的银白与火红渐变交叠的丝绸薄纱,一路衍生而下由浅到深渡上银丝包裹的鱼鳞,在灯光的照射下似是裹着血色的海浪泡沫。
妖冶魅惑。
裸露的后背上,雪肌玉骨,那枚隐约而现的小痣更是明晃晃的诱惑。
祝知薇小手不停地够着拉链:“拉链,我够不着。”
叶牧野身体一僵,本就有些紊乱的脑子更是宕机,僵硬的上前,冲着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伸出了手。
叶牧野表面看上去面无表情,实际上早就心乱如麻。
其实那套礼服是叶牧野在第一次见到祝知薇就构思出来的。
当时她穿着最简单不过的红色吊带和黑色热裤,长发用发夹夹着。
叶牧野从未见过如此适合红色的女人,祝知薇就这样一瞬间闯入了他的心房。
在设计后他就找到了设计师的朋友把这套人鱼礼服制作了出来,渴望着有一天可以亲眼看到她穿上。
祝知薇感受他冰凉的指腹滑过她的脊柱,或许是因为排卵期的缘故,她的身体敏感的可怕。
不自然的轻哼出声,尾调上扬极具挑逗。
叶牧野本就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被她那一声搞得尾骨一酥,
可偏偏祝知薇不知道自己的那声轻哼对叶牧野究竟有多强的杀伤力。
“叶牧野你帮我抓一下后肩,稍微有点痒。”
叶牧野的手落在她的后肩轻微的抓挠,惹得少女又是不禁哼唧了两下。
“再用力一点。”
叶牧野脑中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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