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洲也察觉到了,所有动作戛然而止,被挑起的火,无处可发,蓦地气笑了,“你一个月两次例假?”“……”阮颜都要抓狂了。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傅廷洲放开了她,不忘替她整理衣服,他虽然难受,但没有到那种不顾人死活的地步。他扯开领口,叉腰走到一旁,冷静片刻,走出房间喊佣人替她准备女性用品。阮颜沿着墙蹲在地上,腹部疼得有些头晕目眩。下一秒,傅廷洲将她捞起,横抱上床,阮颜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她是真的无力,自打生了孩子后,痛经比以前更离谱了。
阮颜一噎,顿时面红耳赤,被气的,“谁是母老虎了?”
他笑意更深,“你倒是答上话挺快。”
“你——”她咬了下唇,转头泫欲落泪,楚楚动人,“傅先生就这么喜欢欺负人家吗?”
说她是天生的戏子,倒也不为过了。
傅廷洲挑起她下巴,幽眸暗晦,“我欺负你?”
她眼睛雾蒙蒙的,像挂着水珠,一碰即碎,“难道不是吗?明知道我对傅先生的爱慕之情,可傅先生偏偏装作看不见,三天两头就换女人,我刚才只是太生气——”
话未落,傅廷洲扣她入怀,反手关上门,她被抵在门后,男人厚实的掌心卷起她裙摆,吻得凶狠。
她惊诧于他的爆发,前面几次都没那么快冲着主题直奔而去,现在他连矜持都不装了。
阮颜整个人被拨乱,几乎站不稳,抬手环抱住他脖子迎合他,“傅先生…”
傅廷洲的唇抵在她颈部动脉,细细吻着跳动的经络,隐忍到了极点,笑时,喷出的气息都是火烧火燎,“你真是一刻都不能消停。”
她在他耳边低语,勾人又魅惑,“那傅先生喜欢这样的我吗?”
他将她托住,收紧的臂力胀起,力道惊人,而她知道接下来将会是什么样的惊涛骇浪,动人心魄。
为了偷他种子,她筹谋了很久,绝对不能在错过,她已经彻底要交给他,而他也彻底沉沦,迷情意乱,箭在弦上。
偏偏在紧要关头,她忽然有了一丝不适感。
傅廷洲也察觉到了,所有动作戛然而止,被挑起的火,无处可发,蓦地气笑了,“你一个月两次例假?”
“……”
阮颜都要抓狂了。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傅廷洲放开了她,不忘替她整理衣服,他虽然难受,但没有到那种不顾人死活的地步。
他扯开领口,叉腰走到一旁,冷静片刻,走出房间喊佣人替她准备女性用品。
阮颜沿着墙蹲在地上,腹部疼得有些头晕目眩。
下一秒,傅廷洲将她捞起,横抱上床,阮颜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她是真的无力,自打生了孩子后,痛经比以前更离谱了。
傅廷洲掌心覆在她肚子上,“很疼吗?”
她怔了半秒,男人声音温润,语气里竟真透着关心?
佣人将卫生巾带到卧室,阮颜有些窘迫,虚着力,“你先出去。”
傅廷洲看着她,好片刻,起身出了门。
他站在走廊外连续抽了两支烟,待佣人出来后,转头叮嘱她煮些红糖水。
佣人点头,大概也能猜到这位小姐在先生心里的分量可不小,定要伺候好了。
阮颜在床上休息,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只见傅廷洲端着一碗红糖水来到床边。
见她没接,傅廷洲眉梢轻挑,“还要我喂你吗?”
“这…倒不用。”阮颜刚要接,傅廷洲却不乐意了,“喂你也不是不行。”
他在床沿落坐。
阮颜愣怔。
但对方已经将勺子递到她嘴边。
阮颜看着他,“你对你的那些女人也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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