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屿挑了挑眉,“情书?”“谁家情书拿白纸写?”夏栀无语地瞪了他一眼。“哦。”周淮屿理所当然地道,“没见过。夏同学很有经验。”“周同学也很会欺骗。”这人每天不知道收到多少封情书,在这里装什么装。“你收到的情书整理整理都能出书了。”甚至这样说都不太准确,夏栀补充道:“说不定是好几本。要不是内容不太适合儿童看,每年给山区捐书都应该叫上你。”
夏栀闻言停下来,转过身,“盼山哥还有什么事吗?”
余盼山将手里的杯子随手搁在墙边的柜子上,问道,“对了,我上次和你说过事情,你有考虑过吗?”
之前夏栀的手机还没被夏志平收走的时候,放假有时间还会在微信上和余盼山聊会天。刚上高中的时候夏栀有很多地方不适应,余盼山帮了她不少,给她讲题,帮她排解消极的情绪。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段时间余盼山简直就是夏栀的“知心哥哥”。
余盼山在国内著名美院读书,夏栀又一直很热爱美术,两个人在这方面一向很有共同话题。
余盼山之前还问过她,有没有考虑过将热爱变成事业。
夏栀不是没想过,而是这条路也实在是并不容易。
光说夏志平这关,就大概率过不了,不然也不会停了夏栀周六周日的美术班,让她专心学习。
在夏志平对夏栀的规划里,她应该走的是一条最传统也是最稳妥的道路,把高考这一场仗打得漂亮。
“其实,我还没想好。”
夏栀有些犹豫,“我爸肯定不会同意的。”
选择事关未来,本来就应该要慎重。
余盼山并不意外,“嗯,你要是今后有什么想了解,可以问我。”
“好。”
“对了,我有个师兄在你们学校,他最近在准备赛课的事情,找我帮忙,过些日子我可能会去你们学校一趟,”余盼山笑得很温柔,“老大到时候有时间带我在你们学校转转。”
余盼山初中是在四中上的,中考之后就跟着父母去了京市,对一中并不熟悉,再说作为哥哥想逛逛妹妹的学校也并不奇怪。
夏栀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好,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哦,对了,我手机号换了。”
夏栀打开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余盼山,给他拨了过去。
铃声依旧是那首很熟悉的Letter That Writing in the Wind。
前年夏栀中考完的暑假,余盼山正好高中毕业回静海写生。那段时间也没作业,夏栀也是闲不住,天天跟着余盼山出去,把静海市风景好的地方几乎都跑了个遍。
某天写完生回家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群混混,穿着职中的校服,冲着余盼山就是一拳头。
夏栀当场就打了110,那几个混混也不敢把事情闹大,灰溜溜跑了。
余盼山受了点伤,手机也摔碎了。夏栀陪着他去医院处理了一下伤口,又陪他重新买了个手机。
从此以后,他的手机铃声就从默认铃声变成了这首,一直以来都没变过。
他拿出手机,将夏栀的号码存好,“怎么换号码之前都没和我说?”
“之前没来得及,”夏栀解释道,“我还是这几天才把以前的通讯录慢慢存过来的。”
余盼山点头,玩笑道,“老大不是把我忘了就行。”
“怎么会呢。”
夏栀收了手机,“盼山哥,没其他事情的话,我真得去写作业了。”
“好。桌上有水果,还给你泡了杯茶。”
夏栀冲他竖起了个大拇指,“太棒了,感恩!”
门咔嚓一声关了。
余盼山却还站在门外。
月亮高高悬挂,蝉鸣如诗,风带着潮气,吹动叶声窸窣响,漾起淡淡的栀子香。
他突然有了回家的实感。
—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间新生军训也过了大半,还有一周多就是学生们盼望许久的国庆,国庆之后紧接着就是迎新晚会。
上次例会之后,果然没有任何人愿意承担表演节目的重任。
温舒月在群里发布了个抽签,夏栀这种倒霉蛋光荣地被命运选中了。
温舒月怕微信上说不清楚,特地来班里找了她一趟。
“你不用太担心,我们的节目只是凑个数,最主要的还是以新生自己准备的为主。”
温舒月拍了拍夏栀的肩,“我和老师们商量过了,大概可能就出个歌唱类或者诗朗诵之类的,不用耽误你太多时间。”
“就是我一个人吗?”
夏栀不甘心,临死也想拉个垫背的。
“我最开始设想的是两个人,还有一个,也是你们班的。周淮屿,你熟吗?”温舒月问。
怎么又是他?
夏栀记得前不久似乎也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
“我们是同桌。”
温舒月有些意外,“那还挺巧的。正好你们平时多沟通沟通,他这个人虽然有时候看着挺拽挺欠揍的,但人还是不错,能处。”
“嗯,我会和他商量商量的。”
“好,”温舒月又补充道,“我和老师商量过了,歌曲的话就尽量青春一些的,朗诵可能主要围绕奋斗题材。歌曲我们选了几首,你们可以再看看,定下来告诉我就行。”
“不过,比起演讲类的,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尝试歌唱类的。你也知道,每次朗诵节目下面都是哈欠声一片。”
“好的学姐,我知道啦。”
夏栀捏着一张纸回到教室,纸上写的是一些歌曲的名字。
有《骄傲的少年》《孤勇者》,这种一看就很燃,很热血的歌。
稍微好点的就可能是那首《栀子花开》。
在一众热血曲目里简直显得清新脱俗。
可能被选进去还是因为栀子是静海市的市花,一定程度上代表了静海形象。
周淮屿下了课就被黎明叫去了办公室,聊数学竞赛的事情。一回到教室就看到夏栀一个人盯着一张纸看得专注。
周淮屿挑了挑眉,“情书?”
“谁家情书拿白纸写?”夏栀无语地瞪了他一眼。
“哦。”
周淮屿理所当然地道,“没见过。夏同学很有经验。”
“周同学也很会欺骗。”
这人每天不知道收到多少封情书,在这里装什么装。
“你收到的情书整理整理都能出书了。”
甚至这样说都不太准确,夏栀补充道:“说不定是好几本。要不是内容不太适合儿童看,每年给山区捐书都应该叫上你。”
夏栀将那张纸放到他面前,“迎新晚会节目,选一选吧。”
周淮屿随便扫了一眼,看起来兴致缺缺的样子,甚至都没有多犹豫,“就那首《栀子花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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