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女子而已,当真以为她重回京城,便能够翻案吗?他这次就要让方清月好好瞧瞧,什么叫做斩草除根。方清月这几日在房中,替沈玉寒制作药膏。她才从沈玉寒好友口中得知,督察院调查案件,也并非一帆风顺。沈玉寒身为首尊,更是被那些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时常有人对沈玉寒下手。虽然沈玉寒功夫高超,身边又一直有暗卫保护,普通刺客很难近得了沈玉寒的身,但一旦留下伤口,便要许久才能好。
见方清月半点也不理他,沈玉寒顿时有些吃味。
他走过去,骑跨在方清月身上,两条修长的腿压在方清月的腰腹间,伸手去捏方清月的脸颊。
“你真的那么想调查你父亲的死因?”
方清月的脸颊被他捏得滚圆,不得不小口微张,直勾勾地看着他。
床幔自沈玉寒头顶垂下,将他二人遮罩在其中。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的神情却写满了在意。
“是。”方清月有些艰难地说道,“方家被灭门,倘若一日调查不清,我便坐立难安。”
“贾英华那边,我会去调查。”沈玉寒冷冷道,“你不许跟他过多接触。”
今日沈秋年一事,也叫方清月身心俱疲。原本她便打算暂且搁置此事。
闻言,她有些惊喜地抬眼。
心中陡然泛起五味杂陈的情绪,催得方清月眼眶都有些发酸。
只觉得一颗心好似被泡在温热的糖水之中,几乎快要化了。
“谢谢大人。”
“不用谢。”沈玉寒俯下身,狠狠咬着方清月的嘴唇,“但那贾英华,你需得离他远一些。”
天知道他今日从驰风口中听说方清月和贾英华相谈甚欢一事,心中到底多不是滋味。
哪怕只是外室,也是他的女人。他决不许方清月和别的男人攀扯上任何关系。
方清月一双玉臂勾着沈玉寒的脖子,在接吻的间隙嘶哑地说道:“知道了,大人。”
二人厮混一夜,翌日一早,沈玉寒便派驰风与汗青私下调查此事。
此事乃是旧案,想要翻供,简直是麻烦至极。
需要调查不少东西不说,背后之人的勾结,都要耗费他不少时间。
不过连续调查几天时间,还真叫沈玉寒查到不少东西。
方惜福一案之后,当初揭发方惜福的官员早早辞官回乡,他的儿子却留在京中,如今是丞相眼中红人。
甚至有人传言,丞相欲把自己的外甥女嫁给此人。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先前官位低微的,如今也成为皇上眼中红人,虽说没有一步登天,官途却也极为平稳。
听完汗青的汇报,沈玉寒脸上越发阴沉。
此事既然涉及到这么多官员,想要翻供,恐怕极难。
即便有他建安王的身份在,但背后定然也会有无数人试图将此事彻底按下。
是以沈玉寒只是吩咐汗青继续调查,却并未将此事告知给方清月。
与此同时,沈玉寒的动作,自然也落到了不少人眼中。
他身为建安王,手中权柄滔天,京中一直有不少人盯着他手中权柄。
哪怕此事并未大肆张扬,但丞相府那边还是有所察觉。
丞相接到消息当晚,便有几个官员应邀去参加丞相府中宴会。
府中宴会直到深夜才结束,临走之前,有个官员对着丞相道:“听说这几日,方家老宅中有人声传来,甚至还有人特地对方家老宅修葺一番。”
“若当真如此,恐怕方家还留有血脉,不得不除。”
闻言,周世然脸上闪过几分阴沉。
“放心,我会让人调查此事的。”他用力地握紧太师椅的把手,沟壑纵横的老脸上写满奸猾,又带着几分狠厉,“不管此次想要犯案的是谁,都绝无可能。当初我如何让他们背上叛国之名,今日我便能如何让方家剩下的活口死于我手。”
就算是沈玉寒调查此事又如何?
区区一个异姓王,当真以为他在朝中为官这么多年,积累下这么多人脉,是吃素的不成?
不出多时,丞相府中人便已调查清楚。
听说是方惜福之女方清月住在府中,周世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冷笑。
不过是个女子而已,当真以为她重回京城,便能够翻案吗?
他这次就要让方清月好好瞧瞧,什么叫做斩草除根。
方清月这几日在房中,替沈玉寒制作药膏。
她才从沈玉寒好友口中得知,督察院调查案件,也并非一帆风顺。
沈玉寒身为首尊,更是被那些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时常有人对沈玉寒下手。
虽然沈玉寒功夫高超,身边又一直有暗卫保护,普通刺客很难近得了沈玉寒的身,但一旦留下伤口,便要许久才能好。
因着担心沈玉寒的情况,她特地去找老大夫要了药方,准备替沈玉寒做一些药膏出来。
这药膏虽然不能做到医白骨,活死人的地步,但还是能拿来应急的。
她正忙着呢,忽然听到门外有人打门的声音。
方清月走过去打开门,便瞧见站在门外的居然是一个公公。
对方面无杂须,白白净净,瞧见方清月,声音尖细:“你就是方惜福之女,方清月吧?”
方清月急忙福了福身子,道:“正是,不知公公来此,有何贵干?”
“咱家奉了贵妃之命,特地来请你去参加宫中宴会。”那公公嫌弃地看了方清月一眼,居高临下地说道,“虽说方惜福通敌卖国,你为罪臣之女。但贵妃娘娘素来宅心仁厚,且上天有好生之德,便不拿这件事连累你了。”
“不过嘛,你到了宫中,可要谨言慎行。现在京中人人都知道你失了清白,已经不是良家女子。贵妃愿意邀请你,其他人可不见得能看得上你。”
“知道了。”方清月垂下眼睛,接过公公手里宛如恩赐一般递过来的请帖。
那请帖上描龙绘凤,一瞧便是宫中才有的纹样。
而且,按照大征的规矩,只有皇上皇后,才有权利以龙凤纹做请帖。
如此瞧来,这贵妃的地位,还当真不低。
她将请帖收好,放回到桌案上,不由得陷入沉思。
贵妃请她入宫?到底是想做什么。
难不成……
方清月呼吸陡然收紧,用力握紧掌心。
当晚用晚饭时,方清月同沈玉寒说了此事。
闻言,沈玉寒眉头皱起:“你说周梦娴邀你入宫参加宴会?”
“嗯。”方清月思索一下午,如今已经暂且有了头绪,“我还是想入宫一趟。”
沈玉寒脸色阴沉,冷声道,“他们是来府上邀请的你吗?”
“是。”方清月点了点头道。
“你不准去,在家装病。”沈玉寒的声音越发冷,一只手把玩着方清月柔嫩的小手,“你才回京中几日,他们便找到了方家老宅,势必对你我的调查产生了怀疑。”
“如今邀你入宫,恐怕是场鸿门宴。你若是去了,怕是要有去无回。”
方清月迅速抽回手,瞥了沈玉寒一眼,不满地道:“这件事你不必多管,我自有定夺。”
她的想法其实跟沈玉寒差不多,是知道此去定然危险的。
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好不容易有这般机会,她自然要紧紧把握,不能任由机会溜走。
哪怕再怎么危险,她都不能放弃。
若是错过这一次机会,还不知道下次这般接近事实真相,要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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