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乔鸢回想起自己跟傅祁寒两次接触,第一次她亲他,第二次他背她,这两次她都没有心理抵触,甚至第一次还是她主动的。难道说,自己穿书后,接触恐惧症消失了?乔鸢心中有疑问,就想着再试验一下,她看着傅祁寒的耳朵,手指状若无意地蹭了下,结果心里没有恶心也不反感,一点波澜都没有。那病还真是好了!乔鸢心下暗喜,却没发现,傅祁寒耳后刚被她摸过的肌肤,泛起一片粉色。傅祁寒没带乔鸢去医院,而是背着她拐进了一处胡同,走到一个独门四合院的门口停下,敲门。
乔鸢已经做好准备,待会儿见到叶巧,自己身份肯定会被拆穿。毕竟叶巧看过傅祁寒的照片,可万万没想到,她回到商店,叶巧竟然不在那里。
正想找人问问,视线就跟之前卖衣服给她的售货员对上。
售货员视线在她和傅祁寒之间来回切换,用一脸我懂的表情道:“姑娘,原来你今天买衣服是要和你对象见面呀,哎哟,你对象长得可真帅,还是部队军官呢!”
乔鸢没敢忘原主妄图攀折高岭之花的教训,连连摆手解释:“您误会了,他不是我对象。”
“对了,跟您打听个事,您看到今天跟我一起来逛商店的那个女同志了吗?她东西忘在商店说回来拿,但是我没找见她人。”
今天上午来逛街的人不多,买东西的更少,售货员印象很深刻:“哦,你说那位女同志啊,我见过啊,她本来跟你一起走了嘛,后来又回来逛了好一阵儿,试了两件衣服才走的。”
听到这话,乔鸢的脸色一下不太好。
如果叶巧回去找钱包耽误时间还好说,可她回商店还逛了会儿衣服,不知道她还在等她吗?
又联想到叶巧突然说要走路回去,还把她一个人丢在胡同口,乔鸢心中多了些猜疑。
可又觉得奇怪,叶巧刚来首都,又是怎么跟那两个流氓认识的?
难道一切只是偶然?
看乔鸢脸色不停变幻,一旁的傅祁寒不冷不热地问了句:“确定你们是朋友?”
是朋友的话,为什么既不在商店,也没回刚才的地方找人?
商店距离出事的地方,也就一百多米。
乔鸢一下就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心道看不出这男的还是鉴婊达人,不过不确定的事她不会乱冤枉人,道:“可能是她有什么事先回去了吧,我们走吧。”
乔鸢跟傅祁寒走出商店。
乔鸢想着要请人吃饭:“同志,我们现在去跟你朋友汇合吧,再一起去国营饭店。”
傅祁寒往她脚下淡淡扫了眼,沉声道:“你脚受伤了,先去医院。”
他刚才就注意到她每走一步,眉心都会轻蹙一下。
乔鸢着急报答救命之恩:“我没事儿,就是扭了一下,回去抹点跌打损伤的药酒就好了。”
其实比扭伤要严重点,脚腕那个地方一走路就会针刺一样痛,她走路的时候一直忍着没吭声,没想到他早就看出来了。
傅祁寒语气不容置喙:“有没有事去了医院才知道。”
傅祁寒抬腿往前走,乔鸢只好跟上。
因为心急追上他,小跑了两步,没想到脚腕更疼了。
傅祁寒回头,见到的就是乔鸢咬牙忍痛的模样。
他停下脚步,往回跨了几步,高大身躯忽然在她面前蹲下:“上来。”
啊?
看着面前男人结实宽阔的背脊,乔鸢懵逼了。
傅祁寒要背她?
原书里面,傅祁寒好像挺傲气的,居然愿意背她?
“那个”,乔鸢没忘这是七十年代,男女当街拉个手都可能被红袖章抓去审问,“我们这样会不会被抓呀?其实忍忍我也能走。”
傅祁寒回头看了她一眼,语调清冷地道:“我不喜欢浪费时间。”
原来是怕被耽误时间,乔鸢不再犹豫,一下跳到他背上,手臂松松地圈住他的脖子,脸颊贴着他肩头,在他耳边声音清甜的说,“如果我们要被联防队的人盘问,我就说你是见义勇为。”
“随你。”傅祁寒直起身,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稳稳背了起来。
他起身往前走的瞬间,乔鸢一颗心仿佛被人端了起来,飘在云端。
她看着男人背影,发现他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是硬邦邦的,趴在他身上,就跟趴在钢板上没区别,但乔鸢不得不承认,被这样的男人背着,很难不心猿意马。
从她的角度,甚至能看到傅祁寒耳后肌肤上的细小绒毛,闻到他衣服领口清淡的皂粉味道。
但乔鸢没忘原书里傅祁寒是什么性格的人,千万别妄图攀折,否则死得很惨。
想到这一点,她赶紧收起胡思乱想,头直起来,不敢靠在他肩膀上。
傅祁寒背着乔鸢,走得又稳又快,乔鸢那点重量对他来说就跟平时负重训练背的沙袋差不多,速度一点不受影响,但又跟沙袋不同,比沙袋软……傅祁寒脑子里不知怎么闪过一些梦里的画面,脚下步伐微不可查的凌乱了几分。
乔鸢根本看不出来,她思绪又飘到了其他地方。
乔鸢穿书前谈过两次恋爱,但基本都是还没发展到接吻的时候,她就对男方腻味了。
因为谈恋爱的时候,对方总忍不住对她摸摸抱抱,想进一步。
偏生乔鸢只要一跟对方有深入身体接触,就会觉得心里犯恶心,莫名的抵触,反感。
为此,她还去看过医生,医生说她有接触恐惧症。
这种病,病因是心理原因,吃药没用。
乔鸢彻底放弃治疗了,之后也没再谈恋爱。
没想到现在穿到书里,这么快就跟男人有肌肤接触。
可是,乔鸢回想起自己跟傅祁寒两次接触,第一次她亲他,第二次他背她,这两次她都没有心理抵触,甚至第一次还是她主动的。
难道说,自己穿书后,接触恐惧症消失了?
乔鸢心中有疑问,就想着再试验一下,她看着傅祁寒的耳朵,手指状若无意地蹭了下,结果心里没有恶心也不反感,一点波澜都没有。
那病还真是好了!
乔鸢心下暗喜,却没发现,傅祁寒耳后刚被她摸过的肌肤,泛起一片粉色。
傅祁寒没带乔鸢去医院,而是背着她拐进了一处胡同,走到一个独门四合院的门口停下,敲门。
开门的是个老头,看到傅祁寒,神色惊喜,再一看他身上还背着个女同志,老头嘴边笑容扩大:“哟,这是带对象来看病呐?”
乔鸢刚想解释两人不是对象。
傅祁寒先开口:“黄叔,她脚扭伤了,您帮忙看看。”
他把乔鸢放了下来。
话题错开,乔鸢再解释有点奇怪,只好跟着傅祁寒叫人:“黄叔。”
黄叔视线在两人间来回转了圈,一脸笑意,“丫头,进来吧,我给你瞧瞧。”
黄叔以前是军区医院退休的骨科医生,学的是中医,尤其擅长跌打损伤治疗。
傅祁寒扶着乔鸢进去,坐下后,黄叔让乔鸢把布鞋和袜子脱了,把脚伸出来。
乔鸢照做,白嫩嫩的脚丫露在空气中,黄叔抓住她的脚踝,摁了几下,确定地道:“关节错位了,我给你掰回去。”
乔鸢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得咔咔两声,她脚腕就复位了。
黄叔站起身,在旁边的药柜里翻找什么,很快拿了一瓶药酒出来,在乔鸢眼前晃了下,“你脚腕关节里还有些积淤,配合这个药酒,一天涂一次,边涂边揉,七天之后保证健步如飞。”
“那个,崇礼,今天你帮你对象涂,你以前受伤也是用的这个药,怎么揉应该有经验。”黄叔把药酒直接递给傅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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