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方源根本不在乎宋凝玉在想什么,他揉了揉泛红的手腕,顺手挽住钟思怡的左手,语气轻松而自然,不复先前的嘲笑。“你怎么上来了,车停好了吗?”“停好了,看你太久没下来,还以为是陶萄今天闹气了,我才上来想帮帮忙呢。”听见这句玩笑话,祁方源笑得眼睛弯弯的,陶萄倒是很不满地掐了掐钟思怡脸上的肉。“妈妈你说什么呢!我很乖,连零食都没吃,等着晚上吃外婆做的排骨呢!”看着三个人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宋凝玉的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刚停好车匆忙赶来的钟思怡一听见“妈妈”这个称呼,嘴角不由得绽开了笑容。
她加快速度走到父女俩身边,用力抓住宋凝玉的手把祁方源的手放出来,接过了陶萄抱在怀里,才转身正对着宋氏母女。
“宋凝玉?你好,我是方源的老婆,钟思怡。”
听着她的自我介绍,宋凝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涌起滔天酸涩。
祁方源根本不在乎宋凝玉在想什么,他揉了揉泛红的手腕,顺手挽住钟思怡的左手,语气轻松而自然,不复先前的嘲笑。
“你怎么上来了,车停好了吗?”
“停好了,看你太久没下来,还以为是陶萄今天闹气了,我才上来想帮帮忙呢。”
听见这句玩笑话,祁方源笑得眼睛弯弯的,陶萄倒是很不满地掐了掐钟思怡脸上的肉。
“妈妈你说什么呢!我很乖,连零食都没吃,等着晚上吃外婆做的排骨呢!”
看着三个人旁若无人地聊了起来,宋凝玉的脸黑的像锅底一样。
祁方源看了看教室里的钟表,发现马上要到约定的时间了,顾不上眼前的母女俩,拉着钟思怡就从一边饶了下去,嘴里还在嘀咕个不停。
“完了完了,要迟到了怎么办?会不会给叔叔阿姨留下不好的印象啊?”
“那倒不会,只不过陶萄喜欢的排骨可能要凉了,小馋鬼要等热完才能吃咯。”
一家三口闹着慢慢走远,一脸懵懂地祁宁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看着爸爸牵着别的女人,护着别的小朋友,她只觉得心里痛痛的,忍不住放开了爸爸的手,跑上去拽住了祁方源的衣角。
“爸爸,你去哪里?带上安安好不好?”
祁方源轻轻拉出自己的衣服,语气很轻柔,但说出来的话却不太温柔。
“不可以哦,这是爸爸的家庭聚会,不是你的,你去找你妈妈吧。”
说完,三个人就拉着手下了楼,徒留她一个人看着空荡荡的楼梯间,放声大哭起来。
站在远处的宋凝玉看着哭得不能自已的女儿,只觉得心头像是被粗绳箍住了一般,重石压上来让她连喘气都十分费力。
她撑着露台,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余光扫向夕阳下欢声笑语的三个人,手指撞在粗粝的墙面上,拉出一道道细微的伤口。
可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手上愈发用力,于是手指上那一片肌肤都被蹭着卷在了一起,露出鲜红的血肉。
太阳慢慢往西山靠去,学校里的人都散去了,四处都安静了下来。
保安拿着警棍一层一层巡逻着,在楼下看见宋凝玉连忙对着她招了招手,大声喊起话来。
“已经放学了,这位家长赶紧带着孩子离开学校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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