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莎一把将阮微推倒在遍布花瓶碎片的地上,看着阮微被碎片扎破皮肤出血,她像疯子似的,兴奋得癫狂大叫。这还不止。趁着阮微受伤无力的时候,莉莎找绳子把阮微的手紧紧绑住,堵住她的嘴,将人推到江泽那边。然后,莉莎跪倒在地,跟狗似的一步步爬到江泽跟前,卑微地说:“主人,请好好享用您的晚餐。”原先被揣倒倒在地的江泽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拍了拍莉莎的脸:“做得好,回去就赏你一根肉骨头。”
江泽出身不凡,权势滔天。
唯一的弱点,就是好色。
他虽来者不拒,却最是偏好清纯系的女学生,年龄越小玩得越带劲。
前段时间,他被傅湛狠狠打了一顿后,一连在床上躺了好几天都没法动弹。
如今眼看着好得差不多利索了,成天召集一帮狐朋狗友出门玩乐。
阮微打听到江泽最近的行踪后,花高价收买了一个最近正跟江泽打得火热的年轻女孩。
她授意那个女孩把江泽灌醉,故意在他耳边说起傅湛的事,挑起江泽对傅湛的不满,然后再将引到一个房间去。
等到一切就绪后,便到了阮微上场的时候。
阮微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水手服,双马尾,及膝白色丝袜,搭配裸感学生妆,清纯校园感十足。
她提前等在那里,静候猎物上门。
在江泽被扶进房间后,她示意让年轻女孩离开,同时向傅湛发送一条邀约信息。
“宝贝儿,你人呢?我怎么找不到你了?”江泽醉醺醺地满房间找人,终于在床上看到了人影。
凑近后看到那一身打扮,他变得越发兴奋:“嘿嘿,原来你在这儿啊!宝贝,你今天穿得真漂亮,快过来让我亲一口。”
阮微嫌恶地避开他:“江少,你走错房间了。”
她想躲避,但江泽却拦住去路不让她走。
争执之间,阮微直接动手甩了他一巴掌。
江泽被这一下打懵,酒醒了不少。
他看清站在眼前的人,怒不可遏地冲上去掐住阮微的脖子:“阮微,你个贱人居然敢打我!”
阮微一时间被掐得反应不过来:“江泽,我是傅湛的人,你敢动我!”
“傅湛傅湛又是傅湛!所有人都拿傅湛来压我,说他什么都比我强。哼!他要不是有个能翻天的老子,会有今天?但凡我要是也有个那样的爹,还用得着处处被他压一头?”
江泽对傅湛早已心怀怨气,如今酒气上头,更是不管不顾。
他试图想去扒阮微的衣服:“今天,我就是要逆着傅湛的意思办了你,难道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阮微一脚踹到他身上,狠狠将人踹开。
江泽的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真要对上,阮微根本不觑。
她见时机成熟,用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但就在电话即将拨通的时候,后脑勺突然受到一阵重击。
“咣当——”
花瓶碎片沾染着殷红的鲜血应声砸落在地。
吃痛之下,阮微没抓稳手机,啪嗒一声摔到地上。
阮微蹲下身想去捡,手刚碰到手机,一只十寸高的高跟鞋狠狠踩在她的手背上。
阮微痛得双眉紧锁,抬眸的那一刹,一眼对上莉莎那双阴沉沉的眼眸!
莉莎加大力道,狠狠碾着阮微的手掌。
看到阮微那张越发痛苦的脸,莉莎的笑容越是灿烂。
在电话即将接通时,莉莎直接当着阮微的面,硬生生将电话挂断。
“原来,你想报警啊?可惜,你没这个机会了!”
她随手将手机丢到一旁,嘴巴挂着一抹阴涔涔的笑意:“阮微,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今天。”
说话时,她的脖子上还拴着江泽给她系上的狗链。
自从堕入地狱后,莉莎时时刻刻念着能将阮微拖下水。
今日,她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
莉莎一把将阮微推倒在遍布花瓶碎片的地上,看着阮微被碎片扎破皮肤出血,她像疯子似的,兴奋得癫狂大叫。
这还不止。
趁着阮微受伤无力的时候,莉莎找绳子把阮微的手紧紧绑住,堵住她的嘴,将人推到江泽那边。
然后,莉莎跪倒在地,跟狗似的一步步爬到江泽跟前,卑微地说:“主人,请好好享用您的晚餐。”
原先被揣倒倒在地的江泽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拍了拍莉莎的脸:“做得好,回去就赏你一根肉骨头。”
阮微看到这两人病态般的相处,顿觉毛骨悚然。
事态的发展已经超乎她的预计,她挣扎着想跑,借助身体的力量往门口的方向挪去,但在江泽和莉莎的联手下,她根本无从反抗。
江泽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一路拖着她到墙角。
没等阮微反应过来,江泽直接啪啪甩了她俩巴掌,抓住她的头当皮球似的往墙上磕。
昔日傅湛如何对她,今日他都要十倍百倍地报复回来。
他的身上沾染着浓重的酒气,眼睛里布满红血丝,像只狂怒的兽。
偏生他张嘴说话时,又像是随时会吐出蛇信子,嘶嘶冒着寒气:“敢算计我?也不看看,是你先整死我,还是我先玩死你!”
话音落下,他又凌虐般地在阮微身上施暴,不顾她身上越流越多的鲜血,借着酒气拼命释放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怒意。
阮微强咬住牙,硬生生地用毅力在挺。
即便再痛,她也不会对江泽这个渣滓求饶。
她已经提前给傅湛发了信息,只要能坚持等到傅湛赶到,不但可以从虎口逃生,还能将江泽告上法庭!
她一定要坚持等到傅湛来的那一刻。
但江泽发了疯似的折磨她,有那么一瞬,阮微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艺校女学生死的那天晚上。
她躲在角落里,亲眼看着江泽是如何用最暴戾阴狠的手段,将一个鲜活的生命折磨到没有一点声息。
而如今,默默承受这一切的人,正是她自己!
最开始的疼痛到后来渐渐变得麻木,阮微面色煞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额头上渗满了细密的汗水,瞳仁里蹦出生理性的泪水。
阮微渐渐痛昏过去,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似乎在撕扯她的衣服,但刚起了个头,房门就被人一脚粗暴地踹开。
很多声音混杂在一起。
有男人的盛怒声,女人的尖叫声,熙熙攘攘,吵得阮微头疼。
她皱紧了眉头。
紧跟着,她感觉到自己被人凌空抱起,男人身上清冽的松木香味让她感觉到一阵熟悉的安心。
紧绷的那根弦在这一刻陡然断开,阮微很快没了气力,陷入一片深沉的昏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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