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一手拿着刚刚从李大夫那里要的止血药,另一手下意识地放在嘴边,咬着大拇指的指甲:“……那小姐还是不是奶奶说的,贵人家的孩子啊?”“难道是奶奶她搞错了,不得了啊……但我和奶奶,也只有跟着小姐,才能有机会过人上人的日子……若不是小姐,是别的人……我……”“嘶!”恍惚间一个用力,撕下了小片指甲,嘴唇被锋利处戳了一下。蝶儿才回过神,急忙转头四下里看了看,确认没人后,才松了口气。
白时锦心情不算好。
父母家人是她最看重的,她也知道上辈子白元和白涛就事事向着温香君,之前也曾一度有些伤感和不解。
现在知道了她自己不是亲生,也算多年的疑惑有了答案。
多少有些释怀。
但眼下,这两人明晃晃的对她的戒备和嫌恶,还是让白时锦感到生气。
现在又不好出手揍他们,毕竟,白时锦看着白母白父眼中对她的关心,只是为了爹娘,白时锦也愿意稍微忍一忍。
与其在这里听不听话了的兄弟叽叽歪歪,不如回去修炼内功,内功她最近已经小有所成,正是兴头上,再不济扎扎她画了经络血脉图的木头小人,那是她自己用刀雕出来的,扎针这种事,也担心许久不用了手生。
只是随便在街上买来的银针不算顺手,还是要自己找人定做才是。
白母心疼地看着她:“时锦,那你先好好休息,娘和爹会教育他们的。”
白父也点点头:“时锦,铺子的事也就这两天,我让管事准备好,爹就亲自带你去。”
白时锦心中一暖,果然,爹娘是没有变的。
亲生的父母她没有印象,知道的时候也已见不到了,白母白父在她心里就是她的爹娘,无论如何。
“谢谢爹娘。”
告别白母白父,白时锦往自己的院子走去,离开父母院子时,感觉似乎有人在看她,她侧头看了一眼,除了院门后的一棵柳树的树枝在晃,并没tຊ有什么人,便继续前行。
看白时锦走远,蝶儿从树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这个白时锦真的不是白家女儿的话,那小姐她就是喽?”
蝶儿一手拿着刚刚从李大夫那里要的止血药,另一手下意识地放在嘴边,咬着大拇指的指甲:“……那小姐还是不是奶奶说的,贵人家的孩子啊?”
“难道是奶奶她搞错了,不得了啊……但我和奶奶,也只有跟着小姐,才能有机会过人上人的日子……若不是小姐,是别的人……我……”
“嘶!”
恍惚间一个用力,撕下了小片指甲,嘴唇被锋利处戳了一下。
蝶儿才回过神,急忙转头四下里看了看,确认没人后,才松了口气。
“不能说,不能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小声碎碎念着,急忙抱着药膏往自家小姐在的屋子而去。
歇了一日,看今个儿天色不错。
用过早饭,白母就带着白时锦和温香君出了白家的大门。
由于是接连阴天后难得出的太阳,街上人不少。
不止街边的铺子基本都开着,街上还有一些挑着担子的货郎,一边沿街走着一边叫卖,街上人来人往,颇有些热闹。
还有一辆看着颇有些显眼的黑色马车,由四匹马拉着从街上缓缓经过,消失在街尾。
阳光暖融融的,白时锦最近一直有些沉郁的心情都明媚了些。
出门时,白母一早就被温香君挽着在前面走,街上三人加上丫鬟并排走有些挡路,白时锦就跟在白母的后面,只可惜身边有个碍眼的家伙在……
白时锦无语地翻了翻眼皮,白了身旁的人一眼。
“你来做什么?”
白时锦是不想搭理白涛的,但是一个大活人一直在自己身边瞪着自己,白时锦又没有眼疾看得到,自然会觉得烦。
白涛一脸的理所当然:“娘是被你蛊惑了,我得看着点你!”
“你得自觉点,知道吗?”
他主要是要帮香君妹妹盯着白时锦,让她少在白母面前装乖卖巧,讨要东西。
之前可是听到了,白母要带着白时锦和温香君去买衣服首饰的,这些都是女人们花钱的大头。
温香君是自己的妹妹,又是丢了多年的,多买东西是应该的,白时锦一个外人,这么多年便宜已经占得够多了,可别想多捞什么!
白时锦对于白涛的话,没什么解释或者喷回去的意思。
以这家伙的脑子,能憋出什么好屁。
白时锦淡淡看了他一眼,就继续看着街两边的事物。
在她重生后,也就出了白府一次,还是带着丫鬟去买她记忆里最喜欢吃的糕点。
上辈子白时锦出嫁后,庞家人破事不断,一直要她帮着擦屁股,忙得厉害顾不得嘴馋,而后来那铺子在几年后的动乱里被人砸了,老板一家也不知去了哪里,她记忆里,已经是很久没有吃过了。
只是重生后,白时锦兴冲冲地带人过去,把糕点铺子里的各色花糕几乎都打包,回去和白母白父一道品尝时,却觉得似乎也没印象里那么好吃了。
老字号的糕点铺子味道不会轻易变,自己觉得变了,大抵是自己后来走南闯北,吃的东西多了,胃口也杂了吧。
放下糕点的白时锦一阵怅然,不知为什么,只觉得很多事都挺没意思的。
从那以后,白时锦就没怎么主动出门,每天不是在自己屋子里修行,就是去找白母撒娇。
而今天,在和白母一起走在骅成郡又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街边熟悉又陌生的店铺,耳边各种热闹的吆喝声,加上时不时飘来的食物香气。
白时锦倒是又觉得有点趣味,心情都好了一点。
只是白时锦不想理白涛,白涛却是要和白时锦说话的。
“我告诉你,你最好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该你要的你就别要,知道吗?”
现在在外面。
白父说过,白时锦的身份不许让外人知道,所以白涛是压低了声音说的,街上人来人往,吵吵嚷嚷的,只要小心一点别太引人注目了,别人也不会关心陌生人在说什么。
白时锦冷冷淡淡:“哦。”
白涛不满意白时锦的态度:“你别只是嘴上说说,等会母亲给你买东西的时候,你要主动点,自己拒绝了知道吗?”
白时锦轻嗤一声,视线移到白涛的脸上:“这多麻烦啊,你自己去和母亲说去。”
白涛瞪大了眼睛,要是他敢,还用得着白时锦提醒?
“这还用得着我和母亲说?你自己要明白你的身份……”
白时锦懒得多说,借着宽大袖子的遮掩,手伸向白涛的腰部。
白涛瞪大眼睛,努力不那么明显地躲避:“哎哎哎?我警告你啊白时锦,我现在可是不会让着你的……哎呦!”
看白涛捂着被掐的腰,龇牙咧嘴地歪着身体滚远了一点,白时锦收回手,继续打量着街边的铺子。
这家店后来还在,吃过,味道是不怎么样的……
这家古玩店也是,不过自己后来在庞子煜病重时,典卖首饰的时候进去问过,一眼看去就没几件真东西,要价还高,也就是骗骗傻子的。
而这家,这位置的成衣铺记得是早早没了的……
现在瞧着生意很冷清的样子啊,都没什么人进去,母亲也是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走过了。
白时锦从门前经过的时候抬头看了看,看到牌匾的时候才悟了。
“是张家的店啊。”
张家勉强算是白家的竞争对手,经营的同类店铺不少,在骅成郡不止一个成衣店,还有布庄,脂粉铺子等等好几个店。
只不过,有很会赚钱的白父在,张家的生意都是被压了一头的,眼前的这个成衣铺,应该属于生意尤其惨淡的。
毕竟,唯一的伙计正靠着柜台打着瞌睡呢。
白时锦只是经过的时候扫了一眼,里面的衣服样式都算不上多好,也就是料子还行,才勉强支撑着没关门罢了。
竞争对手过得不好才好。
白时锦嘴角弯了弯,移开视线。
只是一转头,就对上了一个模样娇俏的粉衣少女的视线,对方脸有些圆,眉毛很浓,一双杏仁眼看着自己瞪得溜圆。
白时锦一看就觉得有些眼熟,只是想不起来是谁了。
“白时锦!好嘛,上次你和我抢簪子,说过下次让我一次的,这次你家如意楼刚有了一批新货了,你就又冒出来了?!”
白时锦看着那粉衣姑娘看起来又气又委屈的样子,斟酌着开口:“你是……”
粉衣姑娘跳脚:“白时锦!你为了继续抢首饰都假装不认识我了吗?!”
“你好过分!我要讨厌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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