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纤纤玉指在被褥上轻轻抓过,似是某种暗示。裴琨玉薄唇紧抿,面上还是一片冷肃,但耳垂却渐渐泛起红意。他道:“无药可医,只能忍耐。”幸好,第二次发病并不会像是初次那般猛烈,并不会爆体而亡,只会让人备受折磨。孟韶欢似是难耐,在床榻间不安的扭动了一瞬。裴琨玉骤然挪开目光。第一次发生那些,是因药而起的一场乱事,这条错路,他定然不会再走第二次。他现在要做的,只是将孟韶欢讨要过来,随后送的远远地,此生不相见。
孟韶欢的厢房布置的极为雅致,矮塌靠窗,明月落桌,篆香烧尽间,玉屏风静静地立在一旁,床榻上的床帐向下垂着,能隐隐瞧见墨绿色绣金丝的绸缎。
那样翠的颜色,若是将孟韶欢扒光了,露出羊脂玉一般的奶色,赤条条的掰开来放上去,一定好看。
李霆云向来不委屈自己,想要他就上,念头几转间,已经将孟韶欢压在了榻上。
男子滚热的气息与坚硬的臂膀压着她,令孟韶欢骤然绷紧,她下意识的排斥:“小侯爷——”
李霆云垂首,怜爱的吻过她的侧脸,声线潮热:“嗯?”
他去解她的衣襟,手指擦过娇嫩芙蕖时,他察觉到了孟韶欢的颤抖。
他以为她羞涩,低笑一声,道:“放心,我会轻些。”
孟韶欢与那些随便用来泻火的贱婢不一样,他喜欢孟韶欢,自然会对她好些。
他甚至愿意伺候她。
当李霆云埋首向下时,孟韶欢惊叫着往床榻的另一侧爬,又被他拖着脚踝拽回来。
白嫩的羊脂玉自柔软的绸缎中擦过,被迫撞上他坚硬的胸膛,无处可逃。
“好狸奴。”他挑眉,那张面上闪过几丝浪荡轻佻,声线暗哑的说:“别怕,我会让你快活的,你是我——”
他的手勾到了孟韶欢纤细的腰侧。
“第一个伺候的女人。”他说。
孟韶欢面如死灰。
她...她的亵裤上还沾着——
恰在此时,槅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有人急急跑来,在厢房外道:“启禀小侯爷,外院庄大姑娘那头出事了!”
李霆云已经落到了她腰间系带上的手微微一顿。
被打断的恼意顶上头皮,李霆云几乎有抽死外面奴仆的冲动,但下一刻,床榻间的软香温玉迎上来,乖巧的用面颊蹭过他的脖颈,宽慰他道:“小侯爷,正事要紧,我们——”
纤纤细指勾过他的腰带,青涩的推了推,那双眼欲迎还羞般的望着他,道:“明日,妾身等您。”
李霆云瞧着孟韶欢那股子娇羞劲儿,如盛夏间饮了一杯碎冰酪饮一般舒坦,他低头重重在孟韶欢的面颊上落下一吻,随即起身离开。
——
墨色锦缎的身影自槅门外离开,连带着满室的压迫也跟着散了,丫鬟自门外将槅门小心关上,关门时,丫鬟小心自越来越小的缝隙中窥探了一眼主子。
孟韶欢正维持着匍匐在床榻的姿势,单薄的脊背弓着,半开的衣裙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一缕月华自半开的窗落下,照在她的面上,将莹润的面颊照出雪梨花一样的颜色。
那样静美。
随着木门“嘎吱”一声阖上,床榻间的孟韶欢疲惫的闭上了眼眸。
她像是走在刀尖上起舞,每一次旋转,都有被刀尖贯穿心口的可能,但她不会停下,她的爱恨与自尊都藏在这幅谄媚卑贱的皮囊下面,是撑着她前行的底气。
思索间,她闭上眼,想接下来裴琨玉来后她的说辞。
她要挑拨裴琨玉与李霆云,用这一场意外,和这一副身子。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她躺卧在床榻间的时候,难以静气凝神的思索,一种奇异的感觉突然间在她身体里蔓延,她的骨肉里似乎流淌着滚热的岩浆,将她的每一处都烧的难受,像是干涸的土地,迫切的渴望甘霖。
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她从未受过这种滋味儿,筋骨打结成一团,身子里像是有蚂蚁在爬,那股痒劲儿像是从骨头里冒出来的,难耐的在床榻间翻来覆去的滚,细腻的皮肉摩擦过顺滑的绸缎,却解不了这种奇异的痒。
痒。
痒!
——
裴琨玉趁夜、绕开丫鬟自门外行进来时,正瞧见这样一幕。
白瓷一样的女子卧在碧绿的绸丝上,玉一样的脊背微微发颤,听到声音,她回过头来,一双眼里带着几分盈盈泪色。
她在渴望,却又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所以只能无从下手的忍耐,不得要领的翻来蹭去,眼角眉梢都堆积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媚色。
一回眸间,泪眼莺啼,水色勾人。
裴琨玉心神一荡,心口都随之发紧,身上也跟着涌起燥热。
而床榻上的姑娘似乎因为他的到来而受惊,匆忙用薄薄的被子裹住了自己的身形,一开口便是发颤的软音,像是在江南的雨中浸过的菱角,湿润润的甜。
“裴公子——”她哽咽着说:“我,我好似,我好似发病了。”
那时静夜沉沉,浮光霭霭,她一哭,月色便也跟着醉了。
裴琨玉闭了闭眼,熬了两息后,才低声道:“孟姨娘并未发病,只是...中了毒。”
他将今日之事细细道来。
“原是...裴某遭人陷害,玷污了孟姨娘的身子,这毒主情欲,会递染给与裴某交合的女子,需日日消磨,半年才会渐渐褪去。”
他难以启齿的抿着唇,那张一贯冷肃公正的面上竟多了几丝潮红,过了两息,才继续道:“裴某今日来,是想问一问孟姨娘,可愿随我一起,离开李府?”
他败了孟韶欢的身子,孟韶欢是注定不能再留在李霆云身侧了。
“烦请——”孟韶欢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垂下面庞,低声道:“妾身来此,本就是被人胁迫,并非是真心想做小侯爷的妾,烦请裴公子救救妾身。”
听闻孟韶欢说“非是真心想做小侯爷的妾”时,裴琨玉心底里涌起了几分说不出的松快,紧绷的骨节都因此而舒缓。
他便道:“既如此,我便向李霆云讨了你,日后,我给你一笔安身的银两,随你去往何方。”
他倒是大方。
孟韶欢瞧着他的面,突兀的想起那一天木窗雨幕里,他与李霆云一起笑她的事。
现下倒是装的像个人了,其实心底里不知道怎么瞧不起她呢。
“谢过裴大人。”床榻上的小女子垂下眼睫,面上浮现出几分难耐:“可我,我现在...当如何诊治呢?”
她那纤纤玉指在被褥上轻轻抓过,似是某种暗示。
裴琨玉薄唇紧抿,面上还是一片冷肃,但耳垂却渐渐泛起红意。
他道:“无药可医,只能忍耐。”
幸好,第二次发病并不会像是初次那般猛烈,并不会爆体而亡,只会让人备受折磨。
孟韶欢似是难耐,在床榻间不安的扭动了一瞬。
裴琨玉骤然挪开目光。
第一次发生那些,是因药而起的一场乱事,这条错路,他定然不会再走第二次。
他现在要做的,只是将孟韶欢讨要过来,随后送的远远地,此生不相见。
他闭了闭眼,道:“今日太晚,待明日,裴某定会带孟姨娘离开此处。”
说完,裴琨玉转身,绷着脊骨落荒而逃。
孟韶欢远远望着他的背影,挤出了一声冷笑。
伪君子,她倒要看看,裴琨玉能装多久。
——
夜色下。
裴琨玉沿着廊柱离开时,李府旁处正闹得厉害。
那位庄大姑娘自从被关回来后便开始寻死,李霆云前脚刚到,后脚就见那位庄大姑娘拿着簪子顶着自己的喉咙,尖叫着喊:“我死也不会嫁给你,你敢过来,我便一死了之!”
庄大姑娘好歹是西疆郡守的嫡长女,身份尊贵,若是逼死了她,李家有理也变没理了。
李霆云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哼笑出声,道:“庄大姑娘可是要见你那位好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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