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百万的承诺,就是当初叶问草在和变态做同桌时,在反复崩溃中,最终升起的那根支撑住她的精神支柱。叶问草很久之前无意间看过一篇推文,标题党,内容很没营养,但那个标题在叶问草有一次崩溃之时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后,就再也磨灭不了。《震惊!平均每个家庭养育一个孩子竟要花费上千万!》叶问草有天想死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事,就按着计算器算了算,结果是没有花那么多钱。
一次又一次,叶问草已经从第一次的大惊失色成长到面无表情。
唯一烦恼的就是不管她怎么移桌子,那个变态过去的时候总会用下体蹭着她的桌角过去。
叶问草已经将桌子外移到极致了,再往外移动她都要和她右手边的人凑成同桌了!但还是挡不住那个变态对这个路线的喜欢。
算了,就当脱敏训练吧。
叶问草平静又麻木地接受了这个事情,并逐渐对此毫无感觉。桌子也懒得移了,书歪了就歪了,变态爱扶就扶,不扶她就等变态过去后用纸巾擦一遍再扶,主打一个漠不关心。
有次叶问草冷酷地想着这样也好,那个变态多来几次,她估计很快就能对他脱敏了。毕竟有真的变态天天在眼前秀存在感,情景剧里的变态就显得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可是事情会这么自然而然地发展么?
事实证明,叶问草大概上辈子毁灭了世界,所以才会拥有这样一个五彩斑斓到黑暗的高中三年。
日子在平淡又恶心中慢慢慢慢地度过,度日如年。
“问心”写完了,叶问草拿出了一个新本子,记载着全新的崩溃与绝望。
孤独无援,心如死灰,麻木迟钝。
偶尔脑子顿顿地问着自己怎么还没死,活着干什么呢?
活着干什么呢?
为什么一定要活着呢?
叶问草总是要呆呆愣愣好久,才在本子上记下自己活着的理由:还没赚到一百万呢,现在死的话,爸爸妈妈会亏死的。
这个一百万的承诺,就是当初叶问草在和变态做同桌时,在反复崩溃中,最终升起的那根支撑住她的精神支柱。
叶问草很久之前无意间看过一篇推文,标题党,内容很没营养,但那个标题在叶问草有一次崩溃之时清晰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后,就再也磨灭不了。
《震惊!平均每个家庭养育一个孩子竟要花费上千万!》
叶问草有天想死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事,就按着计算器算了算,结果是没有花那么多钱。
她第一次算的时候发现养自己最多十几万,跟那个标题一比,自己的廉价让叶问草骄傲的自尊严重受挫。
不可置信地反复算,一会儿膨胀一下饮食,一下膨胀一下服装,最后不够的全拿父母给自己的爱,换算成巨额金钱来充数。
一下子飙到上千万——太多了,还不起。
叶问草冷酷地删掉重算。
最终算来算去,在反复的纠结比对中,叶问草确定了一百万这个数字。
这是她给自己的理由。
虽然听上去挺恶心的,她明明想死,但是似乎总是在找理由不让自己死,真是虚伪至极。
用死威胁着别人的同情,但其实自己是不想死的,真是可笑。
叶问草沉默地接受自己内心深处对自己的唾骂与嘲笑,叹了口气。
怎么说呢,她的理智要求她立刻去死,但她的潜意识在苦苦乞求着一条活路。而她最终还是拗不过自己潜意识中强烈的求生欲,放了自己一条生路:
挣够一百万给爸妈,就可以去死了……如果,还不想死的话,也可以继续活着,等想死的时候再死,反正还完一百万,你就自由了。
叶问草这样祝福着自己。
然后沉默地、无言地开始了自己的节衣缩食。
文玖不理解她的举动,但表示尊重祝福。
叶问草笑着说这是减肥必经之路,不必在意她。
当然,挣够一百万就去死在叶问草的计划中还是比较好的未来。最坏的结局就是,没挣到钱,她先一步迎来疯狂与毁灭。
然而疯狂实在是不可控,所以叶问草只是笑着、平静地等待着死亡的不期而遇。
在此之前,还是先好好学习努力赚钱吧。
不过比彻底疯狂先来一步的,是意外。
比如,意外的惊喜。
有次下课,那个变态继续一如既往地从蹭着叶问草地桌角往后走,叶问草熟练地拿出纸巾擦除心理的不适。
擦完桌角,将纸巾丢到桌边挂着的垃圾袋,叶问草全程头都没抬,大脑也在思考眼前的题目没有停下来。
忽地,后背被戳了一下,叶问草回头看向戳自己的罪魁祸首——温清。
温清一脸厌恶地看着后面艰难地走在羊肠小道上的变态,一脸烦躁道,“大家收纳箱都放在中间。他位置就在门口,结果他不走后门,不走旁边的过道,天天走我们这边这条窄得要死的路真的恶心死了。Md烦死了,他自己对自己没点b数么?!*……()&%%”
叶问草眨了眨眼睛,还没开口说话,就听见左手边的郑俊杰接过话茬,压着声音吐槽道,“就是啊!他天天蹭着他的大屁股从我手边过去,我真的会疯掉啊啊啊啊啊啊!”
叶问草和温清一起转头去看他。温清更加来劲地吐槽起来,而她左手边的张乐乐也很快加tຊ入了讨论。三人语速之快,让叶问草完全找不到插话的机会。
不过她很开心,虽然知道这大概只是短暂的同盟,但是她对战那个变态并非是孤立无援的认知让她非常开心。她静静地听着三人对那个变态的谩骂,嘴角忍不住勾起来。
“诶,你怎么都没反应。那个人天天从你旁边过你都不觉得恶心的么?”温清戳了戳叶问草,语气有些纳闷。
“当然恶心啊。天堂有路他不走,偏偏要来书箱堆叠的中间过道。我看他就是想引起大家的关注,你看这一路走过去,他能恶心多少人,你猜他笑的多开心。”
温清下意识一回头,就看到了叶凡的笑容。
温清吓得一激灵,颤颤巍巍地转过头来,“草,这也太下头了吧,真就对他没办法了么?郑俊杰,你能不能发挥你副班长的权力,警告那个变态不要过来了!”
温清说着,瞪着叶问草左手边的郑俊杰。郑俊杰秒怂,一下就缩起来,身体力行地表示自己不行,“我什么权力?我居然还有权力?真的假的?你可别血口喷人。”
“你——!”
“我可不敢和凡哥呛声,要去你去。”
“你个废物!”温清气得反手扔了个东西过去,郑俊杰死猪不怕开水烫,将卫衣一套头,任他外边风吹雨淋,我自巍然不动。
这边打打闹闹的,叶问草摇摇头就继续写作业去了。不过她心里还是很开心,放学的时候,在路上叶问草开心的跟文玖说起了这件事,说到那个变态的时候又忍不住愁眉苦脸,满脸烦躁厌恶。
文玖听得也皱眉,“确实,我之前就觉得奇怪。你们那边的间距小的要命,那个变态怎么还一直走那边。”
“不然人家怎么叫变态呢。”
叶问草摊手,知道文玖完全忘了自己曾跟他吐槽过这件事,不过她不介意,因为她只是想要一个倾诉对象而已。
她知道文玖也是如此,文玖只是需要一个能听他讲小说的人类罢了。叶问草知道自己的定位。两人各取所需,本就是没有感情的利益关系,所以她对文玖的遗忘毫不在意。
——叶问草是这么想的,并且觉得文玖也想必和她是一个想法。
“班主任特意给他安排了最后一排,结果他偏要从前门进,从前门绕一个弯回自己的位置,你品,你细品。”
叶问草撇撇嘴,文玖也是一脸菜色。
“这家伙……真的恶心的要命啊。”文玖心情复杂地下了定论。晃晃脑袋,将恶心的东西从脑海里清除,文玖讲起了小说。
叶问草也因为刚刚有些细致的回忆,现在正心里反胃的不行,所以乐的顺着文玖转移话题,听起了小说。
意外除了惊喜,也有早有预示的绝交。
嗯,没错,说的就是叶问草和文玖。
故事很长,但能长话短说——
二人矛盾升级为主要矛盾,反复的崩溃,绝交信,拉扯,最后拜拜。
叶问草再次恢复了孤身一人的状态。
但是这次的她有口罩,尤其是学校还很巧地,在第二天宣布,按照食堂桌面上贴着的名字固定位置就餐,叶问草的位置周边没有任何认识的人,她可以自如地没有朋友陪伴——因为大家需要按规定分开坐啊。这让一切显得似乎也没那么难熬。
嘛,不过意外之所以被称为意外,总要有些戏剧性的故事。
比如,对文玖say byebye的叶问草,在长久的孤独和尴尬之后,都快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的叶问草,在半个学期后,因为一个巧合,再度和文玖复合了。
于是重复烦躁,于是重复拉扯,于是重复厌恶,最后相看两厌……
虽然很抱歉观众们,但是故事就是这么展开的呢。
唉,不过说不定叶问草上辈子真的干掉了银河系呢,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命运呢?
林如海章韵是小说《林如海章韵》的主要人物,原创作者林如海章韵倾心所创的一本言情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他依仗着祖上蒙阴有个二品的兰台寺大夫荣誉衔,这个虚衔一年也就二百两银子。巡盐御史五品,一年零零总总加起来也就一百五十两的俸禄。讷言见章韵抹眼泪,磨磨蹭蹭走到书桌前,轻声道:“放心,银子是郎君给人家写家训,写墓志铭赚来的!”章韵吸吸鼻子:“写墓志铭这么赚钱吗?你别哄我!要真这么赚钱,世上就没有穷书生了!”讷言摸摸鼻子,半晌才说:“探花郎和林大人这个身份值钱,写的墓志铭自然也就值钱,普通书生不值钱,写的墓志铭自然也就不值钱。”
作者佚名是不是很熟悉!《斯见微阮流苏》就是Ta写的哦!主角是斯见微阮流苏。快快阅读起来吧:|阮流苏难得胜负欲起来,一定要争个高低,谁不会怼人?当然主要还是真的怕得病:“为什么一定是我吃亏?找你这样的鸭还得花不少钱,我一分钱没花找了个干净的鸭子,还白嫖你好几次,我可真是太有本事了!”斯见微一下子就愣住了。还愣了好一会儿。然后直接被气笑了。小白兔急了确实会咬人啊。斯见微一句话不讲,反而笑了出来,阮流苏多少有点慌神和害怕了。但底线要有,如果退让了,以后万一真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的《时遇阮俏储》等着你们呢!本书中主角时遇阮俏储的精彩内容:“就是给你的,防身。”阮俏道。阮煊三两下就蹦跶过来,看完图纸,他兴奋的连连点头。颜爻睨他一眼:“你倒是不挑。”阮煊笑了笑,这图上的他就很喜欢,他不挑。颜爻继续绘图,阮俏和阮煊看向周围的器具。颜爻这里的器具都是很古老,一点儿现代科技的元素都没有,就连烧铁的风箱都有,妥妥的古色古香。阮煊好似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他看向一只打铁的锤子,问:“师傅,这个锤子是用来打铁的吗?”
《齐浩真刘正》中齐浩真刘正的形象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真的想象不到还能有如此精彩的人物,很佩服作者的创作能力了,以下是《齐浩真刘正》的精彩内容:|“那三个火灾犯人怎么样了?”“好像两个人已经开口了。我刚刚在走道上碰见于也了。”“剩下那个呢?”“剩下那个嘛,”王皓国歪着头,“似乎很难搞哦。”5撕裂这下完了,梁亮望着自动贩卖机的刺眼灯光,心里这样想着。在车上经过一番争执,他们最终来到了汽车站。几辆大巴车停在外头,候车大厅之中,不少都是一身建筑工人的打扮,彭强似乎对此情景感到很满意,立马放松下来。“怎么这么鬼慢呢,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