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瘦弱的身子因为怀孕的缘故,竟显得丰腴不少,尤其是胸前更比从前饱满。此时握着他的手,一心帮他擦拭伤口,不觉中被他的手臂碰了她的胸口也毫不自知。反倒是惹得墨璟晔心口狂跳,口干不已。女子白腻的粉颈就在眼前,顺着衣领看去,胸前优美的弧度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墨璟晔虽自小出宫,在军营长大,身边也是男子居多。但是男女之事他并非全然不懂,再说军中为安抚兵士,也是养了好些个军妓的。
翌日一早,云裳还在睡梦中尚未醒来,就听见院子里的鸡鸭煽动翅膀,兴奋鸣叫的声音。
狐疑地穿好衣衫出门,正看见小叶子在鸡棚里捡了碎谷子认真的喂鸡喂鸭。
“姐姐你醒啦,我看它们昂着脖子叫得可怜,就自作主张拿了粮食给它们吃。姐姐不会生气吧?”墨璟晔蹲在地上,故作可怜地望着她。
云裳对他笑着摇头:“那些本就是喂给它们的,我近来身子发沉,早上竟睡过了。这个时辰可不就是要给它们喂食了么。我还要谢谢你,帮我的忙呢。”
这傻孩子既可怜又敏感,云裳生怕触动他伤心,所以总想对他更温和一些。
果然,小叶子脸上的怯怯一下子散了去,换上得意和欢喜。
把手里剩余的碎谷撒出去后,站起身,边拍干净手边向云裳快步走来。
“我就说一定可以帮姐姐分担家里活计,姐姐,我没有骗人吧!”
站起来已经是比云裳还要高出不少,可偏偏满眼童真稚气,那双眼眸星光璀璨,天真烂漫。
云裳不禁抬手抚上他乱糟糟的头发,眼中尽是温柔,笑着说:
“是,我们小叶子最乖了。不仅懂事,还能帮阿姐喂养鸡鸭,可是一个乖孩子呢。”
并不刺眼的朝阳下,立在门前的云裳,一身浅色粗布衣裳,长发在脑后盘了一个妇人才做的发髻,鬓边只簪了一支素银的小钗,眉眼温和,柔婉恬静。
可心里却不禁感叹:这么好的孩子,即使是心智不全,家人也不该随意遗弃他啊!实实是个可怜的。
而眯眼微笑,有意迁就云裳抚弄而微微低头的墨璟晔,非常享受这难得的温情。只是肚子不争气,打断了这幅美好画卷。
墨璟晔不好意思地垂下红了的脸,云裳噗嗤一笑,说:“小叶子可是饿了吧?阿姐这就去给你做饭,乖乖等着,不许乱跑知道了么?”
听到有饭吃,墨璟晔连连点头,乖巧地站在一边。
云裳随即围了围裙,奔灶房去了。
纤巧玲珑的身影再瞧不见,墨璟晔才把笑容扯下,用顶腮来缓和笑僵的脸。
不过才半月时间,笑得已经比他十七年加一起都要多。
深眸冷厉,扫了一眼那群已经吃饱的鸡鸭,扯唇一笑,懒懒地道:“把你们喂饱长肥,才能给本王好生补养身体。”
云裳做了些面疙瘩菜汤,还有昨日剩下的馒头,又切了一些酱菜放在小碟子里。
看了看餐桌上不甚丰盛,甚至有些寡淡的菜色。云裳又返回灶房,从梁上解下一小块腊肉,拿青菜炒了。
她常年清淡已经是习惯了,可是小叶子身上有伤,需要些肉食补身才能好的快。
收拾好碗筷,解下围裙走出厨房,竟看见小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昨晚烧坏的桌子给挪了出来,当下正在敲敲打打的修补桌面。
“这你也会吗?”
云裳诧异地走过来,眼见他把桌子扶正,除了还有被烧过的痕迹,只要另盖上一块桌布就与从前一样能用了。
这些活儿在营中自然用不到他这一军主帅自动手,不过倒是见过有人如此修缮过,他就依样画葫芦,也没什么难的。
墨璟晔忙活半天,额上出了汗,顺手一抹,那木灰就粘在了脸上,活像个小花猫。再配上他无邪又童稚的神态,憨然可爱。
“我看过别人这么修,就试了试,还真弄好了。”
墨璟晔憨憨地笑,愈发显得无邪童真。
云裳柔柔地笑着,抽出帕子替他擦脸:“看看你,一脸的灰,手也脏了,快去洗手吃饭吧。”
女子的馨柔体香再一次浮在他的面颊鼻端,墨璟晔眼眸微暗,不觉间舔了舔干痒的嘴唇。
“听到吃饭就饿了吧?快去洗手,就可以吃饭了。”云裳还将他当成小孩看待,可墨璟晔的心却跳得愈发的重。
“姐,姐姐,我手疼,不敢洗手。”墨璟晔站在原处不动,勉力压制着狂乱的心跳,更想掩饰自己的异样。
云裳不疑有他,拉起他的手查看。
原来修桌子时,掌心磨起了一个水泡,此刻那水泡破了,正在往外渗着脓水。
“呀,水泡破了,这种伤口虽小却疼得钻心。你还是不要碰水了,阿姐用湿帕子给你擦擦,再涂些药。”
云裳洗了帕子,认真地给他擦洗双手,尤其是伤口的地方,怕他疼,还附身轻轻地在伤处吹着气儿。
云裳正怀有三个月的身孕,身体变化颇大。
原本瘦弱的身子因为怀孕的缘故,竟显得丰腴不少,尤其是胸前更比从前饱满。
此时握着他的手,一心帮他擦拭伤口,不觉中被他的手臂碰了她的胸口也毫不自知。
反倒是惹得墨璟晔心口狂跳,口干不已。
女子白腻的粉颈就在眼前,顺着衣领看去,胸前优美的弧度让人忍不住心猿意马。
墨璟晔虽自小出宫,在军营长大,身边也是男子居多。但是男女之事他并非全然不懂,再说军中为安抚兵士,也是养了好些个军妓的。
时有夜深时,墨璟晔忧心战事不能安眠,便会屏退随身侍卫,独自一个在营中随意缓步慢行,不时就碰上将士兵卒扯着军妓在暗处厮混。
那时只觉他们的粗喘吟哦在耳朵里格外厌恶tຊ,不懂男女之事怎的就那般惑人,让他堂堂战王麾下的将士痴迷至此。
可如今……
墨璟晔似被摄了魂一样,眼睛移不开一寸,甚至觉得云裳的衣领开的不够大。
若是能再向内窥探一点,再一点点……
墨璟晔不觉间口舌发干,心肝发痒。
最后只得攥紧了掌心,逼迫自己转移开目光看向远处,深深呼吸才能稍微平复腹下的异状。
云裳却以为小叶子是疼的不住吸气。
心疼的抬脸看他,轻柔愧疚道:
“都是阿姐不好,你身上本来就有伤,还帮阿姐修桌子。以后不要再逞强了,先养好身子,知道吗?还有,掌心的伤刚涂了药,怕你把药蹭掉了,就用这帕子先系在手上吧。”
墨璟晔勉强才压下眼底的欲色,笑嘻嘻地点头,暗里轻轻用指腹摩搓着似带有她体温的帕子,竟也能引他掌心发麻,忍不住微微一栗。
云裳这才笑了,带他去厨房吃饭。
二人落座,墨璟晔先是给云裳拿了一个馒头,便不再客气,风卷残云般大快朵颐。
云裳食量小,只吃一小块馒头便饱了。
剩下都是静静坐在旁边,看着他吃。
突地,云裳疑惑般喃喃道:“小叶子虽然吃得急,可这吃相倒不难看。想来从前家里也是用心教过的吧?唉,可能越是如此,越是接受不了自家子女身带残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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