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一关,还未来得及开灯,她整个人就猝不及防地被男人压在了门板上。身上的大衣已经不见,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也陆续从她身上剥落。她茫然地看着虚空中的某个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无边的黑暗中不停地往下沉。一道白光闪过,她整个人又被高高抛起。这样浮浮沉沉,循环往复,直到彻底失去意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纱中投射进来的时候,岑安宁这才清醒。一张烫金的名片落在她枕边,“我的电话,存上。”
意外的是,今天他们老板心情似乎非常不错,就连其中一位负责人把几个重要数据弄错了,都只是警告了一下让他回去重做。
要是换了以往,肯定是要大发雷霆的,更有甚者,直接被炒了鱿鱼也说不定。
他们不由得看向徐阳,试图从他那里得到一点儿讯息。
可徐阳却只是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会议结束已经是两个小时后,陆晏洲推椅起身,往办公室走。
徐阳匆匆跟上,在陆晏洲进了办公室后,贴心地替老板关上门。
岑安宁在办公室等了两个多小时,全身都快坐麻了。
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此刻夜幕已经完全落下,外面是万家灯火。
看来陆晏洲今天是不会回办公室了。
她站起身,正要去找徐阳,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随后,陆晏洲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男人的眼睛只是朝她这边睇了一眼,就面无表情地走向了办公椅。
他将大衣脱下搭在椅背上,俯身落座,衬衣袖子被松松地挽了起来,露出了结实有力的手臂。
干净好看的手指漫不经心地从烟盒中抽了一支烟出来点上。
很快,他那双深沉的眸子就隐匿在了薄薄的烟雾后面。
烟味的刺激让岑安宁从怔愣中清醒过来,她调整了一下思绪,上前喊了一声,“陆总。”
陆晏洲这才眯着眼打量她。
岑安宁今天穿了一身黑色套裙,款式很保守,及膝的裙子包裹着玲珑的曲线,一双长腿又白又直。
明明是最板正寡淡的职业装,却偏偏有本事让男人看得兽血沸腾。
陆晏洲喉咙有些发痒,忍不住深吸了一口烟,烟圈徐徐升起。
岑安宁等了很久都没等到陆晏洲的回应,她抿了抿唇,只得继续道:
“陆总,打扰您了。”
“找我有事?”男人的声音就像他整个人一样,没有丝毫温度。
岑安宁当然知道他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晚警局的事由他亲手处理,他明知道她是个受害者,却故意以此为由将永诚除名,无非就是想让她成为众矢之的,不得不低下头来主动求他。
指尖掐了掐掌心,一狠心,索性走到他面前,勾住他的脖子一个倾身坐在了他腿上。
他身上传来的香水味岑安宁认出来是林小冉的,不禁觉得一阵恶心。
可即便是这样,面上却没表现分毫,一双澄澈的眸子仍是抬头紧紧地锁着他。
岑安宁的举动让陆晏洲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垂眸对上她的视线。
“我想跟陆总再谈一笔交易,求陆总放过永诚。”
“哦?你的筹码是什么?”
“陆总对我有兴趣,不是吗?”
说完,她往他怀里凑了一下,那模样,似是在撒娇。
可她身体的僵硬却骗不了他。
陆晏洲伸出一只大手握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你怎么确定我现在还对你有兴趣?”
他眼底的嘲讽,似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岑安宁不得不将胸口腾涌而起的不适感压下去,双臂一用力,将他的脖子勾了下来,仰头吻住了他的薄唇。
仿佛是在故意为难她,他的唇齿就像是紧闭的蚌壳,让她不得不生涩地尝试着伸过去撬开。
可就是这样毫无技巧可言的动作,让陆晏洲脑子里那根刻意保持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岑安宁突然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抱了起来。
耳边哗啦啦一声响,办公桌上所有的文件都被男人的大手扫到了地上。
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放置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坚硬如石的桌面硌得她背脊生疼,她下意识就想起来,男人却已经欺身而上,将她重新压了下去。
等一切结束,岑安宁已经瘫软如泥。
面前的男人已经整理好自己,除了稍稍弄皱的衬衫外,道貌岸然,矜贵如旧,就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觉得有些难堪,坐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裙就要下去,可脚刚一触地,身体就直直向前栽去。
一只大手将她捞住,男人拿起椅背上的大衣裹住她将她打横抱起,走了出去。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她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大衣里,生怕被办公室外面的人看出什么来。
不过她显然是多虑了,除了徐阳外,外面已经空无一人。
看到陆晏洲抱着岑安宁出来,徐阳赶紧去按电梯。
从专属电梯下去,直接去了地下停车场。
陆晏洲抱着她坐进了后座,甫一落座,她就迅速从他身上爬了下来,拘谨地坐到一旁。
男人刚刚享用完猎物,志得意满,倒是没有跟她计较。
车子在熟悉的酒店地下停车场停下来,陆晏洲率先下了车,转过脸静静地凝tຊ视着车里的岑安宁,“下车。”
岑安宁定了定神,强作镇定,“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陆晏洲不答,也不催促。
直到岑安宁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僵硬地下了车,这才示意她跟上。
他大步往里走,岑安宁艰难地一路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
又到了那个熟悉的套房门口,陆晏洲按了指纹进入,岑安宁咬了咬牙,不得不跟了进去。
房门一关,还未来得及开灯,她整个人就猝不及防地被男人压在了门板上。
身上的大衣已经不见,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也陆续从她身上剥落。
她茫然地看着虚空中的某个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无边的黑暗中不停地往下沉。
一道白光闪过,她整个人又被高高抛起。
这样浮浮沉沉,循环往复,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纱中投射进来的时候,岑安宁这才清醒。
一张烫金的名片落在她枕边,“我的电话,存上。”
随后,男人便进了浴室。
很快,就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她挣扎着起身,拿起那张名片看了一眼,讽刺一笑,随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等到陆晏洲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了岑安宁的身影。
他走到床边,床头柜上摊开的避孕药少了两粒。
手不自觉地轻轻拂过她睡过的褶痕,突然,一抹金色跃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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