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微凉,落在了她的唇上。许润的掌心抚在脑后。两人靠得太近,鼻尖萦绕着股清爽凛冽的沉香。许筱初瞳孔一震,睫毛簌簌颤动,还未反应过来,他已起身抽离。“请多指教,景太太。”
底下宾客都瞪大了眼睛。
宾客们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新郎换成景煜江了?”
“没想到新娘这么狠,新郎敢逃婚,她就敢直接换新郎。”
“也是,景氏和温氏联姻也是一样的,更何况景总一直洁身自好,好像没看到他有什么绯闻,做出的成绩已经超越了温修铭,这是赚了啊。”
坐在底下的温修铭的兄弟们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就是刚才嘲讽许筱初命苦,比不过许含烟的那群人。
景煜江和他们这群公子哥可不一样,那是让他们仰望的存在。
曲涛一直在拨温修铭的电话,却拨不通。
他抬头向众人摇了摇头,低头又看到了今天的新闻“许含烟受伤住院。”
“我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曲涛挑了挑眉,将手机举给众人看。
关山月蹙眉,不满地说:“就因为这样,许筱初就要找别的男人结婚,她难道不能迁就修铭吗?”
曲涛挑眉,淡定的话语暗含训斥:“换成是你,你愿意让你老婆三翻四次滤昼抛下你去找喜欢她的男人吗?”
关山月面色沉了沉,有些气愤,却也被噎得说不出话。
又有人问:“那我们还要参加婚礼吗?”
有人回答:“当然要参加,毕竟我们还代表了家里。”
虽然不爽,却也还要老老实实坐着。
台下人心思各异,而台上的婚礼却在继续。
许筱初曾无数次幻象过自己的婚礼,和心爱的人携手,共同许下无论贫穷富贵,疾病也不离不弃的承诺。
她幼年生长在一个母亲懦弱,父亲酗酒家暴的家庭,回到许家后,父不疼,母不爱。
她希望组成一个完整的家,更期盼一场属于她的婚礼。
但许筱初没想到,她期盼多年的婚礼会变得荒唐。
直到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许筱初才骤然回过神来。
她低头看着男人将戒指推进她的无名指。
曾经,温修铭也帮她带过戒指,就轮到她了,可她愣住了。
“怎么,反悔了?”
景煜江的嗓音不咸不淡的在头顶响起。
许筱初抬头,对上男人冷执淡漠的眼神,幽深的眸?涌动着辨不清的意味。
她一震,感受到这个男人强大的气场。
此时此刻,容不得她反悔。
许筱初深吸一口气,彻底安下神来,取过男戒,带到他的无名指。
她没有注意到戒指带上的那一刻,景煜江嘴角一闪而过的笑。
手正要抽回来,却被景煜江牢牢握住。
相同的戒指相互辉映。
许筱初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虽然很荒唐,却莫名觉的两个人就此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了。
“礼成,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神父的声音响起,许筱初心一紧。
那可是景煜江啊!
传说他不近女色,这亲吻的环节该怎么办?
许筱初提议:“要不……”
可提议这个缓解省掉的环节还没说出口,就见景煜江俯下身来——
薄唇微凉,落在了她的唇上。
许润的掌心抚在脑后。
两人靠得太近,鼻尖萦绕着股清爽凛冽的沉香。
许筱初瞳孔一震,睫毛簌簌颤动,还未反应过来,他已起身抽离。
“请多指教,景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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