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笑,“没关系啦。”她才发现,他们之间是有代沟的,他并不是每次都能理解她讲的东西......浬姜禾走到一处卖臭豆腐的小摊,扭头发现司承不见了人影。臭豆腐摊的老板指了指站得老远的司承,“是不是那个帅哥?”姜禾笑笑,“嗯。”她知道司承抵触,于是只买了一份。司承看见姜禾捧着一小碗黑乎乎、臭烘烘的豆腐吃得津津有味,每一个微表情都带着怀疑。
江赫凡秒通过微信,发来一个地址:【过来玩。】浬
紧接着发来一张自拍。
姜禾点开地址,是一个度假村,依山傍水的风景很好。
她一边回复着一边问,“司先生,你跟江赫凡是怎么认识的。”
司承望着她脸上的笑容,“小时候就认识。”
“噢,还是发小。”姜禾说话的时候,注意全在手机上。
“他邀请我去钓鱼,”她把聊天记录给司承看,“可是我不会,下午还有事情要忙......”
司承扫了一眼聊天记录,视线定格在江赫凡的滤镜加满的自拍上。浬
真是个花孔雀。
正经男人谁会跟有夫之妇聊天的时候,发自拍......
“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要他走得太近。”他淡淡说道。
姜禾收回手机,“我觉得他还挺不错的,就是.....”
“脾气好像不太好,”她说完,大大方方的夸了司承一句:“司先生,你脾气好,情绪稳定,适合做老公。”
司承这么多年来,听过不少夸赞,头一回被夸得那么不自在。
不过,她这话倒是中听。浬
用过午饭,姜禾上楼冲了个澡,打算睡午觉。
午觉醒来,红彤彤的夕阳映满天边,她以为是在梦里,翻个身又睡了回去。
再醒来时,天已经擦黑。
睡了一下午,睡得脑袋发懵,打开房门,在走廊碰见司承,她朝他露出笑容,“tຊ早啊。”
司承拧眉,“现在是傍晚六点半。”
姜禾顿时一脸尴尬,“是吗,我睡傻了.....”
司承看她睡眼朦胧、发丝凌乱的模样,略略惊讶的问:“你睡了一个下午?”浬
姜禾掰着手指,“四个半小时.....差点醒不过来。”
原来她说的一觉不醒不是夸张.....
晚餐过后,姜禾坐在门前的摇椅上乘凉。
“司先生,这附近有个小吃街,我还没去过呢,不到两公里,我们出去散步吧。”
司承今晚的食欲不错,吃得也有些撑,于是答应道:“好。”
姜禾得到回应,开心的从摇椅上下来。
四月中旬夜晚的风带着凉意,吹过农田时,沙沙声入耳,昏黄的路灯落在头顶,拉出两个长长的影子。浬
“司先生,你平时这个时候都做什么。”
司承一般会在夜晚处理一些集团的紧急文件,或者:“看书。”
“噢......”
话题没有得到交织,两个人陷入沉默,气氛透着一丝尴尬。
现在她才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两个人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并没有那么熟,她一点也不了解他,他们之间也没有共同的话题。
绞尽脑汁,她再次开口:
“对了,司先生,你的家人都住在哪呀?我是不是要跟他们见个面。”浬
说起这个,司承就头痛,奶奶的手术一拖再拖,他们做小辈的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老人家却还在潇洒的各地跑.....
“等有时间吧,我奶奶还在外地。”
“在外地做什么?”姜禾又问。
“去探望朋友。”
“你父母呢。”姜禾就跟查户口一样盘查。
“在环球旅游。”
姜禾挑眉,评价了一句:“挺好。”浬
抛开其他不谈,这样的关系家庭应该不会有婆媳矛盾,不像姐姐的婆婆一样,连化妆美甲都要管......
——
周末的小吃街很是热闹,全是附近两所大学的学生情侣们,以及附近的居民。
各种油腻呛人的味道扑面而来,司承的表情很是抵触。
姜禾走出一段路发现司承没跟上,她往回走。
“怎么了?”
司承看见摊贩们不戴口罩,满额冒汗的样子,问:“是要去买这些东西吃吗?”浬
姜禾疑惑,“怎么了?”
“不干净。”他直言。
姜禾笑着抛出一条梗,“没关系,我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东西。”
司承不懂她的梗,闻言拧起了眉,一脸的严肃:“为什么要这样形容自己?”
姜禾顿时满脸写着尴尬,“我刚才在讲笑话.....”
“这是笑话吗?”
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又来了,姜禾赶忙摇摇头,“不是。”浬
司承瞥见她惶恐的表情,收了收神色,“抱歉。”
姜禾抿了抿唇,问:“司先生,你确定你以前没上过班,当过领导吗?”
司承不答。
姜禾又说,“你刚才质问的语气,我以为看到了我的领导,有点被吓到。”
司承再次道歉:“抱歉。”
姜禾笑,“没关系啦。”
她才发现,他们之间是有代沟的,他并不是每次都能理解她讲的东西......浬
姜禾走到一处卖臭豆腐的小摊,扭头发现司承不见了人影。
臭豆腐摊的老板指了指站得老远的司承,“是不是那个帅哥?”
姜禾笑笑,“嗯。”
她知道司承抵触,于是只买了一份。
司承看见姜禾捧着一小碗黑乎乎、臭烘烘的豆腐吃得津津有味,每一个微表情都带着怀疑。
“要吃吗?”姜禾扎了一块递给他,“很好吃的。”
“不用。”浬
“真的很好吃的。”姜禾还是不放弃,试着打破代沟。
司承望着她眼巴巴期待的样子,有些不忍心拒绝。
姜禾知道自己这样有些为难他了,“没关系,每个人的喜好都不一样。”
司承听到她这句话,就像是松了一口气。
逛了一圈夜市摊,姜禾心满意足的摸摸肚子。
司承还是小看了她的胃,明明是吃过晚餐出门的,却还能吃得下烧烤,奶茶,以及一个汉堡。
“以后不能来了。”她说。浬
“为什么?”
“会胖。”
司承:“......”
——
奶茶喝多了,姜禾失眠了,翻来覆去睡不着。
接近凌晨,耳边传来一声声凄厉的婴儿啼哭声,她吓得躲进被子里。
“什么死声音,别找我,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浬
她哆哆嗦嗦的打开手机,给司承发了消息。
【司先生!你睡了吗?】
【救命!】
【救!命!】
【我要碎了!】
司承正好也睡不着,刚合上电脑,便收到了她的信息轰炸。
他赶忙起身,丢下手机往外走去。浬
“姜禾,你在房间里吗?”
姜禾听到司承的声音,连忙回应:“我在!”
“需要我进去吗......”
姜禾顾不及他说了什么,着急忙慌的掀开被子跳下床,冲了出去。
司承没听到她的声音,有些担心的拧开门,抬脚往里走。
突然,两个人撞了个满怀。
巨大的冲击导致两个人都站不稳,司承堪堪稳住脚步,伸手揽住姜禾的后腰,以至于她没有往后倒去。浬
姜禾感受到他的体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也管不了什么男女之别,双手环住男人劲瘦的腰,害怕的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有鬼,你听,它们在叫.....”她的语气几乎是颤抖着,
“我奶奶以前养过小鬼,一到夜里就是这种叫声,奶奶说,它们要吃人才能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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