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一家三口坐上前往安国公府的马车。一路上,宋杳知都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五年过去,爹爹头上会不会冒出不少白发,娘亲的脸庞恐怕也会多出几丝皱纹,她一想到这画面就觉得眼睛好热,快要尿尿了。不行不行,忍住!不能露出破绽!宋杳知深吸一口气,又不停地给脸颊扇风,想要驱散眼眶的热意,满心的忐忑却全都写在脸上。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幽沉的低笑,她柔柔地瞪过去,水意荡漾的杏眼含着一抹嗔怪的风情,让人感觉不到丝毫威慑,反而十分惹人怜爱。
宋杳知止住了眼泪,但情绪的波动哪是那么容易控制的。
她依然抽抽噎噎,身子也随着哭泣的余韵不时颤着。
男人指腹上的薄茧带来些微刺痛,她的肌肤本就娇嫩如丝,那样粗糙的触碰,在她敏感的脸颊上留下些许异样的感觉。
她吸了吸红彤彤的鼻子,可怜兮兮地说道:“谢……谢谢王爷。是我失态了,可我就是……呜呜……控制不住……”
带着浓浓哭腔和颤抖的声音,让谢蘅好一阵呼吸发紧。
宋杳知听了谢云安的话后,脑子便乱得一塌糊涂,她努力整理混乱的思绪,想要思索出谢云昭到底犯了什么错。
他从小就一直待在京城,偶尔带兵也只是清扫京城周边的流寇,唯一一次远行,就是救她兄长那次……
若阿昭果真在边关闯的祸……宋杳知的懊悔与自责瞬间如潮水般淹没心口。
谢蘅垂眸,目光深沉地看着她,也在极力克制着那无端躁动的情绪。
许久,他缓缓伸出手,骨指分明的修长大手在空中停顿片刻,最终还是轻轻地落在她的肩头:“你我是夫妻,无需见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宋杳知听到他明显加重了“夫妻”二字。
谢蘅又道:“你莫要太过忧心,伤了自己的身子。以后遇到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你的夫君不是摆设,更不是一个连问题都解决不了的废物。”
他的语气冷冰冰的,带着身居高位的强势与霸道,其中却又隐含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
肩膀被他的手扣住,宋杳知感受着那只手的力量,心中的不安似乎也减轻了几分。
谢蘅手指微微收紧,他也感受到了手掌下那不可思议的柔软,仿佛微微施力,就能在她的玉白香肩上留下鲜明的掌印。
他为脑中突然冒出的画面而心脏猛跳,迅速收回手,语气也变得生涩起来:“明日休沐,我陪你回安国公府。”
这项行程他们早就商量过。
宋杳知点了点头,经过阿昭的事后,她格外想念家人,很想瞧瞧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想了想,她又补充一句:“王爷放心,我已经平复好情绪了。明日见到爹爹母亲,还有两位哥哥,我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
谢蘅颔首应她:“嗯,早些歇息,莫要想太多。”
夜深,屋内一片寂静。
夫妻二人背对背侧躺在床上,谢蘅眉头紧锁,脑中不断浮现出宋杳知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竟升起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好像这两日,他的情绪都在被一根无形的线拉扯着,线的另一头便是他的王妃。
可越是想要摆脱这种感觉,那根无形的线却拉扯得越紧,叫他无可奈何。
宋杳知同样难以入眠,事实上她现在依然有种半梦半醒的感觉,总觉得一切都好不真实。
有时候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的妻子,提亲、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整个成亲的过程都是同谢云昭一起经历的,甚至前天晚上,她还在等着阿昭从战场归来!
偏偏现在和她躺在一起的又变成了另一个男人,就连儿子都是和他生的!
宋杳知感觉自己好像被拆成了两瓣,一半是谢蘅的王妃,另一半是谢云昭的世子妃,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就这样,一夜过去,二人皆是无眠。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一家三口坐上前往安国公府的马车。
一路上,宋杳知都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五年过去,爹爹头上会不会冒出不少白发,娘亲的脸庞恐怕也会多出几丝皱纹,她一想到这画面就觉得眼睛好热,快要尿尿了。
不行不行,忍住!
不能露出破绽!
宋杳知深吸一口气,又不停地给脸颊扇风,想要驱散眼眶的热意,满心的忐忑却全都写在脸上。
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幽沉的低笑,她柔柔地瞪过去,水意荡漾的杏眼含着一抹嗔怪的风情,让人感觉不到丝毫威慑,反而十分惹人怜爱。
谢蘅唇角微勾:“你这般模样,岳父岳母定觉得我在肃王府总欺负你。”
一旁的谢砚之安安静静地坐着,心里却是无比赞同的,爹爹可不是天天欺负娘亲么,他终于认识到错误了!
小砚之很欣慰。
宋杳知听不得欺负二字,尤其在儿子面前,小脸像被热风撩过,烫得绯红。
关于安国公夫妇的近况,很多消息还是从谢砚之小嘴里叭叭地说出来的。
比如他的外祖父现在不好耍枪,倒是迷上了书法,下棋。
他的外祖母依然喜欢赏花弄草,听戏听曲。
宋杳知若有所思。
祖父老安国公战功彪炳,威名远扬。她母亲郭氏嫁过来之时,正是安国公府最显赫的时候。
然而过了几年,老安国公仙去,父亲宋泊辛继承爵位,却因为连打了好几次败仗而从前线退下来,惹得皇上对他失望透顶,回到京城也只能领个闲职打发时间。
安国公府在京城的权贵圈里越来越边缘化,郭氏也渐渐地不再和那些文臣的夫人们走动,只安心在家相夫教子,日子倒也过得惬意。
在宋杳知的印象里,自从祖父去了后,老安国公威名犹在,但国公府也只剩下祖父的威名了。
重文轻武的京城,似乎哪个世家权贵的长辈遇到父亲母亲,都可以装作玩笑般挤兑两句,父亲母亲表面上笑吟吟的,其实心里也憋了不少气。
宋杳知当时嫁给世子谢云昭,一方面是俩人青梅竹马的情谊,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维护住国公府的体面,让一家子少些轻视。
正想着,谢砚之趴在车窗上,远远地看到安国公府的牌匾,激动地挥舞藕节似的手臂,大声喊道:“外祖母!”
郭氏早就在门口等着盼着,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满是欢喜与慈爱:“我的心肝宝贝哟,可把外祖母想坏了!”
宋杳知被谢蘅牵着下车,本以为看到母亲脸上的细纹,自己多少会有些受不了。
可郭氏一抬头,好家伙,那细腻光滑的肌肤不见一丝皱纹,她满心好奇地凑近了瞧,肌肤依然光彩照人,哪里看得出这竟是连孙儿都有了的老妇人。
宋杳知瞪大杏眸,满是惊讶与欣喜:“娘,您看上去怎么越发年轻了!”
郭氏被她夸得合不拢嘴:“你这丫头的小嘴就是甜,惯会哄娘开心!”
宋杳知连忙拉着她的手,贴在她身上黏黏糊糊地撒娇:“我爹呢?”
她声音娇滴滴的,听得谢蘅骨头缝里都是酥的,目光不自觉落过去,看着他的王妃没骨头似的黏在她娘亲身上。
再看一眼被自己单手抱着的儿子,终于知道谢砚之为什么也这么喜欢贴贴了。
等了许久,也不见安国公宋泊辛从府里出来,宋杳知小小的脸上大大的疑惑。
郭氏也有点不好意思,努力克制住去屋里揪那老不死的冲动,贴着宋杳知的耳朵轻声道:“你爹还在屋内捣鼓他那头发呢。”
宋杳知更加疑惑,安国公大人什么时候这么在意他的头发了?
难道说……
她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我爹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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