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孩子拍照片,商量着怎么让周禀琛痛不欲生。那一刻,我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他们想拍下我和儿子的惨状逼迫周禀琛做什么事。我跪在地上求基地的老大,求他可以狠狠折磨我。许是我哭得太狼狈,太惹人心烦,那个一向和我不对付的同样养在大人物身边的小凌为我说话了,让折磨对象变成了我。我感激她,让我受苦,总比看着儿子受苦好受太多。从那时起,我每日被鞭打、被烫伤,钢针扎穿整个指甲盖都是家常便饭。
“你们在冰柜里……藏‘活’人?”
李警官率先发话。
他指了指冰柜角落里还盛有不明液体的女士尿壶,沉下脸来,“所以,你们是把乔初愿锁在这间房里,还不给她床睡,让她睡冰柜?”
我“噔噔噔”踩着就像被人截了好几段的小短腿嘴里骂着按不到的电梯按钮,还是跟上大部队跑上了楼。
一进屋,就听到李警官说的话,不由大喘气间心底狐疑,我哪是睡冰柜里,明明是惨死在里面好吧!
我悄咪咪靠近,扒在冰柜边缘,踮着脚尖小脑袋往里探。
这一看不得了,看了更是惊得我小脑瓜萎缩,差点大眼珠子掉里面。
我的尸体不见了!
还是说我的尸体复活了?
可我的灵魂还在小女孩身体里。
我回想起刚刚草坪烟花下女人转身离去的身影,一个荒谬的想法在我心底盘旋。
难不成我真的复活了,而小女孩的灵魂跑到我的身体里?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身旁的季临霆长吁一口气,抹着额头上早已密密麻麻的冷汗,就开始找理由搪塞,“我们没藏着乔初愿,是……是……”
他一时半会找不到理由,一旁的乔芷纤赶忙插话开始胡诌,“是我平日里有在冰柜里睡觉的小癖好,所以霆哥哥才会上几层锁,害怕我被人笑话。”
乔芷纤说得一本正经,警员们看着她淡定真诚的小脸蛋,不禁面面相觑一眼,瞬间放松了警惕。
她这说法确实说得过去。
毕竟如果这里面锁的是乔初愿,那她又如何能从这三层锁的无窗密室里逃脱呢?
此时,别墅里的管家也拿着连接监控室的平板电脑上来交由李警官察看。
李警官调取了存放冰柜的整个三楼楼层监控,并未发现我的身影。
随即又调取了庄园大门口的监控,确实拍到一辆机车不顾保安阻拦,车着一名女子扬长而去。
画面暂停放大,证实确实是乔初愿!
在一旁一同观看的周禀琛不发一言,眼神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平板上女人定格的模糊面庞,神色晦暗不明。
李警官将平板还给管家,眼神瞟了一眼情绪难测的周禀琛tຊ,转头看向季临霆狐疑开口,“那……刚刚季医生在宴会厅说乔初愿死了是什么意思?”
季临霆眼神闪躲了一下,但很快镇定自若道,“她抛夫弃子为了过好日子跑了,我还不能骂她一句死了?”
我小小的身体一震,气得攥紧了小拳头。
他到这时候还在到处诋毁我?
还不等我发作,一旁就有人为我抱不平了。
“你浑蛋!”
姜汐挥着拳头就冲向季临霆,“初愿她是去享福吗?她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吗?”
她拳头还未砸向季临霆,就被周遭的警察拦住,劝她冷静。
可此时的姜汐却早已泣不成声,最后蹲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周禀琛偏过头去闭上眼,似在隐忍着什么。
吵吵嚷嚷间,李队长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照片交递到季临霆手上,“你和你前妻还有一个孩子,你知道吗?她为了保下这个孩子,你知道她吃了多少苦吗?”
季临霆看着照片上女人搂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眉眼都是笑的样子,接照片的手都在抖。
“我的……孩子?”
他摩挲着照片上的女人和孩子,莫名感到脸上一片冰凉。
一滴眼泪砸在照片上,将乔初愿那张明媚的脸映在水下,愈发地清晰迷人。
不知为何,今天的他格外脆弱,一提到她看到她就想哭。
刚刚宴席上同学说的一句话,宛如一个凿子凿开他心脏某处的裂缝,丝丝缕缕的痛意从里面弥漫出来,令他忍不住失控、彷徨和痛苦。
他看着照片上的孩子,又哭又笑,“他真的是我的孩子?”
但随即,随着照片抽翻到下一页,他的目光落在照片上伤痕累累的我时,他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僵住,眼泪挂在上面就像时间暂停、痛苦凝滞般无处安放。
下一张、再下一张,再下下一张。
全都是满身鞭痕、遍体鳞伤的我。
“啊……”
一声尖叫骤然响起。
季临霆手一抖,手中的照片尽数滑落,散了一地。
他捂着唇弯下腰,全身都在颤抖,紧紧捂住的唇里发出阵阵压抑的呜咽声,仿佛痛苦到极致。
我目光定定地看着地上的照片,那一段痛苦的记忆如窒息的潮水般要将我淹没。
那是一段深入骨髓恐惧的灰暗日子。
在我解救回来前的两个月,基地里那些早就看不惯周禀琛的人趁着他失踪,抓走了小儿子。
他们用粗粗的藤条暴打他,打得他皮开肉绽。
我被人压制在地上,无论我怎么哀求,这些人都无动于衷,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我那才两岁多的孩子在藤条下晕厥过去,无助崩溃,哭得声嘶力竭,几欲想死。
他们给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孩子拍照片,商量着怎么让周禀琛痛不欲生。
那一刻,我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他们想拍下我和儿子的惨状逼迫周禀琛做什么事。
我跪在地上求基地的老大,求他可以狠狠折磨我。
许是我哭得太狼狈,太惹人心烦,那个一向和我不对付的同样养在大人物身边的小凌为我说话了,让折磨对象变成了我。
我感激她,让我受苦,总比看着儿子受苦好受太多。
从那时起,我每日被鞭打、被烫伤,钢针扎穿整个指甲盖都是家常便饭。
后来那些伤疤,季临霆在将我肢解前如果细细检查就会发现。
可是当时早被乔芷纤蒙蔽双眼的他,又哪里会发现。
我的双手双脚上早已没了指甲,只剩光秃秃一片。
在缅北被虐打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我从最开始痛得满地打滚、嚎叫,到最后麻木地任由他们掰断手指,我都麻木地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没再发出一声惨叫。
而他们那些禽兽见到如木偶般一动不动的我,也全然失去了折磨我的兴致。
我仍记忆尤新那令人窒息的一夜,我满身是伤被丢回地牢里,抱着因为没有治疗而浑身高热奄奄一息的小儿子时,绝望得几乎疯癫。
那时,我是真的恨极了周禀琛。
即便他保护了我近三年,但也是他让我陷入那种生不如死的境地中。
我一遍遍哭喊,跪求他们找医生给孩子看病。
甚至最后我不知廉耻地脱了衣服,祈求看管我的人给孩子送一颗退烧药。
可看管我的人却堵死了我最后一条路。
他们说周禀琛有AIDS,我也是!
所以基地里无人敢碰我!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抱着孩子在极致的绝望中宛如跌入地狱,彻底晕了过去。
直到我醒来,才知道儿子没了。
那个会搂着我脖子不停亲我的儿子没了。
甚至他们连孩子的尸体都不还给我。
可没过两天,基地就乱了,警方攻破防线进入了这个久久不能拿下的核心基地。
那些个犯下累累罪行的头目一一落网。
一个个受害者全被解救了出来。
听着身旁受害者诉说是有卧底蛰伏几年,才得已成功破获这个团伙。
我在医院里捧着小凌给我带来的小儿子骨灰,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提前几天解救我们呢?
那我的小辰辰就不会死!
想到过往的一切,我泪流满面。
此时此刻,季临霆朝着地板跪了下去,一张又一张地捡,一地的照片重新被他捧在手心。
男人如沙砺碾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拉回了我的思绪。
“那个孩子,现在在哪儿?”
季临霆满眼期待地抬头看向李警官,我却再次捂着心脏痛得再也直不起身子,蹲下身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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