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全然没有尊卑之分,显然两名下人已然是习惯了知州大人这副平易近人的模样。掌柜站在知州大人身旁,脑袋里拼命寻着话题,知州大人见他仍旧是站立在一旁,不禁眉头微皱,“掌柜的,你怎么站在这儿?快快坐下来。”闻言,掌柜喜上眉梢,于是他挑了个离知州大人近的位置,与知州大人攀谈了起来。李生远远地望去,只觉这两人聊得颇为投机。茶庄门外,响起几个大嗓门。“伙计,给本老爷称上几斤上好的白茶,老爷我要送人。”
张小唐将两人的对话全部听了去,然后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启禀知州大人,我来这儿劳作是为了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
“哦?”知州大人来了兴致,朝着海掌柜问道:“早就听闻张士海家的小子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不知他在你们店铺里待了多久?”
海掌柜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回大人,他今早才来。”
“具体都做些什么工作?”
“称茶和算账。”
知州大人思索了片刻,“除此之外还学到了什么?”
海掌柜有些为难,“这个……启禀大人,我今儿一早让李生和唐涛两名伙计教了他茶叶的产地和待客之道。就是不知道两名伙计教了多少。”说罢,便扭过头就要喊李生和唐涛。
张小唐却抢声道:“回禀大人,他们俩会的东西我都已经悉数掌握。”
“哦,是吗?”知州大人满脸笑容,指了指面前的茶汤,“那我问你,这白茶产自何地,相比于其他店铺的白茶有何特殊之处。”
“此茶产自江断山,是整个延州最优质的茶叶产地,而且是采摘的最顶尖的嫩芽。至于有何特殊之处,那就是江断山上终年云雾缭绕,雨水充足而且山上温热适宜,实乃是难得的好茶叶。并且这炒制之法也是很特殊,茶叶带有一股陈香和药香,入口醇厚柔和,浸泡越久,茶香越浓郁。不知我说得可否有错?”
知州大人哈哈大笑,“你说的没错,这是他们俩教你的?”
“是的。”张小唐点点头。
“孺子可教也。”知州大人饮下一杯茶汤,嘱咐两名下人道,“你们也快快享用啊,再不喝就凉了。”
闻言,两名下人赶忙尝了一口,刚一入口便茶香四溢。其中一名下人兴高采烈地说道:“这茶叶真不错。”
另一名下人也附和着说道:“确实不同凡响。”
知州大人布满皱纹的脸庞笑得更深了,“你们俩喜欢就好。”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全然没有尊卑之分,显然两名下人已然是习惯了知州大人这副平易近人的模样。
掌柜站在知州大人身旁,脑袋里拼命寻着话题,知州大人见他仍旧是站立在一旁,不禁眉头微皱,“掌柜的,你怎么站在这儿?快快坐下来。”
闻言,掌柜喜上眉梢,于是他挑了个离知州大人近的位置,与知州大人攀谈了起来。李生远远地望去,只觉这两人聊得颇为投机。
茶庄门外,响起几个大嗓门。“伙计,给本老爷称上几斤上好的白茶,老爷我要送人。”
店里所有人定睛望去,只见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敲诈了掌柜十贯钱的那两个许家仆人。看他们这副样子,恐怕上次送与的茶叶已然喝完,这次不知道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两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一进来便瞅上了一张空置的桌椅。两人大踏步地走向那副桌椅,李生不想给这两人称茶,于是这个任务就交到了唐涛头上。
唐涛从柜台后拿出两盒上好的茶叶,隔着老远问道:“不知二位爷需要几斤?”
那两人四目相对,皆笑了笑,“伙计,你们这店铺有几斤啊?”
唐涛咽了口唾沫,回道:“回几位爷,我家店铺里存货挺多的,具体有多少斤这我也说不上来。”
其中一个仆人呵呵直笑,“既然存货许多,那就给本老爷来个十斤。”说罢,两人哈哈直笑。
唐涛有些为难地瞅了瞅这两人,他感觉这两人不像是来买茶叶的,倒是像来找茬的,只好拐着弯劝道:“回二位爷,咱不是拿不出这十斤茶叶,而是怕二位爷短时间喝不完,万一没能保存得当让那茶叶发了霉,恐怕对二位爷身体不好。”
其中一个仆人狠狠一拍桌子,嘴里恶狠狠道:“小子,我让你拿十斤你就给爷拿,耽误了爷的时间,爷拿你是问。”
唐涛看了一眼掌柜,掌柜无奈地点了点头,于是唐涛走进库房中,取出了十斤白茶,满满当当地装了十个木盒。
唐涛将那盒子送到了仆人面前。两名仆人打开那木盒,顿时眉开眼笑,“这儿是十斤?一丝不少?”
唐涛点点头,“回二位爷,这儿是十斤,一丝不少。”
“你们掌柜的呢?”
唐涛扭头看了一眼掌柜,掌柜迈着步子走到两人面前。
“原来掌柜就在这儿啊,恕我两眼拙,没能瞅见。”虽用了谦辞,但言语中没有丝毫尊敬。
一旁,知州大人边听着他们对话,边啜着茶水。
“掌柜的,咱们主家人说了,你这间店铺以后就别开了,我们主家啊是准备将房子租给别人,用来做别的营生了……”
掌柜一听,就知道这两人是想讹自己,下好了套子就等自己往里面钻呢。掌柜心中明白,这两人无非就是想要点好处,于是只好装作什么鬼话都信的模样,急不可耐地说道:“二位爷,你们在许家能说得上话,劳烦你们给主家人说说,就继续让我经营这间铺子,我感激不尽。再说了,我可是与许家约定好了的,房租十贯钱也是已经付了的……”
两个仆人装作为难,其中一人开口道:“你的为难之处我们也能理解,但是你也知道主家的意思我们下人很难违背,想要将这件事促成得要动用一些关系,咱们可不是做慈善的,总不能白白为你做事,这你是明白的吧?”
说罢,那个仆人手指轻敲木盒,哒哒哒的声响传进掌柜的耳中,掌柜明白,这两人是打算白拿这十斤茶叶呢!
于是,掌柜说道:“这十斤茶叶权当二位爷的活动经费,送与你们了。”
“送给我们啦?”仆人一脸奸笑。
“对,送与你们了。”
“那我们就不客气的收下了。”说罢,两人仆人一人抱着五盒茶叶就要离开。
就在两人路过知州大人时,知州大人喊道:“二位且慢。”
知州大人脸色不善,一丝愠怒隐藏在看似平静的表情之下。
两个仆人扭头望去,只见一个青色布衣黑色布鞋的老者端坐在椅子上,老者头发花白,眼眸低垂。两人顿时来了兴致,将那盒子重新摆放在桌子上,问道:“老头,你叫爷是有啥事?”
这句话一出口,掌柜的脸色铁青,显然被吓得不轻,张小唐和李生、唐涛三名伙计此刻也是大气不敢出一下。
知州大人的两个下人就要上前给他们两一点教训,但却被知州大人喊住了,“阿强、阿民,你们俩坐下来。”闻言,那两人才坐了下来。
许家的两个仆人对视一眼,看出这老头有点身份,然后试探着问道:“请问你是何人?”
知州大人呵呵笑了两声,扭头望了一眼张小唐,“和他一样,我姓张。”
许家的两个仆人又转头问张小唐,“你是何人?这人和你啥关系?”
张小唐挺了挺胸膛,脸色不善地说道:“本人是张家的人。”
“张家?”许家的两名仆人挠了挠头,“既然你是张家的,为何来这茶庄劳作,还穿了一身下人的衣裳?”
“我只是来历练而已。”
许家两人对视了片刻,随后哈哈大笑,“小子,你说你姓张,有何凭据没有?”两人嘲笑了片刻,矛头指向知州大人,“你个老小子也姓张?就算你真是姓张,那又与我们何干?老子还姓许呢!”
闻言,知州大人怒从中来,他指了指桌子上的十斤茶叶,“你们俩白拿店里的东西,知道这是犯了什么罪?”
“罪?老小子我告诉你,老子在这延州城就是律法,老子说不犯法那就是不犯法,明白了没有?”
知州大人黑着一张脸,问道:“光天化日强取豪夺,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胆子?老爷我这身衣服就是胆子!”说着,许家的仆人用大拇指指了指衣裳,只见那衣裳蓝底绣白,很明显地是许家仆人的象征。
知州大人气得不轻,原来自己兢兢业业治理的延州城居然存在这种强取豪夺的龌龊之事,不禁暗叹了一声,随后他一拍桌子,“阿强、阿民将这两人拿下。”
阿强阿民上前,一人一拳头将许家的两名仆人打翻在地。那许家的仆人在地上打滚,嘴里哀嚎着骂道:“你们等着,有本事告诉本老爷你们俩的名字!”
知州大人不慌不忙,从衣兜里取出一只玉佩,两名下人会意,其中一人接过那玉佩,拿在手中,对着两个许家的仆人说道:“两个瞎了眼的狗东西,知州大人驾到还不知收敛!”
许家的仆人一听见“知州大人”四个字,顿时脑袋嗡嗡作响。两人爬着凑近那玉佩,只见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徐”字。
确认了知州大人的身份之后,两人顿时磕头如捣蒜,嘴中央求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饶了小人吧。”
知州大人冷哼了一声,“光天化日强取豪夺,理当严惩,将这两人押回衙门。”说罢,知州大人站起身,来到掌柜身边,“这只玉佩就送与你们了,以后有什么麻烦就亮出来,只要在延州就没人敢乱来。”
掌柜开开心心收了玉佩,小声询问道:“徐大人,你买这些茶叶是做什么用?”
徐大人呵呵笑了两声,“过一段时日,延州各知县便会来延州城述职,府中缺些茶叶招待,这才到你店铺中购置一些。”
掌柜闻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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