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铜鼎国仅存的两位皇子正跪伏在伏地殿拜见老国主。由于铜鼎国立足乱世,前些时候连年征战,除三皇子和四皇子外,其余皇子皆战死沙场或因其他事情夭亡。三皇子:“国主亦父,臣常患雪山之乱,夜不能寐。如今有谋略,可震服雪山叛党。”三皇子所说雪山之乱,正是最近天地灵气复苏导致的大雪山修士作乱。大雪山之南,众势力不能与铜鼎相抗,而铜鼎国想要北上,第一步须得拿下大雪山,并以之为据要。
百夫长一行人遍寻牛尾凹大爷爷无果,只能押运石棺中的两位延年翁先行回朝。
铜鼎国以宝鼎立国,国都称铜鼎城。此城坐落在大雪山东南,建筑多以巨石堆砌,气势恢宏,乃大雪山南部的第一巨城。
老国主赵梦枢在此经营多年,就算最近天地灵气有复苏的迹象,那些修士一时半会也无法攻入铜鼎城。
铜鼎城宫殿更是奇特,竟是在一块巨石内部凿建。其正门朝向南方,高三十丈,由正门向内依次为卸甲、脱帽和伏地三大殿。不同层次的官员觐见,有资格进的大殿也不同。
下品官员只能进卸甲殿,进殿须得卸下战甲,多以武官为主。中品官员能进脱帽殿,须去除官帽顶戴,寓意进此殿后类似庶人,无殿外的生杀大权。只有上品官员才能在伏地殿拜见老国主,进此殿者须五体伏地,不得妄见。
宫内皇室成员饮食起居之所分布巨石其余各处,下人守卫所住之地更是密集,如蚁穴一般层叠相连。
此时此刻,铜鼎国仅存的两位皇子正跪伏在伏地殿拜见老国主。由于铜鼎国立足乱世,前些时候连年征战,除三皇子和四皇子外,其余皇子皆战死沙场或因其他事情夭亡。
三皇子:“国主亦父,臣常患雪山之乱,夜不能寐。如今有谋略,可震服雪山叛党。”
三皇子所说雪山之乱,正是最近天地灵气复苏导致的大雪山修士作乱。大雪山之南,众势力不能与铜鼎相抗,而铜鼎国想要北上,第一步须得拿下大雪山,并以之为据要。
铜鼎国王座是依照镇国之宝铸造的一尊鼎,王座悬于伏地殿北方,寓意镇压群雄。老国主高坐铜鼎之上,此人身如干柴,须发尽白,垂至地面。
老国主:“言。”
三皇子:“天地潮汐,如日月轨行,有其独到的规律。如今大雪山灵气旺盛,想必正是那些修道之人出现的缘由。臣观修者之能力,实在胜过我等凡将良多。”
三皇子停顿片刻,稍稍抬头望向铜鼎王座,又继续到:“臣以为,依仗国之重鼎,必能加速修者修行,不惧那雪山乱党。臣之计策有三,一请国主广征修道之人,二请国主发行修道之法于庶民,三请国主许我国修者之首使用国鼎。”
“假以时日,铜鼎国亦有修道之人,甚至道行胜过雪山乱党。不止于此,国民有天赋者,人人皆可修行,修道杰出者还可享受国鼎之福。想必也不再有求道者受乱党的蛊惑。”
老国主自从出声让三皇子发话后,便一言不发。他的表情也被下垂的须发遮掩,不可观察。也不知是在沉思三皇子的计策还是已经老的浑浑噩噩,不辨是非。
四皇子见国主不言,也开口支持三皇子的计策。
四皇子:“灵潮如泉涌,此乃兴国之兆。我铜鼎亦应开门纳灵,万不能自封。臣观雪山乱党,虽身怀异术,但不懂合击进退之兵道。顺势时张牙舞爪,威风一时。逆势则如鸟兽散,毫无章法约束。”
“臣以为,察纳三皇子之策,可使我铜鼎有修士可用。国主亦可下令组建修者营,按军法、兵法与术法规训修者,使修士营如军营。合诡道诡术之力,定可大败雪山乱贼。”
三皇子与四皇子献计后拜到在地,久久未见老国主发话。他俩知道国主年事已高,只怕此刻不清醒。越是如此,二人越不敢放任国师做大。
三皇子和四皇子伏在地上,对视一眼,咬咬牙,一齐开口道:“请国主祭出国鼎!”
老国主搭在王座上的右手似乎颤抖了一下,但他仍然没有出声。
三皇子四皇子虽然拜倒在地,但都看见了这个细节。他二人见老国主有意说话,忙提高了声音,再次说到:“请国主祭出国鼎!请国主祭出国鼎!”
“国鼎决不能出铜鼎大宫!”
只见一位中年人信步走入伏地殿,此人身穿紫金山云袍,头戴赤贝冠(注 1),竟无丝毫跪拜意。
三皇子四皇子怒道:“国师,国主倚重你,才许你以高位。如今见了国主,为何不拜?”
国师:“事分轻重缓急。本座来此是为擒拿铜鼎叛党,擒拿之后,本座自会求国主赐罪。”
两位皇子见国师言行毫无尊卑之分,心下气恼。
三皇子:“叛党?此乃铜鼎伏地殿,何人敢来作乱?”
国师:“叛贼有二,此二人妄图广布雪山乱党的贼修之法,引狼入室,动摇铜鼎皇室根基。更为可怖的是,此二人竟都是铜鼎皇室之人,身家显赫。”
两位皇子听国师竟骂自己为叛贼,也不跪伏在地,而是抬起头来,怒视国师,道:“国师!你如此辱我二人,未免过了。”
国师:“过了?本座倒要请教,雪山乱党一人能敌我铜鼎军士几人?”
四皇子:“若我军指挥尚在,进退有序间,那些乱贼至多以一敌三。”
国师:“那雪山乱党能有几人?”
四皇子:“至多千人而已。”
国师:“我铜鼎蓄养青发军士十万人,退伍可召回者五万。依皇子所言,剿灭乱党乃弹指一瞬。为何要我铜鼎百姓,学那些妖术。两位皇子竟还想请出国鼎,妄想动摇国之根本。当斩。”
三皇子:“臣二人到底是衷心为国还是叛党,国主自会定夺,何时轮到国师插话?只怕国师给国主喂了什么哑药,使他无法开口。”
说罢两位皇子站起身,就要走上铜鼎王座查看国主情况。
国师:“尔敢!”
国师一拍掌,便出现二十名亲卫,将两位皇子拦下。
三皇子:“若是国主说臣二人是叛党,那臣把脑袋留下又有何妨?只怕国主被奸人所害,此刻已是一副空壳了。”
那二十名亲卫本在国主座下,此刻见两位皇子如此说,也是心有疑虑,望向国师。
国师:“大胆!国主在上,岂容污蔑?本座便许你二人向国主问询,请他做个定夺。好让你二人死心。”
他挥挥手,示意亲卫立守铜鼎王座之下,许两位皇子问话,却不许他二人上前。
两位皇子再拜于地,口述征纳修道之人,广布修道之法,按军法兵法规训修道之人和请出国鼎助我方修者四大计策。
老国主早先已有反应,此刻右手手指更是颤动不休。他缓缓抬起头,似乎口舌已经尘封许久,难以熟练地口吐人言。
老国主:“准。。。。。。准。。。。。。”
国师突然打断老国主的话,道:“禀国主,臣受命寻找延年至宝,国主威严笼罩之地,莫不严查。终于在大雪山南牛尾凹处寻来长生大药。还望国主请出国鼎,享用大药。”
老国主仿佛受了什么刺激,竟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他空洞的被赘肉遮挡的已经看不见双眼的眼窝子朝向国师,口齿逐渐清晰了起来:“长生,长生,长生。朕要长生!”
国师随即喝令亲卫将两位皇子逐出伏地殿。
国师:“听见了罢。国主不会许纳国鼎出宫,更没有心思理会你二人的小伎俩。”
那些亲卫随即架着两位皇子往宫外走去。
两位皇子不死心,此刻全无顾忌地大喊起来:“父亲!你真就这么贪生怕死么?每个人都有一死,你无非延命十载。到时候铜鼎基业葬送,你有何颜面见母亲?”
国师面无表情,只是盯着铜鼎王座上的国主。数个呼吸间,两位皇子的声音已经轻不可闻。而老国主依然念叨着长生二字。
国师走入伏地殿偏殿,两口石棺整齐地摆在地上。不着甲胄的百夫长跪地向国师请罪。不过此刻国师高兴的很,抬手就免去了丢失牛尾凹延年翁之首的罪责。
他命人揭开两口棺盖,村长和村长老婆躺在棺内,依然昏迷未醒。
国师:“经此周转,依然是身体洁净,一尘不染,好似清水擦拭过一般,着实不凡。”
百夫长面色古怪,低头不言。他哪敢让国师知道,棺中两人已经被他和众兄弟舔了个便。只为那虚无缥缈的长生灵药。
国师越看越喜,道:“传我命令,请国鼎!”
注 1:铜鼎国所处大陆无海,山中却能挖出海贝。因此低阶海贝用作贸易货币,稀少的海贝成为贵族的装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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