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里的掌柜脸上有少许皱纹,两鬓夹杂着白发,看上去约莫四五十岁,鼻梁上的老花镜松松垮垮地戴着,手里徐徐翻着账本。听见有人存钱,他掀了掀眼皮,见赵云舒穿着粗布衣衫,眼神里闪过不屑,又将头埋了下去。“存多少?”赵云舒掏出一叠银票,放在柜台上,“九千两。”“多少?!”掌柜弹跳起来,戴好老花镜仔细打量那叠一手握不住的银票,“九千两!”赵云舒冷笑,“没错。”
赵云舒把裴元青放在堂屋里的干草堆里,“那娘负责家里,我等会去镇上,恐怕没时间照顾孩子。”
打开包袱,拿出里面两套男装,“衣裳您和元青今天将就穿,等我去镇上再给你们多买几套。”
刘氏没有拒绝她的好意,“行,放在那里吧,你快去办正事,迟了雪梅就要被张麻子打死了。”
“……”赵云舒解释,“我们约定时辰是申时,不着急。”
冷雪梅应该不会这么傻,大早上就挨打。
刘氏一顿,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我这急昏头记错了时间,那你吃了早饭……”
刚要说吃了早饭再走,结果才想起家没了,今天还不知道吃什么。
刘氏赶紧跑进厨房看了一眼,发现灶台没有塌,拍着胸口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灶台能用,孩子们不会饿肚子了。”
“我去山上给你们打两只野鸡,中午和晚上吃,你们找些野菜一起炖汤。”
赵云舒说完,便转身推开门离开了,留下刘氏看着空荡荡的门,对着儿子碎碎念。
“穷苦人家哪有午饭吃,野鸡说打就打得着吗,元青啊,我怎么觉得赵云舒现在变得老厉害了,能赚钱能抓野味,感觉无所不能一样。”
裴元青开玩笑道:“兴许真是娘那一刀将她治好的也说不定。”
刘氏边收拾堂屋,边嘀咕道:“这么一算,她已经‘好’四天了,比以前哪回都久,真希望她不要再疯,再疯的话,这个家真得散!”
裴元青看了眼在屋外玩耍的儿女,故意压低声音,“娘觉不觉得,赵云舒就像变了个人?”
“是变了,跟以前的赵云舒形同两人。”
男人低垂着眼眸,“有没有可能,她不是从前的赵云舒?”
刘氏一惊,扔掉抹布转身瞪着儿子,“你的意思是……”
未等裴元青再说下去,她便连连摇头否决,“不不不,不可能,世上怎会有如此诡异之事,元青,这样的猜测今后都不能有,赵云舒就是你妻子,就是小瑜小悦的娘,她不过疯病好了而已!”
裴元青眼底隐藏着一抹不明光亮,他有种直觉……
“娘本来就好了,她都四天没有打我和哥哥了。”裴悦正好从外面跑进来听见,掀开衣袖走到刘氏面前。
“奶您看,我胳膊上已经没有淤青,以前旧伤还在,娘又会打我们又会添新伤,我都记着呢,她肯定好了!”
看着孙女一副天真模样,刘氏哭笑不得,“你啊,没心没肺的。”
“反正我相信娘变好了,我喜欢现在的娘!”裴悦见没人赞同她的话,独自跑到门口坐在门坎上向外张望,抱着膝盖等赵云舒提着野鸡回来。
裴瑜靠在门边,看着妹妹的眼神充满了质疑。
刘氏见她撅着嘴赌气,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想哄哄她,“好好好,小悦知道娘的好了,以后可劲儿钻进娘的怀里幸福咯。”
“哼!”裴悦娇哼一声,得意地抬着下巴晃着小脚等待。
看到一旁沉默的哥哥,她有些好奇,“哥哥,你说,现在的娘好吗?”
自从娘变好了,哥哥好像变得更加不爱说话了,为什么,难道哥哥不喜欢现在的娘吗?
裴瑜白了她一眼,转身去帮刘氏的忙,拿着一块小布巾认真擦桌子,时不时看着妹妹骂她小傻瓜。
正当家中气氛不太对时,赵云舒很快提着两只野鸡走向茅草屋,茅草屋离山上很近,她节约了不少时间。
看着门口乖巧的裴悦,脸上不自觉浮起笑容,赶紧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小悦儿,你是在等娘吗?”
裴悦看见她手里的野鸡,一下站起来蹦蹦跳跳,笑得见牙不见眼,“娘!您真的抓到野鸡了!太好了,今天又有肉吃咯!”
刘氏听见动静赶紧走了出来,见赵云舒真的提着野鸡,脸上的皱纹快挤成堆了,“哎哟,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挺能打猎,早知道……”
话说到这里,她发觉不对,早知道又能怎样,以前的赵云舒光吃独食,哪里关心过大家都饿着肚子干活儿。
算了,不提以前了,人要往前看。
赵云舒摸了摸裴悦的头,将野鸡交给刘氏,仔细嘱咐了一番,“娘,我走了,你们在家小心些。”
看见屋檐下的空背篓,她顺势背到背上,去镇上采买用。
刘氏提着野鸡跟她挥手,“去吧去吧,我们自己会看着办,你不用担心。”
目送赵云舒离开,刘氏高高兴兴提着野鸡,拿刀抹了它脖子放血。
等血流尽过程中不忘嘱咐儿子,“我等会儿把鸡炖锅里就去田里干活儿了,还有一点秧苗没插完,三个孩子你负责照看,不能让他们乱跑。”
裴元青捂住裴诺眼睛,“我知道,娘。”
冷雪梅不在,裴诺最依赖的就是自己,他应该不会乱跑,裴瑜裴悦知道他受伤,定然会陪在身边。
刘氏又看向懂事的孙子,“小瑜等会就帮忙看火吧。”
裴瑜乖巧地笑了笑,“奶放心,我会替爹爹照看好家里。”
刘氏摸了摸他的头,“奶的乖孙子。”
今天的事很多,赵云舒抄近路用最快速度跑着去镇上,这副身体素质很不错,能跟上她的体能。
平时需要一个时辰才到乌镇,今天只用了半个时辰不到。
别说,好久没有体能训练,跑起来还挺累的,今后训练必须提上日程。
赵云舒撑着镇口的石狮子平复好呼吸,才缓缓走进镇里。
跟冷雪梅约定的申时,现在离申时还有三个时辰,减去乌镇到安岭村的一个时辰,还有两个时辰可用。
为了规避风险,需提前半个时辰完成采买,采买之前,去钱庄把钱存了。
延和钱庄,赵云舒看了眼钱庄里,大堂并没有人, 她径直走到柜台。
“掌柜的,我来存银票。”
柜台里的掌柜脸上有少许皱纹,两鬓夹杂着白发,看上去约莫四五十岁,鼻梁上的老花镜松松垮垮地戴着,手里徐徐翻着账本。
听见有人存钱,他掀了掀眼皮,见赵云舒穿着粗布衣衫,眼神里闪过不屑,又将头埋了下去。
“存多少?”
赵云舒掏出一叠银票,放在柜台上,“九千两。”
“多少?!”掌柜弹跳起来,戴好老花镜仔细打量那叠一手握不住的银票,“九千两!”
赵云舒冷笑,“没错。”
如果不是这里只有一家钱庄,她刚才就想掉头走人。
“你等等,我去请示主子。”
掌柜放下老花镜,打开后门钻了进去。
乌镇这个小地方,除了两三家大户人家,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老百姓存这么多银票了。
这事必须上报主子,好好谈谈利息。
没多久,穿着一身藏青色便服、面容清俊的魏延舟从后门进来,他扬起浅浅的笑,手中折扇缓缓摇着。
“谁要存银票?”
赵云舒迅速低tຊ下头,收起银票转身就走。
真倒霉,魏延舟竟是钱庄老板,手中的银票是他取的,他肯定能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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