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荀到底是武将出身,反应极快,一把将人扶住,“愚奴、那么大一个凳子都能撞上?”两人挨得极近。但她仍看不清他的表情。“奴婢——”她的脸色有些不安。赵非荀察觉有异,略躬身垂下头看她,“你眼睛怎么了?”这般,两人愈发近。似乎连呼吸都在鼻尖。锦鸢哪怕不能视物,亦是忍不住错开视线,小声解释:“奴婢夜里视力弱。”“夜盲症?”锦鸢愣了下,“奴婢不知。”
“求公子信奴婢……”
她浑然未知,仍在继续,眼梢染红,媚而娇艳。
赵非荀滑开的视线落在桌上的针线篓子里,发现里面的丝线颜色大多偏沉稳暗色,不见一抹女子用的艳色。
小丫鬟胆小,不敢直接开口索要这些东西打发时间。
只有可能是姚嬷嬷拿给她用来打发时间,但清竹苑中的下人穿衣习性随他,穿暗色、深色的多,而这小丫鬟不肯说这缘由,怕是觉得说出来后,会对姚嬷嬷有愧?
这个猜测粗想时只觉得离谱。
但浅念一过,视线再看回小丫鬟倔强隐忍的脸上,忽然觉得不是没有可能。
小丫鬟愚笨且善良过了头。
果真是个蠢物。
“起来罢。”他将手里捏着结子扔回针线篓子里,随口提了句:“正好还缺一个压袍子的玉饰,明日我让人把玉佩送来。”
锦鸢惊愕抬头看他。
眼梢染红未消。
“奴婢——”
她下意识想要拒绝,在触碰到他的漆冷深邃的眼神后,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赵非荀眸色清冷的落向她,眸中不染怒色,却更让人心生惧怕,“去洗漱来侍候,”说着微顿,“别告诉我,这也不是你身为试婚丫鬟该做的。”
她双手扣着抵在腰侧,屈膝应是。
“请大公子稍后,奴婢……这就去。”
她的嗓音在颤栗。
甚至于迫不及待的转身就要离开。
哪怕洗漱后就要侍候他,但眼下她只想离开赵非荀面前一刻,好让自己得以喘息。
她走的步伐飞快,脚边的裙摆被带起翻涌。
身后传来他辨不出喜怒的声音,“我不急。”
这话实在臊人。
说的像是她在急着侍候他一事。
锦鸢的脚步瞬间缓了下来,脸颊染上羞臊的颜色。
若能化形为狸奴,定是一只炸了背毛的猫儿。
赵非荀不再看小丫鬟的反应,眼中划过一抹极淡的笑意,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兀自为自己倒了一盏茶水缓缓饮下。
待锦鸢洗漱出来,屋子里的烛火已然熄灭。
她在耳房门口缓了缓,目之所见,是一片影影绰绰的黑。
入夜后她视力极差。
好在偏房里东西不多,她借着朦胧的月色,勉强辨别前行。
走了几步后脚上踢到一个东西,她下意识低头看去想要躲开时已晚,整个人朝下栽去,但意料中的撞痛并未袭来,反而是落入一个微热、坚硬的怀中。
腰间被一双手稳稳扶住。
隔着单薄的里衣,掌心灼热那一片肌肤。
她心口急急跳动两下。
赵非荀到底是武将出身,反应极快,一把将人扶住,“愚奴、那么大一个凳子都能撞上?”
两人挨得极近。
但她仍看不清他的表情。
“奴婢——”她的脸色有些不安。
赵非荀察觉有异,略躬身垂下头看她,“你眼睛怎么了?”
这般,两人愈发近。
似乎连呼吸都在鼻尖。
锦鸢哪怕不能视物,亦是忍不住错开视线,小声解释:“奴婢夜里视力弱。”
“夜盲症?”
锦鸢愣了下,“奴婢不知。”
在赵非荀看来,她素净的脸上有迷惘之色,似乎从未听过这病。
他松开手,语气淡淡问:“还能自己走?”
小丫鬟点头,表情格外认真回了是。
赵非荀无言挑了下眉,转身朝床榻走去,身后果真响起她跟上来的脚步声,只是挨得过近。
更像是坠在他身后的猫儿,无声又乖顺地尾随着,连一个声都不敢发出来。
他忽然止步。
身后的小丫鬟不妨,轻轻撞上他的后背,却又极快推开一步,清冷月辉落在她脸上,清晰照出她满脸的惊惶不安,口中又道:“奴婢无意冲撞大公啊——”
身体骤然失衡、凌空。
猝不及防的变化让她顾及不上规矩惊叫一声。
可在反应过来是被赵非荀打横抱起后,她的脸上血色全无,眸底染着慌乱。
双手胡乱撑在他的胸口推拒着。
“大公子不可——”
身子亦是不安分的挣扎,情急之下,动静颇大。
偏赵非荀锁的紧,根本挣不脱不了分毫。
女子斜襟样式的里衣挣扎时微微敞开些,露出大片似白霜乳白的肌肤,及一抹藕粉的小衣,将女子的丰腴紧紧束着,箍出沟壑。
赵非荀夜间视力过人,便是移开tຊ视线也已无用。
喉结上下滑动,眼底暗色沉浮。
“敢再动下试试看!”
嗓音压抑着警告之意。
小丫鬟意识到后脸颊煞白紧接染红,不敢再动,柔软的唇线紧紧抿着,无辜微红的眼角下垂,是她一贯示人的胆怯,鸦黑的眼睫不可告人的颤着。
青纱帐落。
身子被扔在被褥上,撞得她后背微有些疼。
还未等她直起身,一具温度微热的身躯压下来,将她眼中为残存的暗影都彻底遮住,粗粝的指尖擦过胸口娇嫩的肌肤,勾起刺痛,她猛然想起嬷嬷的话,伸手拽紧自己的衣襟,双眸无神的迎上赵非荀的方向。
怯着声哀求:“奴、奴婢自己来……”
赵非荀气息沉而缓,胳膊支起。
“好。”
锦鸢的眼睛不能视物,但耳力异常敏感。
在听见他起身的动静后,才护着胸前散落的衣衫起身,指尖摩挲着滑到腰侧,手心渗出汗水,解开系带。
明明已是第二次侍寝。
可今夜、此时,却比昨晚更令她紧张、恐惧。
她拨除所有衣衫,耳垂已是鲜红的要滴血,面颊更是绯红一片,视线下垂着,手臂松松环着胸前随之躺下。
一如昨晚。
她轻声开口,“奴婢好了。”
可与昨晚截然不同。
她不再是被用来检验的工具,不同于昨夜毫无怜惜的占有,男子宽大的掌触碰着肌肤,包裹着,有些不得章法的探索,指尖每一次的触摸,令她羞愧的恨不得要躲起来。
裸露的肌肤微凉。
她忍不住颤抖一下。
赵非荀察觉,手掌探了下她露在外的肩头,“冷?”
嗓音低沉暗哑。
呼吸也较之急促了些。
锦鸢只摇头回他。
赵非荀没了耐心,动作粗鲁着拨开她,胳膊支起身子,上臂肌肉遒劲鼓起,视线垂下裹着暗光看她。
一边逼迫她:“说话。”
她预感到之后的疼痛,身子怕的止不住的抖着,双手却不敢触碰他,只死死揪住身下的被褥,“大公子……不合规——”
下一瞬——
痛几乎贯穿她!
“啊……”
瞬间眼泪从眼角溢出。
赵非荀额角紧绷着青筋,垂眸看身下的小丫鬟宁愿咬着唇也不肯开口,就知道这又是她试婚的规矩。
她越是如此,赵非荀越是设法要折腾她。
动作间带上狠劲。
帐中喘息声起伏。
床笫之间,情事难消。
可于锦鸢而言,却只是不见尽头的折磨痛苦,揪着被褥的指尖几乎要掐断,痛感丝毫未退,本以为与昨夜那般隐忍片刻就行,今夜却迟迟未放过她,一动一静皆是痛。
痛得顾不得眼泪滑落。
怎么……还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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