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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煜明紧赶慢赶来到了港口。
那艘经过的轮船是香江秦家的私产，他跟上级打了报告，才能上船询问。
轮船静悄悄地停靠在岸边。
封煜明找到了船长，急切问道：“船长，你们在京市地带，有没有救过这个女人？”
说着，他从胸口的抽出一张照片。
是程菀的一寸黑白照片。
船长拧眉看了看照片，摇了摇头。
得到答案的那一刻，封煜明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身形有些不稳，强撑着深吸了一口气：“多谢。”
他不甘心，再度询问了不少人。
但得来全是摇头。
轮船要开动了。
无奈之下，封煜明紧紧捏着照片，失魂落魄地下了船。
“呜呜呜”轮船开动了。
封煜明站在港口，墨色的瞳孔中是逐渐远去的轮船。
硬朗的五官罕见地带上了孤寂。
菀菀，你到底在哪里？
……
三日后，封煜明回到军区大院。
一下车，就看到程父程母在楼下等待着。
见封煜明一个人回来，他们的眸光一瞬间就黯了下去。
才短短几日，他们就仿佛老了。
程母霎时就落下了泪，低声哭泣：“我的女儿，都怪我，不相信她，她从小那么乖，怎么可能会做这些坏事，我真是猪油蒙了心。”
“我们是罪人，是罪人啊……”
程父扶着她的肩膀，低声安慰着。
封煜明沉默许久，干涩的话语吐出：“对不起……”
程父程母没有理会他，互相搀扶着上了楼。
封煜明站在原地，宛如木桩一样一动不动，心口一直在抽痛着，令他喘不过气。
不知站了多久。
耳边传来通讯员的声音。
“封营长，你回来了？”
封煜明抬起眼睑，就见他迟疑一会，问道：“有人说，是乔姝婷故意陷害程菀，您知道这事吗？。”
提到乔姝婷，封煜明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他转身就走，脚步匆匆，直奔歌舞团而去。
一进去，就见军区领导们一脸严肃地盯着乔姝婷，而乔姝婷，则是惨白着垂泪。
见到封煜明来了，她眼眸亮了亮，一脸祈求地靠了过来：“封煜明，你帮我跟领导说说，我真的没有陷害程菀。”
面对着乔姝婷的靠近，封煜明抗拒地退后一步躲开，冲着领导敬了个礼：“领导，我实名举报乔姝婷恶意诬陷程菀，那些玻璃就是证据。”
乔姝婷不可置信地看向封煜明：“你在说些什么？”
封煜明没有理会他，直直看向司令：“那个玻璃和乔姝婷家中的杯子一样。”
主任皱了皱眉，一双鹰目看向歌舞团团长。
团长挺直了背，将玻璃拿了出来。
这个玻璃，是要作为证据上交报告才能正式开除军籍。
也就是说，程菀现在还是在籍军人。
没想到，程菀居然跳河自尽了。
此事影响重大，惊动了上级领导，要求彻查此事。
乔姝婷看到玻璃，目露绝望，她已经把家里的全销毁了，但这一个却是没办法。
只要有人出入她的家中，必然能够指认出来。
她完了……
最终，在人证物证齐全的情况下。
宣布了审判：“此事影响恶劣，宣布乔姝婷开除军籍。”
“还有在军区内部散布谣言者，抓到一次警告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