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慧斐和露萍,两人一般年纪。和一直没怎么说话、胆小慎行的露萍比起来,慧斐是个八面玲珑、见风使舵的人,这样的人,虽不能成为心腹,但有些事交给她,却能最快、最好地达成目的。安慕宁回首,对祁后赐给她的陈嬷嬷道:“陈嬷嬷,您是祁后的人,亦是局外人,我信您,便有劳嬷嬷去她们四人房里搜一搜吧。”安慕宁说话时,淡淡地扫了一眼慧斐,看起来并非刻意强调,但陈嬷嬷是个人精,当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老奴遵命。”
安若芙想要杀人诛心,却没想到安慕宁竟安静得可怕。
她哪里知道,安慕宁从来没有想过争得祁昱珩的宠爱。
否则她昨晚也不会不掀开红盖头——毕竟太子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和他的白月光长得那么像。
安慕宁要的,只是用这张脸获得祁后的重视。
在如履薄冰的后宫里,她已经拿下了棋盘开局的第一个胜利,而安若芙还在那和她、和后宫妃嫔拉仇恨呢,真是笑话。
“太子殿下是否会心悦我,全凭我本事,五皇子妃就别替我操不该操的心了,还是早点回去抄写两百遍佛经吧。”
她顾盼之间,眉如远黛、浅笑晏晏,却愈发叫安若芙气得牙痒痒。
安慕宁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提醒道:“哦对了妹妹,你母妃之前可没少让我母妃抄录佛经呢,这百遍佛经得从天黑抄到天亮,妹妹这两百遍佛经,怕是……”
安慕宁勾唇一笑,再开口时神色一凛,一片冷然,“从现在开始抄,直至次日卯时。”她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字迹不能潦草,不能有误,否则,百遍重来。”
安若芙想骂却骂不出来,一想到那两百遍佛经就急得牙齿直打颤,什么也顾不得了,拎起裙角便往出宫的方向赶。
安慕宁故意望着安若芙的背影喊:“妹妹小心些,可别摔着了。”
话音刚落,安若芙还真摔了个大马趴!
惹得安慕宁捧腹笑,一路回东宫,心情极好。
见她回来,慧斐八面玲珑地迎了上来,“殿下,您回来了。”
安慕宁将纤指搭在她手上,微妙地看了她一眼,慧斐这会儿已经将她赐的那根玉钗簪了起来。
她夸了一句:“确实衬你。”
慧斐低垂眼睑,眸底飞快地闪过一抹亮光:“殿下过奖了。”
正说着,秋荷、张嬷嬷还有露萍急匆匆地从库房赶了回来,各个脸上都挂着难以掩饰的惊恐和不安。
安慕宁撩起眼皮:“发生何事了?”
秋荷嘴唇煞白,当即“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我们从安国带回来的那压箱底的凤冠不见了!”
“你说什么?”安慕宁脸上的笑容敛去,眸底顷刻间掀起一片惊涛骇浪:“怎么回事?!
吓得张嬷嬷和婢女脸上的血色刷地一下褪了个干净,“噗通”一声也跪了下来。
张嬷嬷哭着喊着拍着大腿。
“殿下恕罪!今儿个一早我们三人一同前往库房盘点红妆,大到拔步床、红棺,小到红糖、糕点,一一与嫁妆簿子核对,事无巨细,什么都在,唯独……唯独那压箱底的凤冠怎么都找不到啊!”
安慕宁声音里尽是冷峻与威严:“张嬷嬷,你是母后最信任的人,库房的钥匙也只在你手里管着,你现在告诉我,凤冠好端端地长了翅膀飞了是吗?”
“这——”张嬷嬷连忙将脑袋“咚咚咚”地磕在地上:“殿下恕罪啊,就算给老奴一百个胆子,老奴也不敢偷那凤冠啊!”
“不是你,那是谁?”
张嬷嬷为了撇清嫌疑,眼睛一转,连忙斩钉截铁道:“一定是有人拿了我的钥匙,偷溜进库房盗走了凤冠!”
安慕宁眼神一凝:“哦?”
她掀着眼睫,在她们几人身上一一看过去。
刚才还以为和自己毫无干系的慧斐,现下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还望殿下明察,慧斐一心只想着伺候好殿下,没有偷库房钥匙,更没有盗走凤冠啊!”
秋荷、露萍见此也都异口同声道:“殿下,我们对殿下忠心耿耿、别无二心,没有偷拿库房钥匙!”
张嬷嬷两腿发软,她哪里能认下这么大的罪名,根本就不是她偷的!
“府中除了你们三人和我,便没有其他奴才,你们是说我偷了凤冠吗?慧斐、露萍,在安后寝殿侍奉时候我便待你们不薄,没想到你们竟是这般忘恩负义之人!”
安慕宁冷眼看着。
她要的就是用一顶凤冠离间安后安插在她身边的三个人,同林鸟又怎样,大难临头照样各自飞,这盘沙散了,便好拿捏了。
慧斐果然一脸不愿:“我们本来就没拿凤冠,总不能为了往日情分,替你担下这么大的罪责吧?!”
“你没偷我就偷了?!”张嬷嬷身子都在颤抖,看到慧斐发间的玉钗连忙道:“你头上的钗子是哪里来的?一看就价值不菲,说,是不是你偷拿凤冠换取钱财后买的?!”
“这是殿下赏给我的!”
安慕宁高高地站在那里,将三人的品性摸了个透。
张嬷嬷是安后的心腹,再加上在安宫待的日子久,在奴才里面架子最大,这样的人,养不熟、留不得。
至于慧斐和露萍,两人一般年纪。
和一直没怎么说话、胆小慎行的露萍比起来,慧斐是个八面玲珑、见风使舵的人,这样的人,虽不能成为心腹,但有些事交给她,却能最快、最好地达成目的。
安慕宁回首,对祁后赐给她的陈嬷嬷道:“陈嬷嬷,您是祁后的人,亦是局外人,我信您,便有劳嬷嬷去她们四人房里搜一搜吧。”
安慕宁说话时,淡淡地扫了一眼慧斐,看起来并非刻意强调,但陈嬷嬷是个人精,当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老奴遵命。”
“对!就应该搜!不是我偷的!”张嬷嬷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
“真是死鸭子嘴硬。”慧斐瞪了她一眼。
“奴、奴婢信殿下定会还奴、奴婢一个清白……”露萍将头磕在地上,说话结结巴巴的,显然被吓怕了,宛如惊弓之鸟。
安慕宁端坐在高椅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赤日炎炎、日上三竿。
时候差不多了,安慕宁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也正是这个时候传来陈嬷嬷的一声:“找到了!”
闻言,跪在地上的四人全都齐刷刷地朝陈嬷嬷的方向看去,只见一顶璀璨夺目的凤冠映入几人眼帘。
安慕宁眼底一片冰寒,“谁房里搜出来的?”
这话一问出口,几人全都头皮发麻,心跳如擂鼓地悬在了嗓子眼上,冷汗湿透了后背。
陈嬷嬷一步一步朝安慕宁走过去,“启禀太子妃,凤冠是在婢女慧斐的房里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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