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连摇头,娇小的身躯从那两人的腋下灵巧窜过,嘴上忙道,“不!不就是五十两银子么,奴婢改天就给公公带来!”她一边跑,头也不敢回,像是身后有什么恶鬼在追她一般。接连几天,苏眠茶饭不思,想着如何能最快筹到钱。过往她对银子没概念,从来不知道一个宫女的月银能低到何种地步。直到看到小桃从内务府领回来的三两银子。苏眠单手撑着下颚,秀眉紧紧皱起,带着一丝疑惑:“才三两?小桃,你来宫里几年了?”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声冷喝骤然在身后响起。
啊……有人?
苏眠仿佛被惊雷劈中一般,浑身不由自主地发颤,扭过头去,目光所及之处,赫然站着一胖一瘦两个小太监。
两人身影在冷淡的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苏眠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拨弄了两下自己面前的草丛,试图将那个狗洞遮掩起来。
她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强装镇定。
不卑不亢地解释道,“两位公公,奴婢……奴婢方才不小心走错了路,不慎闯入此处,还望二位公公莫要怪罪。”
苏眠低着头,声音微微颤抖着说道。
那瘦公公闻言,一双细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眼尾高高地上挑着,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咱家这种冷宫地界,平时别说是人了,就连个鬼影都难得见到一个。你倒是真是会挑地方啊!”
他话语的戏谑,苏眠倒是不甚在意。
只是听到“冷宫”二字,苏眠一愣,这才抬起头仔细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只见眼前这个院子里杂草丛生,一片荒芜景象,墙壁斑驳脱落,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打理过了。
这样的地方,最适合她跑路了。
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那两位公公相视一笑。
“行了,明人不说暗话。咱家看出来了,你肯定是想要从这里逃出去吧?毕竟像你们这些新入宫的宫女和太监们,若没有个三五年的时间,根本就没有机会出宫探亲呢。”
那瘦公公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拂尘,脸上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
苏眠听到公公所言后,犹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应和:“公公说得对!奴婢进宫还未满一年呢,实在是想念家中亲人得很呀!
求求公公大发慈悲,让奴婢出宫探望一次吧,奴婢日后定当全力报答两位公公的大恩大德!”
见她这般识时务,胖公公笑呵呵地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想出去可以啊,只要你愿意给咱家这个数的银子,可以勉强放你出去一趟。”
看着那胖公公伸出的五根手指,苏眠不解。
她对银子没什么概念,毕竟以前住在宫里,也用不上。
看着两人期待的眼神,苏眠掰了掰手指,试探着问,“五两银子?”
此话一出,两位公公瞬间不想搭理她了,一个个眼睛都往上瞟,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他们好几个月没来活了,盼星星盼月亮,不料来了个这般抠搜的丫头。
“怎么了……不,不够吗?”苏眠无辜地出声。
胖公公气地干瞪眼,顿时拔高音量,“五十两!”
苏眠顿时被吓得后缩。
瘦公公拉了住他,使了个眼色,随即佯装心痛,一边诉苦道,“咱家守着这冷冷清清的冷宫,半点儿油水都捞不到。要不是做这杀头的买卖,咱哥俩都要饿死在这冷宫里了……”
他抬手恶狠狠地戳了戳缩在墙角处瑟瑟发抖的苏眠,将她逼到墙根,“哼!别废话,就五十两!少于这个数可不行。”
苏眠面露难色,别说五十两了,她兜里一个铜板都没有。
她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颤着嗫嚅道,“我……我没有银子。”
那瘦公公闻言,眯起眼睛,像条毒蛇一般上下打量着眼前的苏眠。
只见少女面容姣美,宛如出水芙蓉,身上却穿着一身粗糙的靛蓝色粗布麻衣。再看那身宫服的样式和颜色,明显就是浣衣局里最低等杂役的打扮。
瘦公公心中暗自盘算起来,这浣衣局的下等杂役,每个月能拿到的银钱确实少得可怜,估计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
想到此处,他眼珠一转,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
“嘿嘿嘿,不过嘛……”
他搓着手,一脸期待,“瞧你生得如此花容月貌,只当个低三下四的杂役实在是可惜……若你愿意跟咱哥俩结为对食夫妻,倒是可以放你一马,让你出宫一次。”
苏眠眼底透着茫然,只记得奶娘说,公公和女子差不多,没有生育能力,何来夫妻一说。
“对食?”
“哎呀,小丫头片子,这都不懂吗?所谓对食,自然就是行那风月之事啦……”
只见胖公公凑过来,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精光,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同时伸出一只油腻的肥手,就要去摸苏眠的衣服下摆。
苏眠见状,心中不禁一阵恶寒,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般涌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
她连连摇头,娇小的身躯从那两人的腋下灵巧窜过,嘴上忙道,“不!不就是五十两银子么,奴婢改天就给公公带来!”
她一边跑,头也不敢回,像是身后有什么恶鬼在追她一般。
接连几天,苏眠茶饭不思,想着如何能最快筹到钱。
过往她对银子没概念,从来不知道一个宫女的月银能低到何种地步。
直到看到小桃从内务府领回来的三两银子。
苏眠单手撑着下颚,秀眉紧紧皱起,带着一丝疑惑:“才三两?小桃,你来宫里几年了?”
小桃将那几两银子仔细收好,放进自己的小荷包里,她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唔……算起来我进宫已经整整五年了。每个月能拿到三两银子,隔三差五给家里寄银子,我算是知足了。
你不知道,这宫廷之中等级分明,只有那些资历深厚的大宫女们,或者是有幸能在君上和娘娘身边伺候的红人,才能得到赏赐,赚个盆满钵满呐。”
闻言,苏眠更加郁闷了,无精打采地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嘴里嘟囔着:“哎呀,怎么偏偏就我没有月银呢……”
如果她连一两银子都拿不到手,还怎么顺利出宫去呢?
这时,小桃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她欲言又止:“其实君上带你回宫的当天,就已经吩咐过内务府那边了,说是你用不着银子,不必给你发月银。”
“……”
苏眠一听这话,差点没把手里的杯子直接捏碎。
她瞬间从椅子上弹起来,一股脑地跑出房间。
小桃在身后惊呼,“哎,苏眠……你去哪儿?快到用膳时间了!”
苏眠眼底泛起火星子,还吃什么,她已经气饱了!
重华殿内。
楚君祁冷脸瞥着底下跪着的苏眠,倒没太惊讶,轻喟一声,“怎么,浣衣局日子不好过,来找孤求情了?”
似是料到苏眠娇生惯养,肯定撑不了几天就叫苦连天。
他的话颇为讥讽,转了转手中的玉扳指,“你若是早些乖乖听话,别去招惹温仪,孤还不至于这般罚你……”
苏眠一时木讷,听他半天说不到重点,有些心急。
她绞着手,忍不住开口,“君上,奴婢……想要这几月的月银。”
刹那间,楚君祁脸上的表情出现一丝皲裂,幽深的双眸折射出瘆人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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