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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鹤锦闻言看了方思晗一眼，方思晗立马摇了摇头。
他也瞬间会意：“可她并不想和你说。”
季江华看着他们这么熟络的样子，很快意识到了什么。
“思晗，这个人，难道就是你……”
方思晗意识到季江华要说什么，开口阻止：“季江华，是或者不是，这个答案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你可以有初恋，我就不能在离婚后再和别人搭伙过日子吗？”
“初恋？”通过这句话，季江华这才明白，方思晗真正离开的原因是什么。
他马上开口解释。
“思晗，我和大嫂之前的事不告诉你就是因为怕你多想，我和她早就没可能了，更何况，她是我大嫂啊。”
方思晗冷笑，如果不是因为上辈子的教训，或许她也真的会相信。
会相信他做的这一切，只是想要尽到这个小叔叔的责任，只是想要帮自己的哥哥保下他这个唯一的儿子，照顾余生都只能一个人带着孩子的嫂嫂。
可她是重生来的，她看的清楚明白。
季江华，为了她这个白月光嫂嫂，什么都干得出来。
这如果都不是爱，还能是什么？
方思晗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季江华身上，扯了扯程鹤锦的衣服：“我们走吧。”
程鹤锦愣了那么一瞬：“好。”
这次离开时，季江华没再自取其辱的追上来。
程鹤锦送她回去的路上，一句话也没说，眼看着快到家属院了，方思晗正准备开口。
方思晗：“程医生。”
程鹤锦：“方医生。”
几乎异口同声。
方思晗就开口让程鹤锦先说。
他动了动唇，好几次才发出声音：“刚刚那个男人，是你之前说的，不想见的人吗？”
方思晗对这个问题略感意外：“对，他，是我前夫。”
得到答案的程鹤锦几乎下意识开口：“需要我帮忙吗？”
这话脱口而出左之后，程鹤锦才察觉到不对劲，马上找了个借口把话圆了回来。
“我怕他一直在解放军医院堵你，既耽误你上班，也影响你下班之后的心情。”
方思晗听后笑笑，谢绝程鹤锦的好意。
说：“他是首都军区的团长，来这里应该是出任务，他没那么多闲情，应该很快就回首都了。”
“不用在意他。”
程鹤锦点了点头，见她能把季江华的事说的这么一清二楚，心里既莫名的不高兴又好像暂时松了口气一样。
方思晗刚走到家属院几百米远的隔壁小巷，卖菜阿婆声音洪亮的吆喝声一声接着一声。
刚好碰上回来的邻居罗婶，她看见方思晗，立马打招呼：“小方回来了，晚点来尝尝我家老头从乡下带回来的正宗老母鸡。”
方思晗瞬间觉得刚才的不愉快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婶儿，罗叔今天回来了吗？”
罗婶面色红润，笑的开朗：“可不嘛，你罗叔是三十年前最早一批知青下乡的，现在老喽，干不动了，所以就回来了。”
“小方啊，先不说了，我先去处理这只老母鸡了，晚点记得来。”
方思晗应了声：“好嘞。”
刚和程鹤锦说完再见，方思晗就被那巷子里两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了注意。
她停下脚步，站在原地认认真真的打量着那两个人。
正当方思晗内心的猜想渐渐成型时，两个人买完菜，一起回过头来和她四目相对。
还真是林清瑶和小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