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清不知道对面在玩什么花样,她也不想理会她,她直接把桌子上的文件摆开,“我要工作了,麻烦你有事在下班的时间找我,耽误了工作你负责吗?”她是第一个敢拒绝自己的人。林子青恨恨地咬着下嘴唇。如果不是考虑到要在欧远非面前保持可爱的形象,林子青的大小姐脾气肯定立刻就要发作。“白姐姐,”她委屈地看着她,“我真的好多事情都不懂,教教我可不可以?”尽管白清清不理她,可是林子青一下午就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屁股后面问来问去。
“因为外面的人被我全部清理干净,没人会来这边。”欧远非解释。
虽然解释了,但是这不是白清清生气的原因。
她把男人占有性搂在她腰上的手推开,一个人独自固执地忍着疼痛,慢慢朝外走去。
白清清走到自己办公室,林子青居然坐在里面。
她以为自从上次那件事以后,她算彻底和林子青闹掰了,没想到对方比她想的更过分一点。
林子青也看见了白清清,她更看见了白清清走路的姿势和嘴唇上的伤痕。这个时间,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做的,她眼里闪过一丝嫉妒的情绪。
白清清冷漠地看着林子青,“你来做什么?”
林子青娇声娇气地说,“白姐姐,人家特意来找你啊,欧哥哥让我们多交流工作上的事情,你来了这么久,应该比我熟悉吧?我可以请教你吗?”
白清清不知道对面在玩什么花样,她也不想理会她,她直接把桌子上的文件摆开,“我要工作了,麻烦你有事在下班的时间找我,耽误了工作你负责吗?”
她是第一个敢拒绝自己的人。林子青恨恨地咬着下嘴唇。
如果不是考虑到要在欧远非面前保持可爱的形象,林子青的大小姐脾气肯定立刻就要发作。
“白姐姐,”她委屈地看着她,“我真的好多事情都不懂,教教我可不可以?”
尽管白清清不理她,可是林子青一下午就像小尾巴一样跟在她屁股后面问来问去。
她在男人眼里的形象太好,很多人都用谴责的眼神看白清清,就像她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白清清已经坚强了很多,对这些眼神视而不见,结果送资料到一间办公室的时候,听见里面两个小职员在议论自己,
“你说的是真的吗?林子青真的看见白清清中午和人在厕所里搞那个?”
“当然是真的,林子青说得一板一眼的,还傻乎乎问我为什么白清清和一个男人一起进洗手间。这姑娘太天真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过我也相信她的话,你看白清清走路那个姿势……”
“对啊对啊,就是不知道另外一个男人是谁?我猜肯定是哪个高层,不然白清清凭什么一来就直接是总裁助理。不过我觉得白清清长得一般般吧,还没我好看,也不知道谁眼光这么差。”
白清清抱着文件,站在门口,因为门的隔音效果不好,她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漏。
“哟,白清清,你来送文件,怎么不进去?”一个同事从外面走进来,屋里陡然一安静,白清清不得不推门进去。
刚才在屋里谈论她的人脸上浮现尴尬。
“你们的东西,”白清清板着脸把文件放下,装作毫不在意。
桌子旁边的人连忙殷勤地接过东西。
她看也没看他们一眼,转身就走。
直到到了没人的地方,她才敢容忍自己的情绪发泄出来,她不知道该委屈还是难过,这是她第一份工作,就算真的是因为欧远非的关系进来的,她也想把它做得好好的,可惜现在,她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
接下来林子青仍旧跟在白清清后面,白清清也无力骂她或者赶走她,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心计为什么这么深,一边在她面前装乖巧,背后说了她坏话,还让同事都以为她单纯。
公司里的小道消息一向传的快,大概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了吧?
她实在不知道如何面对别人异样的眼光。
第二天休息,下午徐小慧打电话让白清清过去吃晚饭。
白清清有点纳闷,因为徐小慧怕打扰她,基本上没事不会给她打电话。
“你下午记得穿得好看一点,”徐小慧的声音在电话里挺开心的,“你有个在国外的舅舅要回国了,人家特意回来看看清言,总该穿得漂漂亮亮的别丢我们家的面子。”
白清清好奇地问,“是哪个舅舅?我怎么不知道。”
徐小慧说,“很久没联系了,你只有小时候见过,现在肯定没印象。”
欧远非给了白清清沉痛的记忆,她现在有事绝对不会忘记告诉他。
“又要回去?”欧远非坐在老板椅上,他们隔着办公桌的距离,白清清看不清他脸上的喜怒,她怕他不同意,解释道,“我一个很久没见面的亲戚要回来,我妈让我去看看。”
欧远非看了她一会儿,才松口,“你去,八点之前要回来。”
这是答应她了?白清清惊喜地要谢谢他,欧远非又加上一句,“你母亲做菜的手艺不错。”
白清清琢磨了一会儿,到坐上车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变相让她带她妈做的宵夜吗?没想到欧远非居然有这么傲娇的一面,为了吃徐小慧的话都说得这么弯弯绕绕。
她到了徐小慧租的小房子里,因为把所有钱都花在给徐清言治病上面,她租的只是一间一室一厅的简装房,这是老式的筒子楼,七八层楼高,连个电梯也没有。
白清清回了家,徐小慧看了女儿一眼,埋怨地说,“你怎么不穿好看一点?”
她摸着自己额头上的厚刘海,“我觉得这样不错。”
徐小慧上下打量女儿,“这算哪门子不错?”
白清清穿着一身简单的衬衫裤子,她不是不想穿好看的,因为她皮肤娇气,欧远非昨天中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没消散,她如果穿裙子,一眼就被人看出来了,更何况她也不觉得见一个亲戚有必要穿得多好看。
徐小慧知道白清清没懂她的意思,可她又不能直白地告诉女儿,急得跺脚,她干脆咬牙拿出钱准备带女儿去买好看的衣服。
白清清不知道母亲在着急什么,她一个多星期没看见徐清言,挺想念他的,“弟弟手术日期定下来了吗?”
徐小慧漫不经心提着包和女儿一起出门,“还没有,医生让我们再多调理一段时间,身体状态越好,手术成功的几率越大。”
白清清说,“缺钱就给我说,我现在的老板很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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