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眼前的各色工具,脊背发凉。他站在我面前,噙着笑说:“这些,我今晚打算用在你身上,用完。”心脏狂跳,真如他所言,我不死也得脱层皮。可不会有人来救我。我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了吗?徐青野的仇还没有报,我不能就这么出局。池昱泽还未走到门口,就传来敲门声。屋里的人默契地停了手。“谁?”池昱泽问。“先生,我是酒店的管家,有住客投诉您这间房有噪音,他无法休息。这边想问您一下,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我心里一惊,慌忙站起来。
池昱泽带着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进来。
“啪嗒”一声,满屋光亮。
池昱泽坐在沙发上,点起一支烟,目光阴冷。
“穿成这样,准备勾引谁啊?”
“我收到匿名信息的时候真的不信,我还在想,阿禾这么乖的人,怎么会背着我干这种事?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翅膀硬了,敢明目张胆地给我戴绿帽子了。”
我垂眸,看着花色繁复的地毯,悄悄攥紧手指。
池昱泽的出现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现在的局面对我极为不利。
可我已没有退路。
纵然毫无胜算,我也要尽力一搏。
“怎么?就这么认了?不打算和我解释一下吗?”
我对上他的目光,平静如水。
“我知道你大约不会信,但我还是要说,并没有什么奸夫。”
他哼了一声,将手里的烟头重重地按进烟灰缸里。
“君悦酒店的大股东是池氏,我就算要会奸夫,也不可能蠢到选这间酒店,留下把柄。”
他愣了一下,嗤笑出声:“你觉得我会信?”
我抿了抿唇,放轻语调:“信不信在你,你大可以让他们把这间屋子里里外外搜一遍。”
他起身,几步走到我面前,扼住我的脖颈,语调阴森:“苏禾,你以为我来这是听你狡辩的吗?你在我身边这么久,应该知道,背叛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吧?”
他每说一句,手上的力道就重一分。
呼吸瞬间被掌控。
我只能发出哧哧的气音,用力去掰他的手指。
在我以为自己就要被掐死的时候,他终于松了手。
下一刻,我被他狠狠推到地上。
“贱人,敢背着我找男人,我今天就让你彻底明白,你到底是谁的女人!”
说罢,他冲那群手下说:“你们出去给我守好。”
室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咳嗽不止。
他看了我一眼,视若死物,然后慢条斯理地扯开领带,把我的双手压在头顶,缠住。
他再度坐到沙发上,对我说:
“苏禾,想让我原谅你,就自己爬过来。”
我急促喘气,瘫在那一时没动。
皮带划破空气,瞬间狠狠落在我的身上。
“啊!”我痛呼出声。
睁着红肿的眼看向他哭泣,心里期待这楚楚可怜的样子能得他几分怜惜。
他不为所动,抬起手中的皮带作势要继续。
我费力地翻身,匍匐着爬到他面前。
他用皮带抬起我的脸,神色阴鸷:
“给你五分钟,能让我高兴,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他不会真的放过我,他只是喜欢给人希望再让人绝望。
然而不照做,我只会受更多折磨。
我将唇贴近他,描摹他的唇形、喉结、锁骨,渐渐向下。
他所有的敏感点我都知道。
可今天,无论我如何卖力,他连呼吸都没变一下。
“时间到,苏禾,看来你是年纪大不中用了。上次那个女大学生可是做到了。”
皮带粗粝的边缘扫过我的脸,他问: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我抖着身子,撇着嘴,眨巴着眼看他。
他毫不怜惜地将我从身上推下,命令我:“背对着我趴好。”
我只能照做。
下一刻,裙子被撕裂。
皮带狠狠地落在我的后背和臀部。
伴随着我凄厉的叫声,一下又一下。
我撑不住,逐渐瘫在地上。
他打累了,对外面的人说:“把东西送进来。”
手下依言照做,不敢多看。
我盯着眼前的各色工具,脊背发凉。
他站在我面前,噙着笑说:“这些,我今晚打算用在你身上,用完。”
心脏狂跳,真如他所言,我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不会有人来救我。
我不甘心,就这么失败了吗?
徐青野的仇还没有报,我不能就这么出局。
池昱泽还未走到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屋里的人默契地停了手。
“谁?”池昱泽问。
“先生,我是酒店的管家,有住客投诉您这间房有噪音,他无法休息。这边想问您一下,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不需要,你走吧。”
门外的人又问:“先生,那您这边能否保持安静?”
“你敢这么对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池昱泽被气笑了。
门外的人回:“先生,我们酒店来的都是贵客,投诉您的人自然也不例外。如果您执意不肯合作,那我们为了保证其他客人的良好体验,只好请您离开。”
语气礼貌却不容置疑。
池昱泽沉默不语,我看到了希望。
眼下正值董事会选举的敏感时期,如果他因为一个女人,就在自家旗下的酒店闹出风波,此前在池老爷子面前树立的成熟稳重形象将不复存在。
果然,他瞥了我一眼,气冲冲地打开门,皱眉对那群人说:“都给我滚!”
他走在最后,末了,神色阴鸷地丢下一句。
“苏禾,我有的是机会收拾你。”
我抱着破碎的裙子,瘫在地上,舒了口气。
冷白色的月光照进来,我团起身体,后知后觉地颤抖。
直到半夜,身子才回暖了些,也渐渐冷静下来。
清晨,我退了房。
中午给谢晴柔打了个电话。
我带着揶揄开口:“池太太,昨晚过得怎么样?”
谢晴柔没有立刻应答,过了会才带着哭腔开口:“苏禾,你的礼物没派上用场。他喝了两口酒就说有事,要回公司。可是你知道吗?我找人问过了,他昨天根本就没去公司。”
“别瞎想,也许是真的有事呢。”我假装安抚。
内心的石头却落了地,我还没有输。
但很快又浮上疑虑。
明明进了谢晴柔的房间却不和她共度?
池晏川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到池家时,谢晴柔红着眼眶坐在客厅。
我走近她才反应过来。
没和她说几句话,门口传来汽车声。
池晏川出现在门前,瞥了我一眼,神情淡漠。
他对着谢晴柔略微点了点头,打算上楼。
谢晴柔本就心ᴸᵛᶻᴴᴼᵁ里委屈,这会更甚。
她叫住池晏川,也不顾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质问:“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解释的?”
池晏川停下脚步,眉头微蹙:“解释什么?”
谢晴柔哽咽:“昨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抛下我,干什么去了?”
“说了公司有事,我的行程什么时候需要向你报备?”池晏川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语调冷漠。
谢晴柔此刻的情绪达到顶峰,顺手抄起桌上的一个茶盏扔过去,语气愤恨:
“池晏川!我是你老婆,你就这么骗我?”
茶盏落在池晏川脚下,碎成了渣。
“谢晴柔!你闹什么?我说了公司有事就是有事!一个结婚纪念日而已,补过就是了。”池晏川拔高声调。
谢晴柔哭嚎出声,神色凄然:“池晏川,这就是你的态度?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有人了?”
“随你怎么想。”池晏川丢下一句,转身上楼。
谢晴柔咬唇,环顾四周拿起了桌上的摆件,紧随其后。
我原本做个吃瓜的看客,乐在其中。
这时也不得不做个担心出事的样子,连忙拉住她。
她正在气头上,不管不顾地推了我一把。
力气不小,以至于我后退两步,跌坐到了地上。
腰撞上了茶几角,新伤旧伤叠加,疼得我落下生理性眼泪。
谢晴柔呆住,也顾不得和池晏川置气,张罗着请家庭医生来给我检查。
而池晏川,只在谢晴柔惊呼时微停步伐。
再没朝我这投下一瞥。
我躺在客卧的床上,医生给我检查,纵横交错的伤口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苏小姐,这是?”
我面色为难,他也没追问,只说:
“本来今天只是个小伤,不过您之前的伤已经发炎了,很严重,好在没有伤到骨头,之后一周静养吧。我给你开药膏,每天都要抹。”
等医生走后,立在一旁的谢晴柔才开口问:“之前怎么伤的?”
我苦笑:“还不是池昱泽,他心情不好。”
我欲言又止,谢晴柔懂了,咬着嘴唇愤恨道:“池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极快地挑了挑眉。
确实,蛇鼠一窝,肮脏不堪。
女人之间的诉苦是疗愈良药,谢晴柔已经不似刚才激动。
她嘱咐女佣帮我上药,自己有事要出去一趟,让我休息好了再回去。
上完药后,我趴在床上等着药膏风干,渐渐地有了困意。
“苏禾。”有人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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