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和高玉兰低着头,不敢抬眼,汗水顺着她们的脸颊不停地滑落,滴在地上,瞬间就被干燥的地面吸收。周围的奴仆们都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正在气头上的高伯山和城慕寒。城慕寒一手拿着绳索,一手拿着木棒,冷笑了一声:“早就听闻自独孤将军走后,将军府内帷不修,今日一见,确实名不虚传。”他的声音冰冷而尖锐,在这安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高伯山被他说的脸上发烫,羞愧和恼怒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脸色变得青红交替。
“城将军多虑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我...........”
“我是在问独孤小姐。”
城慕寒上前一步,他身姿挺拔如松,那强大的气场瞬间压得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众人瞬间不敢再言语。
他目光如炬,看着独孤朝寒道:“你只管说实话,若他们真的苛待你,我不会再给他们继续活下去的机会。”
说着,锐利如刀的目光狠狠扫过众人。
他这意思,是要直接杀了欺负过独孤朝寒的人?
三姨娘心虚惊恐之下,强装镇定道:“就算我们真的苛待她,那也是我们自家的家事,怎可让你来喊打喊杀?”
她的声音虽然努力保持平稳,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她挺起胸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可那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她。
“我不管这是不是你们的家事,独孤将军是我同僚,我既然答应过她,要照顾好她唯一的女儿,那我必定说到做到。若谁有意见,尽管找我的长枪说话!”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闷雷在众人耳边炸响。
城慕寒双目微眯,紧逼三姨娘。
他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力,仿佛一座山在缓缓逼近。
“你如此紧张,难不成真的苛待于她了?”
他的目光死死锁定三姨娘,那强大的气场让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三姨娘脸色煞白,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她的嘴唇颤抖得更加厉害,想要辩解却又被城慕寒的气势所压制,喉咙里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
周围的人都噤若寒蝉,或因心虚,或因恐惧,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引起城慕寒的注意,招来祸端。
高伯山上前,挡在三姨娘面前。
他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显得格外僵硬。
“城将军要照顾同僚女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府邸确实没有存心虐待寒儿之事,她身子弱,是自出生以来就有的不足,跟旁人没关系。”
城慕寒看向独孤朝寒,他的目光深邃而专注,仿佛能洞悉一切。
“他说的是真的?你放心,有我在,尽管说实话。”
城慕寒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独孤朝寒站在原地,迎着城慕寒的目光,那身姿亭亭玉立,却又透着一股倔强。
风轻轻吹过,扬起她的发丝,那发丝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她微微抿了抿嘴唇,似在思考如何回答。
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所有人都在紧张等待着她的回答。
高伯山忍不住催促道:“寒儿,你告诉城将军,我们到底有没有苛待你。”
独孤朝寒看着三姨娘他们,那惊恐又心虚的表情,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虽然不想让城慕寒插手她的复仇,但她还是决定,借城慕寒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又带着几分天真:“啊,方才三姨娘说我太过顽劣,要动家法。”
高伯山听得一愣,他那原本就皱着的眉头此刻拧得更紧了,转头看向三姨娘,怒喝道:“她说的是真的?你为何要这么做?”
城慕寒刀割般的目光扫过三姨娘,那目光仿佛能将她的灵魂都看穿。
他身形一闪,上前一把抢过了仆从手中绳索和木棒。
“原来这些东西,是用来对付独孤小姐的啊,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的声音寒冷如冰,手中的绳索和木棒被他紧紧握着,仿佛随时都会成为惩罚恶人的武器。
三姨娘脸色惨白,如同一张白纸,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噗通一声跪下。
那瞬间,她就想到了对策。
把这一切都推给二姨娘!
“是..........是姐姐说她杀了嬷嬷,还割伤了姐姐的脸,打伤了二小姐,我才动用家法。”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头深深地低着,不敢抬起来。
独孤朝寒看热闹不嫌事大,指尖缠绕发丝,娇俏的脸上挂着一抹玩味的笑,道:“三姨娘说的没错,是一开始是二姨娘想责罚我。”
她那灵动的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城慕寒脸色一沉,正想说什么,谁知高伯山的脸比他黑的更快。
“一天到晚不得安生,还不把她叫来?”
他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响起,震得在场的人心头一颤。
婢女被吓到了,飞似的转身跑去叫二姨娘。
那婢女脚步慌乱,裙摆飞扬,带起一阵尘土。
没过多久,二姨娘和高玉兰在匆匆梳了个简单发髻后,急急忙忙赶来。
她们一路小跑,脚步凌乱,带起阵阵尘土。
虽然她们还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当她们踏入院子,目光扫过跪倒在地的三姨娘和高馨月、高承德,以及黑着脸的高伯山和城慕寒时,心中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高伯山指着二姨娘,怒喝道:“跪下!”
他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震得整个院子都似乎颤抖了一下。
二姨娘身子一哆嗦,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高玉兰也被吓得战战兢兢,跟着跪了下来。
二姨娘和高玉兰低着头,不敢抬眼,汗水顺着她们的脸颊不停地滑落,滴在地上,瞬间就被干燥的地面吸收。
周围的奴仆们都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正在气头上的高伯山和城慕寒。
城慕寒一手拿着绳索,一手拿着木棒,冷笑了一声:“早就听闻自独孤将军走后,将军府内帷不修,今日一见,确实名不虚传。”
他的声音冰冷而尖锐,在这安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高伯山被他说的脸上发烫,羞愧和恼怒交织在一起,让他的脸色变得青红交替。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城慕寒扔掉手中绳索,木棒,那绳索和木棒落地发出“砰”的一声响,扬起一小片尘土。
“你们明知道她身子弱,还动家法,到底是何居心?”
此时为独孤朝寒说话的城暮寒还不知道,今日看起来柔柔弱弱,被姨娘兄弟姐妹欺负,还需要自己撑腰的她,来日几次差点气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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