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半。”他只要二十块,剩下的三十给了阮七七。他本身工资就高,还时不时去老头子那刮点,不缺钱。阮七七也没客气,收了三十块,就催他回部队了。等陆野走了后,她又听老银杏说了些香艳八卦,这才去洗头洗澡,顺便换了件浅蓝色的灯芯绒新外套。布料是从石荆红家收的,缝纫机也是石家拿的,她在精神病院学会了多种技能,裁缝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种,做一件外套洒洒水。
陆野将阮七七送到了招待所,死皮赖脸地缠着她亲了好久,嘴都亲肿了。
“不亲了,嘴都肿了。”
阮七七推开他,此时的她眼神迷离,眉梢妩媚,面泛桃花,看得陆野心衿荡漾,情不自禁地又亲了下去。
“反正都肿了,再亲下。”
阮七七只纠结了一秒,便很配合地亲了起来。
陆野说的对,都已经肿了,还有啥好纠结的,亲到地老天荒呗!
两人又亲了十来分钟,眼看就要烈火烧身了,这才停下。
“明早我回老家,等我电话通知你再回来,多带些礼物啊!”阮七七吩咐。
“明天我开车送你回去吧,顺便在你们村里转转。”
陆野迫不及待想宣告他上门女婿的主权了,反正最近他没啥任务,有的是时间。
至于副营长这职务,有他没他都一样,他只是挂个职务而已。
实际上就连陆得胜都没权指挥他,他属于特别行动组,由京城那边直接领导,之所以还待在部队,也只是为了方便工作罢了。
“不用,我打电话给你再来,别影响我办大事。”
阮七七拒绝了,她这趟回去,是要收拾极品的, 家暴原身大姐的一家子,想吃绝户的叔叔一家,还有何建军一家,以及村里几个前世造黄谣,逼死原身的杂碎,通通都要解决了。
陆野要是提前回去,那些人忌惮他的身份,肯定不敢露出吃人的嘴脸,还会上赶着巴结她,这样她还怎么收拾?
师出得有名,就算她是癫婆,也得有个由头发癫。
所以,她得先把这些畜生解决了,再叫陆野回来认门。
“要我帮忙不?”
陆野不太放心,虽然他家七七绝顶聪明,可毕竟只是个姑娘,力气有限,万一受欺负了咋办?
“不用,你在这边有任务。”
阮七七勾了勾手指,陆野听话地凑了过来,听到她说:“你隔三差五去刘红波那边挑拨离间,再想办法把他的工作让给刘红玲,离间他对付亲妈亲姐。”
陆春草舍儿保女,势必会给刘红波造成心理伤害,再让陆野煽风点火,钮钴禄·红波绝对积满了怨恨,从农场回去后,肯定会报复刘红玲母女。
“还有石晓军也得盯着,别让石荆红救走了。”
陆野认真听着,牢记在心,而且对石晓军他另有打算。
“你一个人回去真没事?”
陆野还是有点不放心。
“谁欺负得了我?”
阮七七嗔了眼,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
陆野笑了,用力亲了她一口,他就喜欢这姑娘自信张扬癫狂的劲儿。
“回去吧,你后妈的菜园子,别忘了勤回家上肥。”
阮七七推开他,又叮嘱了件重要的事。
林曼云不喜欢看到陆野,就必须得时不时回去恶心这女人,气不死她也膈应死她。
“忘不了,我以后憋着屎回家拉。”
陆野笑嘻嘻地应了,以前他不喜欢回去,现在他迫不及待想回去,看到老头子和林曼云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心里可痛快了。
还有他妈那,他也得常回家看看。
“你后爸的红包,拿着花,想吃啥就买,亏啥都不能亏着自个。”
阮七七把莫秋风给的红包,一股脑塞给了陆野,她现在钱多的花不完,石荆红那就弄了好几万呢。
陆野打开红包,里面是五十块,他咧嘴乐道:“还挺大方。”
“一人一半。”
他只要二十块,剩下的三十给了阮七七。
他本身工资就高,还时不时去老头子那刮点,不缺钱。
阮七七也没客气,收了三十块,就催他回部队了。
等陆野走了后,她又听老银杏说了些香艳八卦,这才去洗头洗澡,顺便换了件浅蓝色的灯芯绒新外套。
布料是从石荆红家收的,缝纫机也是石家拿的,她在精神病院学会了多种技能,裁缝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种,做一件外套洒洒水。
原身没几件衣服,现在的农村都缺布,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是每个农村人的真实写照。
穿打补丁的衣服非常正常,不打补丁才不正常,会被很多人羡慕嫉妒。
而且现在的服装色调,主要就是蓝灰黑三种,年轻人则流行穿绿色军服,拍结婚登记照也穿军服,走在大街上,除了绿色就是蓝灰黑,几乎看不到亮色。
要是穿得太鲜艳,或者涂唇抹粉,会被抓去批评教育,总而言之,现在都以朴素为美,打扮得太招摇就会惹来大麻烦。
阮七七不喜欢暗沉沉的蓝灰黑,就自己做了两件浅色系的外套,还去百货公司买了双女式牛皮鞋,八块八一双,款式虽然土气,但材料货真价实,妥妥的真牛皮,至少能穿十年。
她还石家找到双女款丁字皮鞋,还是新的,装在鞋盒里,还有张发票,是沪城一家百货商场开的,这种丁字皮鞋是如今最流行的女鞋,好像只有沪城才能买到。
虽然阮七七还是觉得土气,但现在已经很时尚了,很多年轻姑娘都想拥有一双丁字皮鞋搭配裙子。
这双丁字皮鞋是36码,正好是她的码数,阮七七试了下,非常合脚,等天气暖和了再穿。
她进了空间,从超市里找到些潭州点心,拆了包装,自己用黄纸包好,还系了个红纸条。
发饼,桔饼,灯芯糕,焦切,酥糖,花根,鸡蛋糕等,每样都包了几包,一包也就半斤,备着送人。
一觉睡到自然醒,天已经大亮了,阮七七去食堂嗦了碗粉,再打包了些荷叶饭和糖油粑粑,便坐公交车去汽车站坐车了。
经过四五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县城,阮七七晕乎乎地下了车,去买了回公社的车票,又经过一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阮家湾。
下车的地方到村子,还得再走二里,阮七七提着行李袋,慢悠悠走着,现在是下午三点多,路两旁的农田绿意盎然,有几个村民在弯腰劳作。
路边两排都种了油桐树,开满了雪白的花, 一朵朵花堆簇着,像雪一般,美极了。
阮七七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感觉好了不少,她加快了速度,很快就进了村,离家也越来越近了。
“不准你们进屋,除非我死!”
一道尖厉的女声远远地传了过来,还夹杂着哭音,阮七七心头一震,是妹妹小雪的声音。
肯定是隔壁叔叔一家又在欺负人了,妈勒隔壁的!
阮七七跑了起来,没多久就跑到了家门口,围了不少人,都是同村人,妹妹阮小雪用一根扁担横在门口,红着眼睛和一伙人对峙着。
这伙人就是不要脸的原身叔叔一家,一直想霸占她家的大房子,趁着家里只有小雪一个人,竟举家上门来强抢了,草!
阮七七手上多了把砍刀,从石荆红家搜的,非常锋利,寒气逼人,应该沾过血。
“让开!”
阮七七放下行李袋,双手抓着砍刀,冰冷地喝了声。
堵在院子门口的村民们,看到她先是一愣,再看到她手里的砍刀,都吓得退开了。
“砍死你们这些不要逼脸的土匪,趁我不在家欺负小雪,你们还是人?畜生都比你们有人性,日你玛!”
阮七七双手握着砍刀冲了上去,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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