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是不好,但他也不是故意的。反倒是裴知白,有胆子想就得做好事情败露的心理准备。白榆的后脑勺垫着裴知白的手掌,一只手落在裴知白手里,剩下的手抵住裴知白的胸口,用力攥着他的衣服,防止他再次压近。这样抗拒的姿势下,他们反而靠得很亲密,白榆每说一个字,裴知白的脸上就多一份热意。“我听到了什么?”白榆眼底满是讥讽和凉薄,“裴少爷不应该问问自己,你又说了什么吗?”
好啊,做贼心虚,恼羞成怒,心里急了是吧。
裴知白越是这样,白榆越不愿意直说。
偷听是不好,但他也不是故意的。反倒是裴知白,有胆子想就得做好事情败露的心理准备。
白榆的后脑勺垫着裴知白的手掌,一只手落在裴知白手里,剩下的手抵住裴知白的胸口,用力攥着他的衣服,防止他再次压近。
这样抗拒的姿势下,他们反而靠得很亲密,白榆每说一个字,裴知白的脸上就多一份热意。
“我听到了什么?”白榆眼底满是讥讽和凉薄,“裴少爷不应该问问自己,你又说了什么吗?”
被这样的眼神看得心底最深处像是破了一块很大的洞口。
裴知白收紧嵌入白榆指缝的手指,笑了一声,反问:“你知道我说了什么吗?”
他不动声色地将膝盖卡进白榆双腿之间,在白榆骂他之前,用巧劲儿分开了白榆的双腿,“你真的听见我说了什么,就不会跟我生气。”
“白榆,你总是冤枉我。”
裴知白的声音哑得有些委屈。
骤然失去着力点,白榆腿一软,惊呼咽在嗓子里,变成了别的:“裴知白,你大爷的是不是有毛病?”
为了避免坐在裴知白膝盖上,他只得死死抓住裴知白的衣服,借着裴知白握住他的那只手,努力保持平衡。
这样一看,反倒是他攀着裴知白,黏着裴知白不愿意放手。
冤不冤枉先另说,白榆现在只想把裴知白打一顿。
反正教室里也没人,只要没人闲着没事干翻监控,打架的事儿就只有他和裴知白知道。
白榆想通了,心理负担跟着卸下,迅速扯着裴知白的衣服往下压,仰头在裴知白锁骨的地方咬了一口。
不怪他不讲武德,实在是形势于他太过不利,只能出此下策对付裴知白这个不要脸的alpha。
白榆咬他是为了出气,力度带着攻击性。
可裴知白没有推开他,连推拒的动作都没有。
他甚至松开了钳制白榆的手,弯腰将白榆抱在怀里,安抚地揉他的头,拍他的后背。
问他:“咬够了吗?出气了吗?”
他确实没有想到那段对话会被白榆听见,还只听到了一部分。白榆受了委屈,自己偷偷想了很多,却又不愿意向他求证,因为他们不熟,因为白榆不知道,他靠近他,和信息素没关系。
裴知白宁愿白榆早点咬他一口出气,也好过对他竖起一堆刺。
还让他滚蛋。
白榆是他的,他不论滚到哪里去,身边都得有个白榆。
白榆尝到了混杂着伏特加气息的血腥味。
他松开牙齿,盯着裴知白肩膀沁出来的齿痕状的血色出神。
“裴知白。”信息素对白榆有安抚作用,他的刺软下来,但依旧扎得人疼,“你想让我做你的药罐子,你做梦。”
裴知白安抚性的动作一顿,冷笑着重复:“药罐子?”
他的手慢慢攀升,最后握住白榆的后脖。
alpha的压迫性在不知不觉间散开:“是觉得我不可以信任吗?”
白榆没有回答。
他咽下混着裴知白信息素的唾沫,脑袋一低,下巴磕在裴知白的肩膀上。
卫衣的衣领歪到一边,从裴知白的角度,能看见白榆被阻隔贴捂住的腺体。
他的身上有白榆留下来的齿痕,那公平一点,白榆身上,是不是也该留下他的标记。
“白榆。”
裴知白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他喊过很多遍白榆,但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让这两个字都染上了酒意。
“白榆,我如果真的想用你来治我的病,”裴知白的手指擦过白榆的肌肤,揭开满是山茶花香味的阻隔贴,冰冷的鼻尖贴下来,柔软触碰上柔软,他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像贴着白榆的耳朵在说,“那你浑身上下都会带我的标记,连床也下不了,根本不会有在我面前生气的机会。”
随着他的动作,不加收敛的伏特加味信息素在空气中炸开,最浓烈的气息毫不收敛地直冲白榆而来,他的脑海里跟着放了一朵烟花。
伏特加勾缠着稀薄的山茶花,将蔫儿嗒嗒的山茶包裹在中心,安抚着,又刺激着。
AO之间分割不开的牵连,通过信息素具象化。伏特加的气味在告诉白榆,裴知白生气了,他按耐着,或许即将做出非常危险的举动。
alpha的信息素诱惑着白榆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回应。
山茶花也染上了烈酒的醇厚。
不能再继续了。
白榆腺体发烫,他会被裴知白勾出fq期。
他咬了咬牙,一拳捶在裴知白胸口。
肉体相撞,两人都会感受到痛苦。
裴知白情绪莫测地松手,眼里的白榆眼含水光,双颊绯红。
他习惯性舔着犬牙,拉好白榆的衣领,问。
“现在明白了吗?”
绝对性的信息素压制,这才是强迫。
白榆退后躲开他的触碰,嘴唇抿成了直线,低头慌乱地从衣兜里摸出新的阻隔贴贴好,途中看了裴知白一眼,什么也没说,背过身打开门锁,带着裴知白的气味离开教室。
裴知白看着他远去,alpha刻在骨子里的占有欲叫嚣着把胆敢逃离他的omega抓回来,压在身下,好好教训。
可是白榆的手在发抖。
很细微的动作,他还是发现了。
白榆在害怕。
害怕被他标记,害怕真的成为裴知白的所有物。
他那么骄傲。
裴知白一拳砸在墙壁上,疼痛唤回他涣散的理智。
他垂下头,将手中微湿的阻隔贴贴在自己的腺体上。
空气中可怜的山茶花气息被伏特加摧残殆尽。
白榆跑到厕所,用冷水冲了一把脸。他撑着洗手台,任由冷水从他的下巴滑落,无声地骂了一句。
他竟然会为裴知白的信息素、为他透着破坏欲和强制的话而浑身发软。
omega的本能tຊ甚至让他开始发抖。
“操。”
白榆拧开水龙头,又往脸上泼了几捧冷水。
他早晚让裴知白哭着为他的所作所为道歉!
alpha都是狗东西,死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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