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匆忙下车,寻着姜梵音离开的方向走去,直到声音突然消失。迎面撞见一群男人低着头,小跑着和他擦肩而过。出于军人的敏感,沈寒年注意到领头男人肩上的麻袋。深更半夜的,这群男人遮住脸,扛着麻袋去哪儿?片刻的思考过后,沈寒年墨眸幽深,百米冲刺地追上去。家属大院。沈家人都睡了,刘巧巧掀开被子,穿好衣服来到大院五十米外的公用电话亭。投币,再次拨通手掌心上那串略有褪色的那串电话号码。
姜梵音不去触沈寒年的霉头,默默拉开车门,走进弄堂间狭窄的小道。
这里住着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小道上面几米高的位置,悬着老式晾衣裳的竹竿,房屋密集,门挨着门,窗对着窗,且每一扇小窗就是一户人家。
前世,姜梵音和家人在此生活,后来成为家喻户晓的国民女明星,还会时常回来看一看,寻找儿时的记忆。
夏日炎热,吃过晚饭,各家各户为了省电,早早关灯睡觉。
楼道老旧的感应灯光线不佳。
姜梵音一步一个脚印爬着台阶,走到两层楼拐角处时,伸手套钥匙的间隙,瞧见几张熟悉的面孔,堵在她出租屋门口,等候多时。
姜梵音记忆力不错,一眼认出对方是前些天当街骚扰她的小混混。
他们被放出来?
这是来找她寻仇的?
他们是怎么知道她住在哪儿的?
短暂的几秒,姜梵音大脑闪过无数个问题,意识到危险逼近,趁着对方没看到她,立即掉头,没命似地逃下楼。
派出所就在街对面,她只需要跑出几百米,就能寻求到警察的庇护。
姜梵音慌里慌张,走动时,不小心撞倒邻居停在楼道里的二八大杠。
楼下传来响声,几名小混混警觉,探头一看。
“老大,还真是她!”一个瘦瘦高高的小混混指着姜梵音,拔高声调叫嚷道。
“妈的,把老子害的这么惨,可算是让老子逮到你了,兄弟们给我追。”领头的混混吐掉嘴里的牙签。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他被判处流氓罪,在监狱里吃尽苦头。
还以为姜梵音是什么贞洁烈女,保释他们兄弟出狱的那人说姜梵音早就和男人睡过,如今肚子里还怀着来路不明的野种。
当女表子还想立牌坊!
今天她不搞死这个臭女表子,他把名字倒过来写。
姜梵音顾不得扶起自行车,在小混混们发狠追来前,从地上爬起来,撒丫子往楼下跑。
吸取上次的教训,一边跑,一边推倒楼道里堆放的杂物,为后面追她的小混混设置障碍,同时大喊“失火了,大家快醒一醒。”
动静闹的太大,小混混们唯恐惊动其他住户,他们不是光明正大出狱的,因此白天不敢在人前露面,特地选在晚上来踩点,谁知身份意外暴露,他们只好随机应变,提早行动。
楼道传来急乱的脚步声,几户人家陆续亮灯,有人披着衣服,睡眼朦胧地推门查看情况。
领头混混们忙示意手底下的兄弟们戴上帽子口罩,别让外人看清他们的相貌。
“失火,出人命了。”
深夜寂静,姜梵音的声音传出很远。
街对面派出所外的小亭子里,站岗的民警按时换班,因而没能听到姜梵音的呼救。
“大家快醒醒!”
就在姜梵音跑出楼道的前一瞬,她没有上次幸运,头发从后被人大力扯住。
头皮撕裂的疼痛蔓延开来,姜梵音脱力摔坐在地,屁股摔得生疼。
“臭女表子,不是挺能跑的吗?”
领头混混目露凶光,大口喘着,扬起另一只手,就往姜梵音光洁白嫩的脸上招呼。
姜梵音头发凌乱,气息不稳,看准时机,抓住领头混混挥来的那只手,使出吃奶的劲儿咬下去。
“啊!”
领头混混仰头,痛叫声回荡在弄堂每个角落。
脚步声由远及近,住户们举着手电,朝他们的方向赶来。
领头混混顾不得手背血淋淋的咬伤,捡起地上的脏布条塞进姜梵音嘴里,拎鸡崽子般将人拎起,丢进麻袋里扛走。
“唔唔唔~”
姜梵音比过年的猪还难按,困在麻袋里,手脚不老实,奋力扑腾挣扎。
领头混混不耐烦,手掌劈向姜梵音后脑勺,顷刻间,姜梵音便手脚无力,意识不清,彻底安静下来。
沈寒年的车停在路边,他烦躁地从中控台掏出盒烟,点燃没吸两口,隐约间听到姜梵音的声音。
于是他匆忙下车,寻着姜梵音离开的方向走去,直到声音突然消失。
迎面撞见一群男人低着头,小跑着和他擦肩而过。
出于军人的敏感,沈寒年注意到领头男人肩上的麻袋。
深更半夜的,这群男人遮住脸,扛着麻袋去哪儿?
片刻的思考过后,沈寒年墨眸幽深,百米冲刺地追上去。
家属大院。
沈家人都睡了,刘巧巧掀开被子,穿好衣服来到大院五十米外的公用电话亭。
投币,再次拨通手掌心上那串略有褪色的那串电话号码。
“谁啊?”电话接通,段明月甜美慵懒的声音,顺着电话线,落在刘巧巧耳膜上。
“段小姐,是我,沈家的小保姆。”刘巧巧食指搅着电话线,眼神时刻留意周围来往的路人,“我私底下把姜梵音住址透露给您的事,您没告诉别人吧?”
姜梵音下午回来收拾行李,她就在卧室。
等姜梵音走了,她潜入沈老爷子书房,发现姜梵音留下的纸条。
她势单力薄,与其自己动手,不如借刀杀人。
万一他日东窗事发,她手上干干净净,段明月是替死鬼。
所以,她完完整整地把纸条上的地址抄写下来,转手交给了段明月。
段明月打着哈欠,鄙夷道:“是你啊,大晚上打给我,就为了问这个?”
打扰她睡美容觉。
小市民就是小市民,没见识,胆子小。
“你只管安心在沈家干活儿,其余的轮不到你多操心。我这个人恩怨分明,姜梵音那个村姑和我争寒年,我不使些手段,让她知道我的厉害,她岂不是还再做山鸡变凤凰的白日梦。你讨好我,我领你的情,等我和寒年修成正果,住进沈家,不会亏待你。”
段明月和父母不欢而散,暂住在姑姑家。
姜梵音搬出沈家,迁居别处,在她看来无外乎是女人的欲擒故纵。
男人兴许会吃姜梵音这一套,抱歉,她不是男人。
她必然要找个合适的时间,亲自登门让姜梵音知道她的厉害。
殊不知,姑姑段美玲心态极端,在段明月不知情的情况下,找到那群和姜梵音有过节的小混混们。
段美玲年轻时爱而不得,相恋多年的感情,被第三者插足,她心灰意冷,不愿找个男人凑活过日子,一直单着。
人生数十载,她自己没得到幸福,所以势必要守护住侄女单相思的爱情。
电话这头,刘巧巧眼神淬毒,卑躬屈膝假笑道:“谢谢段小姐,祝你早日和寒年少爷喜结连理。”
电话挂断。
刘巧巧放回话筒,白眼翻上天。
段明月是大明星又如何,还不是让她耍的团团转。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想到这,刘巧巧胸口的气顺了不少,多余的硬币用手绢包好,心满意足回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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