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卿脸色讪讪,随即又挑眉哼笑一声,调侃:“行啊,下回你再给我生儿子的时候,我保管天天看,日日看。”“嘶!”芸香脸上一臊,向外看了看,确认没人听到他这玩笑,才安心回给他一个白眼。容少卿不回去,芸香便自己同容嘉言去了容家。见过了容老夫人和容夫人,方去容大奶奶的房里探望。芸香在容大奶奶房中和她聊了几句家常,见下人进进出出地回事,问说怎么不见大爷。容大奶奶说:“他在程川府,怕是要过年时才得回来。”
入冬,容家大奶奶生产,为容家添了个男丁。
腊梅来陈家给容少卿父子报喜。容嘉言欢喜得恨不得马上就去看弟弟。容少卿却只是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恭喜啊,容家终于后继有人了。”
腊梅的笑容僵在脸上,有些尴尬地看向芸香,芸香回给她一个眼神:别搭理他。
芸香当然知道腊梅急着跑来报喜是什么意思。容少卿父子出来住了这些日子,只嘉言隔三岔五地回去看祖母和太祖母,容少卿却是一次都没回去过,好像彻底跟家里断了联系。芸香也明示暗示地跟容少卿提过,出来这么久,老太太、太太必然想你,可每每说到这个,容少卿要么扭头就走,要么就是假装听不见、不明白地岔开话题。
如此,芸香也便不提了,只想着他这番出来,也是有个被“逐出家门”的名头,什么事业没做出来,就这么两手空空地回去,脸面上是有些挂不住。还是得有个时机,有个说辞。
而腊梅这会儿带来的大爷喜得贵子的消息,便是来给容少卿一个回家看一看的借口。
送走了腊梅,芸香私下劝容少卿说回去看看,“大爷得子,容家添丁,是件大喜事,爷当二叔的,如何也不能不闻不问吧?还是去看看合适。”
容少卿一脸的不耐烦,“又不是我得儿子,我去看什么看。”
芸香好言相劝,却被冷脸怼了回来,心中不忿,用容少卿刚好能听到的声音自语暗讽:“倒也是,自己得儿子的时候都不看,更何况别人。”
容少卿脸色讪讪,随即又挑眉哼笑一声,调侃:“行啊,下回你再给我生儿子的时候,我保管天天看,日日看。”
“嘶!”芸香脸上一臊,向外看了看,确认没人听到他这玩笑,才安心回给他一个白眼。
容少卿不回去,芸香便自己同容嘉言去了容家。见过了容老夫人和容夫人,方去容大奶奶的房里探望。
芸香在容大奶奶房中和她聊了几句家常,见下人进进出出地回事,问说怎么不见大爷。
容大奶奶说:“他在程川府,怕是要过年时才得回来。”
芸香叹说:“如此,真是辛苦奶奶了,没差人叫大爷回来吗?”
容大奶奶笑容中带着几分憔悴,“他那边事忙,不想他来回折腾了。再者,我这算什么辛苦,躺在家里,有人伺候吃喝,风吹不着雨打不着。大爷那边才是辛苦,终日在外奔波,心中还惦念家里的事,我这边能帮着分担的便tຊ分担些。”
芸香从腊梅那儿听过容家大爷自容家在安平县落稳脚跟之后,便常往程川府去。容家原在程川府有些生意,想来也是打算借此东山再起。再想容少卿那边,若是能和家里早日解了心结,也好兄弟同心协力,早日重整家业,容家上下也都能轻松些。
在容大奶奶房中坐了没一会儿,怕扰了她休息,芸香起身离开。时容夫人房中的下人请芸香过去说话,容嘉言便趁着这个功夫去太祖母房中陪伴。
芸香在容夫人房中坐了许久,容夫人也只与她聊一些家常闲事。问她干爹娘多大年岁了,身体可好,听说也没个徒弟帮忙,生意忙时老两口儿可应付得过。又问冬儿多大了,笑说言儿每次回来总是提起这个弟弟来,说今儿两人一起上屋顶看星星了,明儿两人一起去谁谁家串门子了,还说自己当了先生,教冬儿识字背诗。
直到最后,容夫人才提起容少卿,却也没多问他的近况,只是说他们父子在她家住了这些日子,累她爹娘费心了。
芸香回说:“不会,我爹娘喜欢孩子,也好热闹,嘉言来了能和冬儿做个伴儿,倒让我爹娘能得闲歇一歇,否则他日日缠在我娘身上不下来。还有二爷,头些日子连着两三家白事,家里事忙,二爷也帮衬了不少,除了帮着照看一下两个孩子,还能帮上一些简单易上手的手艺活儿,甚至有两天忙起来我和我娘都无暇腾出手来做饭,二爷还主动请缨做了两顿饭呢。我爹娘也说多亏了有他帮衬……”
容夫人安静端坐听着,先是点了点头,接着又露了些惊讶,显然是有些话未从容嘉言那儿听过,待芸香说完,应了一声:“是吗,没给你们添麻烦就好……”她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只是与适才提到两个孩子时的慈祥相比,这会儿的笑容中却带了几分可见的忧郁与苦涩。
芸香忽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说这话时只想着让容夫人安心,让她知道容少卿父子在外过得很好,和她全家也相处融洽,没添什么麻烦,也没受什么委屈。只这话落在容夫人耳中,怕又有另外一重意味:儿子在自己身边时萎靡不振,终日嗜酒,自甘堕落,到了别人家却似换了一个人;自己家里的事一应撂手不管,家里的担子全落在兄嫂肩上,倒跑去别人家帮忙做饭看孩子。
只这话已然说出口,再要往回找补就难了,又怕再多解释反而刻意,更惹得她心酸,是以也未再多言,又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辞。
容夫人嘱人备马车送他们回去。芸香说不用,也不远,溜达一会儿便到了。容夫人说要的,准备了些东西让她一并带回去。芸香以为又是给容少卿父子准备的冬衣,没想除此之外还有给冬儿的。
容夫人差人把已经准备好的衣物拿给她看,“给冬儿这几件衣裳,原是言儿旧时穿的,小孩子长得快,衣裳穿不了几次便穿不得了,都还是半新的。我让腊梅帮着精心挑的,她见过冬儿,挑拣的都是现下或明年春天马上合身穿的。”
若是给些其他东西,芸香倒好推辞,只这些旧衣物却不好推却,便也收下了。容夫人又嘱说:“下次带着冬儿一起来,总听言儿念叨,虽没见过,我这心里已经把他当自己家孩子似的了。”
芸香回说:“小地方长大的孩子,也没教过什么规矩。”
容夫人道:“没有这话,小孩子率真的性子就很好,老太太和我也跟你爹娘一样,人一老啊,就喜欢亲近孩子,这家里也是缺孩子的嬉闹欢笑。”
芸香回了个恭敬的笑容,没再推辞,却也没应。
辞了容夫人,芸香由容夫人身边的沈姑姑陪着往容老夫人处接容嘉言。沈姑姑是容夫人早年嫁入容家时跟来的陪嫁丫头,如今也已年过半百,伺候了容夫人半辈子,也没嫁人,家中上下都唤她一声姑姑。
芸香猜得沈姑姑多半是有话要跟她说,否则遣个小丫头陪她过去就好,又何必她亲自引路。果然,到了四下无人的廊子里,沈姑姑脚下的步子便慢了下来,也并不与她绕圈子,恳切地直言道:“芸香,姑姑有件事儿想求你帮帮忙。”
芸香忙道:“姑姑有事尽管说,芸香能做的一定尽力,说什么求不求的,可不是折我的寿吗。”
沈姑姑拉了她的手:“我要求你这件事,现如今怕也只你能办到了。”
看着沈姑姑的神情模样,芸香心下也大抵能猜到是什么事,只是却觉得自己未必有这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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