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郑贵妃残害皇嗣的事情,不仅是徐嬷嬷,就连六局二十四司里边许多小宫女都有所耳闻。足见贵妃作案,是相当地明目张胆。夏枝汀不禁睁大了眼:“桓......不对,这些事,陛下应是知情的吧?陛下当真如此纵容贵妃娘娘?”她险些说漏了嘴,桓帝现在还没驾崩,不可以用谥号称呼。徐嬷嬷怅声道:“据说......贵妃娘娘曾经对陛下有着十分深厚的恩情,所以陛下后来知道了,也舍不得责罚她。”
出宫的事情,要等凌霁回来再说。
夏枝汀趁他没回来时,专门找了趟徐嬷嬷,这位曾是凌霁生母阮氏身边伺候的宫女,在阮氏薨逝以后,便一直看着凌霁长大。
她想要从这位宫中老人口中,了解一些当年的后宫八卦。
“您就坐在这儿说吧。”她微笑道,示意嬷嬷陪着她一起嗑点瓜子和花生米,聊聊天。
徐嬷嬷的神色摇摆不定,“太子妃......奴婢这样会越了规矩的。”
少女无奈轻叹:“无妨,在我这儿向来没那么多规矩。”
嬷嬷这才慌慌张张地坐下。
“您呀,待旁人总是这么好,就连对待老奴也是这般和善......”
她怅然轻叹,想起太子殿下昔日的母妃,在世时也是一个这样的人啊。
夏枝汀敛了敛神问道:
“嬷嬷是宫中老人了,可本宫对太子殿下还有许多不了解的地方,生怕会冲撞了什么忌讳,想向嬷嬷请教一二。”
“若是可以,关于皇后娘娘和贵妃的事情,还有太子殿下少时的经历......能否将您知道的,悄悄说与我听?”
徐嬷嬷愣了一下。
她本是不敢说的,但这些事情太子妃迟早都要知道,她藏着掖着也不好,便只好壮着胆子说了些能说的事......
比如皇帝专宠贵妃、冷落皇后,结果却是两人都没能诞下自己的子嗣。
“贵妃娘娘自己的皇子在孕中夭折了,后来便再没有过身孕。可是奴婢听说,她从那时开始,便屡屡设计不让别的小主和娘娘诞下子嗣了。”
其实郑贵妃残害皇嗣的事情,不仅是徐嬷嬷,就连六局二十四司里边许多小宫女都有所耳闻。
足见贵妃作案,是相当地明目张胆。
夏枝汀不禁睁大了眼:“桓......不对,这些事,陛下应是知情的吧?陛下当真如此纵容贵妃娘娘?”
她险些说漏了嘴,桓帝现在还没驾崩,不可以用谥号称呼。
徐嬷嬷怅声道:“据说......贵妃娘娘曾经对陛下有着十分深厚的恩情,所以陛下后来知道了,也舍不得责罚她。”
在了解这些后宫秘闻之后,夏枝汀愈发震惊。
既然桓帝如此纵容贵妃,那凌霁当年究竟是如何在那些“堕了么”订单中活下来,侥幸出生的??
出生之后的日子,他又是怎么度过的?后来又是怎么认识她的?
难怪......难怪她为凌霁把脉时,会发现他小时候有点营养不良,身体底子没养好。
不用想也能猜得到,他究竟吃了多少苦头,少时定然过得极不容易。
然而,这还没完,她居然又从徐嬷嬷这里吃了个惊天大瓜!
“您的意思是,其实贵妃娘娘与殿下之间,可能还有着杀母之仇?!”
“嘘......”
徐嬷嬷连忙压低了声音,“阮氏当年离世得蹊跷,这些都是宫人猜测,尚未有定论,您知道个大概就好,今后万万不可跟任何人提起。”
“殿下五岁那年,阮氏被发现悬在房梁之上,已经没了生息,从此殿下再无依靠。是皇后娘娘挺身而出,将殿下养在了膝下,才有了今天的日子。”
徐嬷嬷欲言又止,最终摇头道:“所以太子妃,当年的事情已经过了许久,就连奴婢也不知道真相究竟如何,便不妄言了。”
“奴婢现在和您说这些,只是不想让您在无意中犯了殿下的忌讳,想要您和殿下一直都好好的......这宫里头,还是要一直安宁的才好啊。”
女孩缓缓点头,谢过了徐嬷嬷的好意。
难怪二皇子会希望她能摸清楚皇后与凌霁之间的关系,还让她想办法去离间二人。
可是现在看来,人家虽非亲生母子,却也拥有长达十五年的养育之恩。
就算她愿意尽一个细作的职责,想去离间他们,又岂是说能离间就能离间的?
人果然还是遵从本心才好,她才不要去当这个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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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霁今日依旧是在下午回了东宫。
他还是像往常那般,专程来到菡萏园看看她,顺便端起今日份的药,一口闷。
小姑娘早已褪下华丽的太子妃宫装,换成寻常的水蓝素纱,带着温软的笑容,主动迎了上来:
“殿下,明日午后,我想去那东市走走,您正好不用去詹事府,陪我可好?”
既是为了采买她自己缺少的那味药材,也为了赶走外边想要和她交接情报的小叶子。
“东市?”凌霁不禁扬起了语调,“我听说,东市那边可不好玩,好玩的摊子都在南市那边,莫非是有什么东西非买不可。”
说是这样说,其实是因为东市那边有个特别出名的青楼,他是个注重名声的人,自然不大愿意往东市走。
“李大夫说,明日东市那儿会有西域商人出现,我想从他们手头买点府上没有的药材。”
夏枝汀娇俏地眨了眨眼,解释道:“是......买给我自己用的,我不想总是冰着殿下。”
“哦?‘五岁学医、七岁开悟’的太子妃,这会儿诊出自己的病因了?”
亏刚才他离开詹事府时,还专门去了趟太医院请了位自己信得过的太医,让人今晚过来帮她把把脉呢。
凌霁挑了挑眉,“冰不冰我,不过小事而已,你的身子可别有了大碍。”
夏枝汀总觉得少年在说上句话时话里有话,那八个字的音调被他刻意咬重,偏偏她一时还品不出意味来。
她连忙摆手,“小病而已,我没事。”
可是凌霁仍在注视着她,星钻似的眼底笑意分明,他关切道:
“虽是小病,但我担心你今晚还要受寒,可需要我继续留在菡萏园陪着?”
听说有人想要为她暖床,夏枝汀心头涌上浓浓的窃喜,眼前的少年仿佛已经变成了好大一个汤婆子。
但她还是按照我国优良的传统礼节,装模作样地推脱了一下:“我的睡相不好,恐怕会扰了殿下的安宁。”
“无妨,我昨夜抱着,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好。”
凌霁低喃自语地说着,面无波澜。
似乎已经忘了今早被她膝盖突然袭击的事。
夏枝汀喜不自禁,她可是拒绝过了的,是凌霁自己坚持要成为她的汤婆子。
“那......明日殿下陪我出宫的事情,也算是说定了?”
“嗯,说定了。”凌霁弯眉道,“但是第一次陪太子妃出宫,总该去点有意思的地方才算尽兴,话说你饿了没?”
这话题着实跳跃得有点大。
但夏枝汀也确实觉得自己有些饿了,乖软地点了点脑袋。
下一秒,凌霁便殷切地挽上了她的手,“走,带你出宫吃些小点。”
“早就听闻南市那边在夜里也很热闹,我倒是一直都没瞧过,一会儿吃了东西,正好带你往那走走。”
“至于明日,你要是想去东市买药,我再陪你出宫一趟便是了,但是去了那边,动作定要快些......”
这位洁身自好的太子殿下,并不希望自己能跟青楼沾上什么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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