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算什么?是在安慰她吗?桐一月身子微微一动,红肿的眼睛望着他:“你到底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你是翁析匀,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得到,为什么要来折磨我?”她是真不明白,他的有些行为太奇怪了。翁析匀的手臂将她圈得更紧,似是很喜欢抱着这么香软的均匀的而又鲜嫩的身子。他好像情绪又恢复了,有兴致逗她了。他故意在她耳边喷薄着热气,低声地呢喃:“别急着想逃,再怎么说我也救了你,给你处理伤口,昨晚还给你打了退烧针,你应该感激我。收起你的仇视,以后说不定有一天你会喜欢待在我身边。”
桐一月刚才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要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
可是,当她那只受伤的脚刚一触地,剧痛传来,瞬间人就倒在了床上,浑身都在战栗。
钻心的痛,仿佛整个身体的细胞都被占据了,她这才想起自己昨天脚受伤,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身后的男人刚推门进来,见到的就是桐一月以一种暧昧的姿势趴在床上。
这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肯定是一种视觉上的刺激,他幽深的眸子里浮起一簇暗火,喉结一阵滚动,迈开大长腿走过去,一把就将她捞在怀里。
“啊……”桐一月惊叫,抬眸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她只觉得汗毛都竖了起来,紧接着就是愤怒。
“你放开我!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脱掉我的衣服……你混蛋,你跟昨天那两个流氓有什么区别!”桐一月略显沙哑哽咽的嗓音充满了激愤与控诉。
翁析匀眸色一凛:“你竟然把我跟那种人相比?”
“你一次一次地侮辱我,你难道比他们高尚?你们不是同类是什么?”桐一月拼命挣扎,可是,越挣扎就被抱得越紧,他就像是铁人似的将她禁锢着。
他深不见底的瞳仁越发的冷,眉宇间流泻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色:“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做点像他们那样的手段,就太辜负你对我的评价了。”
男人话音一落,将桐一月按在床上,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他猛地一低头,咬在她雪白的香肩……
“混蛋,你滚开……”桐一月嘶哑地低吼,可是她不敢乱动,这男人太可恶了,她真怕会被他咬下一块肉。
她只是一个伤员而已,她就算是完好无损的时候也不可能与翁析匀抗衡。他安静的时候就是如天神般,他想要惩罚谁的时候,他就化身为魔。
“你现在知道怕了?你一再地惹我,我应该教教你怎么在男人面前学乖点。”他含糊的低语,在她听来都是可怕的魔咒。
其实他也说不清楚为何会跟一个小女人计较,以前从没这种事的。也许,是她的倔犟,她不肯低头,不肯求饶,他越发想要将她征服。
几乎在同一秒,她气得张口咬在他的肩膀,狠狠的。
她挣脱不了,可她的嘴巴还有用,就算是咬,她也要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他……她恨!
“嘶……”男人一声闷哼,却没有喊痛,却听他慢悠悠地说:“你还真以为我会在你受伤的情况下要你?呵呵……我不过是让你知道,就算你在我面前没穿衣服,就算我能轻易占有你,但你受伤,我不会碰。现在,你还敢说我跟那两个男人是一类?”
他嘴角的冷笑,刚才那如狼似虎的样子早就荡然无存,他冷静得可怕。
桐一月愣住了,脑子有点发懵。是啊,他是怎么能控制住欲望的?她刚刚是真的以为他要再次强了她。
可他没有这么做。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他比迷雾还让人迷茫,他比深海的漩涡还要难测。
桐一月才呆了几秒就被伤口的疼痛拉回了现实,刚要动,他却蹲下身子,将她那只受伤的脚拿在手中。
“你干什么?”
“别动,换药。”
他只盯着她的脚,看都不看她一眼。这还是刚那个像猛兽一样的男人吗?他能在一分钟就恢复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桐一月不是不想跑,而是根本跑不了。这伤,在脚底,本来已经止血了,刚才那么一折腾,伤口又崩开。
翁析匀用棉花为她消毒,在接触到伤口时,桐一月差点痛晕过去。
她硬是死死咬着被角,没喊出声,只是额头上有细汗,浑身都在发抖,可见她忍得多辛苦。
这种时候,人的大脑是没办法想其他的,整个意识只剩下一个字……痛。
翁析匀抬眸瞟了她一眼,虽然依旧是波澜不惊,但眼底藏着一丝丝罕见的亮光,那是对桐一月的认可和赞赏。
这个才19岁的女子,是翁析匀所见过的女人中,屈指可数的有骨气又坚强的。
为了尊严,痛成这样也不闹,因为是在他面前。
桐一月的倔犟和骨气,才是她得到他关注的最大原因。
不知他抹了什么药粉在她伤口,一股清凉的感觉传来,疼痛竟慢慢地得到了缓解。
桐一月这才有了一点力气,低头看着他,他将伤口包扎,那动作,像是经常做这种事。
他又不是医生,怎么会换药和包扎伤口这么熟练?桐一月脑海里闪过一个问号,仅仅两秒就消失。
他是高高在上的大总裁,他是翁析匀啊,他怎么会纡尊降贵为她换药?看着他完美的容颜,她有种被人温柔对待的错觉。
温柔?她是疯了么才会想到这个词。他凶起来就是一头豹子,但换药的时候分明是小心翼翼的,仿佛那只脚就是稀世珍宝……
桐一月真的搞不懂了,这个男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亦或,他本来就是个矛盾混合体?
她在出神,翁析匀将她抱在怀里,她就寂静无声的,显得异常的乖巧安静,这到是让他有点意外。
怎么她不闹了?不骂了?
桐一月是真的累了,身心疲惫,她现在是头晕目弦,疼痛和饥饿在折磨着她,连动动手指头都感觉万分沉重。
一天都没吃东西,还是个伤员,怎能不虚弱。
她的安静,反而激起了男人心底那潜藏着的一点柔软。看着她被咬出牙印的肩头,他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叹息。
“你受的罪不少,怎么还学不会审时度势?一味的刚强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难,适当的懂得迂回,才是生存之道。一根木棍可以被人轻易折断,但一根相同粗的绳子却很难使其断裂,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木棍太硬,而绳子却是柔软的有韧性的。”他的声音如大提琴的低鸣,磁性浑厚,他说的话也像是在敦敦教导。
他这算什么?是在安慰她吗?
桐一月身子微微一动,红肿的眼睛望着他:“你到底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人,你是翁析匀,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得到,为什么要来折磨我?”
她是真不明白,他的有些行为太奇怪了。
翁析匀的手臂将她圈得更紧,似是很喜欢抱着这么香软的均匀的而又鲜嫩的身子。
他好像情绪又恢复了,有兴致逗她了。
他故意在她耳边喷薄着热气,低声地呢喃:“别急着想逃,再怎么说我也救了你,给你处理伤口,昨晚还给你打了退烧针,你应该感激我。收起你的仇视,以后说不定有一天你会喜欢待在我身边。”
喜欢?
桐一月的心头狂跳,下意识地捂着胸口,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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