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内的谈话声戛然而止,坐在正中间的祁枭野抬眼扫过来,看清地上的小人后,眸色倏地一沉。他不动声色地后仰,半张脸都陷入到黑暗之中,神色狠厉,从牙缝间挤出几个阴森森的字。“怎么回事?”刀疤往地上啐了口痰,“祁爷见谅,这小娘们胆子大了天了敢挠我,还惊扰了您,我这就把她提到外面收拾。”“呵,”祁枭野莫名笑了声,冲两侧的阿泰和林柯使了个眼色,“不用,都进来吧,我亲自收拾。”
卡牢,黎萋萋去过一次,是许南天在老街租下的五栋中层居民楼,由一个叫巴拓的黑皮肤男人帮他管控。
几栋房子围在一起像个正常的小区,外部有带电网的围墙,各个楼道口都有安保人员把守,每个人手里都配着枪。
里面关着的不仅仅是印谱会所里业绩不达标的销售,更多的还是克那钦的地下赌场、盘口、黑市……送来关押的偷渡者或欠钱不还的赌徒等。
只要送进来的人不发话,许南天就不会放人。
黎萋萋见过里面的人被威胁殴打的样子,一旦进了卡牢,就像被禁锢在肮脏低贱的狗笼子里,和畜生一样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她跟着许南天,所接受到的教育是,欠债还钱,犯错受惩,适者生存。
在黎萋萋眼里,会被强制送进卡牢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可即便被许南天一遍遍洗脑过,黎萋萋还是怵于踏入那片地狱。
她回到会所,将钥匙交递给萨莎,让她自己去卡牢放人。
“萨姐,许老板已经交代过,把钥匙交给管事的巴拓,就能把她们带回来。”
萨莎捧着钥匙,笑意盈盈地点头。
“七七,我就知道你能行,虽然我来会所的时间不长,不清楚你和许老板之间的关系,但他看你时的那个眼神……”
“快去吧,萨姐,天黑了,等会儿还得上班呢。”
黎萋萋推了推萨莎。
萨莎十分知趣地闭了嘴,离开前抬手指了指前台旁侧的置物柜。
“柜子里有你的东西,说是你昨晚落在一个老板车上的,去看看吧。”
昨晚……黎萋萋没有丢任何东西,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祁枭野,她快步上前,将置物柜打开。
“好可爱……”
黎萋萋还没动手,前台的可可已先她一步把柜子里的小白兔暖手宝取了出来。
旁侧是一大束鲜艳欲滴的蓝玫瑰,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花瓣缓缓滑落。
可可灿笑望向玫瑰花,把刚刚没说完的话补全。
“七七,送花的老板在追求你,克莱因蓝玫瑰,代表纯洁的爱情、向往的自由、梦寐以求的星辰,好浪漫。”
“呵呵。”
黎萋萋有苦难言,扯着嘴角冲可可挤出个极其难看的笑容,被个杀人犯表白追求,可真是“浪漫”极了!
大概是脸上的脂粉太厚,可可显然没有察觉到tຊ黎萋萋眼底的不安与慌乱,万分好奇地凑上前问了句。
“是哪位老板?昨天我有事没来,好像错过了你的惊天大瓜。”
可可是新来的前台,八卦又好事,工作不到两个月已经把会所里大大小小的八卦都打听了个遍,得罪了好些人。
但她为人飒爽,有事说事,从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更不会阴阳人。
对黎萋萋也很好,这两个月凭着她敏锐的信息量,只要她站前台,就会和黎萋萋分享哪些客人好相与,哪些客人不能得罪,明里暗里地护着黎萋萋。
是黎萋萋唯一的朋友。
黎萋萋没打算瞒着可可,深吸一口气后小声询问。
“可可,你认识……祁枭野吗?”
“祁枭野?”可可一下子就垮了脸,眼睛也瞪得老大,“追你的人是祁爷?”
见黎萋萋苦笑着没有说话,可可心里有了数,左右环顾一番后才继续道:
“祁爷不是克那钦的人,知道他的人不多,但他的地位……我这么跟你说吧,就是黑水党的乔四爷见了他,也要给他几分薄面,喊他一声‘爷’。”
“啊?”
黎萋萋也瞪大了眼,她完全想象不出来在克那钦只手遮天的黑帮老大喊一个年轻人“爷”,多诡异啊!
“为什么?”
“因为他手里有这个!”
可可右手一抬,比了个枪械的手势,可黎萋萋还是不能理解,毕竟有武装力量在克那钦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不止这个吧?”
“聪明,”可可凑近黎萋萋耳畔轻声,“他不参与克那钦各大势力的争夺,明面上没有实权,但他的人把控着港口和周围的林场,明白了吧?”
黎萋萋点头,如果克那钦是一个封闭瓶子,那祁枭野就是瓶塞,不管里面的东西如何发酵变质都和他没有关系,但只要出入就得看他的脸色。
“七七,”可可放下手里的小白兔暖手宝,脸色也严肃了许多,“被他看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黎萋萋耸了耸鼻,“我和祁爷昨天才认识,萍水相逢,他一时兴起而已,不算追求。”
可可张了张口还想说些什么,门口陆陆续续进了一批客人,两侧的服务员恭敬鞠躬,可可也立马换了张笑脸,示意黎萋萋去酒水间备酒。
场子里多的是等着吃饭的人,萨莎不在,怎么都轮不到黎萋萋。
又是赚不到钱的一天,黎萋萋打算去许南天的办公室休息一会儿。
电梯在三楼打开,外面站着几个酒气熏天的男人,为首的秃子看到黎萋萋,溢出一脸淫笑。
“嘿嘿,漂亮的轮不上我,这丑的我总归能碰一碰了吧?”
他舔了舔厚嘟嘟的嘴唇,抬手拦住黎萋萋的去路,视线落在黎萋萋出门前,安妮特意为她挑选的格子毛呢大衣上。
“长得不行,衣服还挺漂亮,不知道脱了以后会不会更好看!”
秃头男说着就要上前,身后的马仔结结巴巴地开口。
“刀哥,她这身衣服一看就是名牌,又穿得这么保守,不一定是场子里的人。马六昨天才被割了耳朵,咱来求和,就不要惹事了。”
刀疤没搭理,狗爪子一伸就要摸黎萋萋的胸,黎萋萋抽准时机狠抓他的眼睛,刀疤反应不及,捂着眼角惨叫一声,疼得直抽气。
“妈的,你个臭娘们!给脸不要脸,快给老子抓住她!!”
黎萋萋飞快地逃出电梯,顺着灯光烁熠的走廊一路往里。
割耳、求和……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群人求和的对象一定是祁枭野,他就在这层楼的某一个包房里。
黎萋萋瞅准其中一间门口没有任何服务员的包房,毫不犹豫地推开门就要往里冲,后脖颈蓦地一紧。
“小娘们,不想活了?你他妈的往哪跑呢?”
刀疤提着黎萋萋的后衣领,阻了她抬步往里的动作,狠狠往地上一扔。
包房内的谈话声戛然而止,坐在正中间的祁枭野抬眼扫过来,看清地上的小人后,眸色倏地一沉。
他不动声色地后仰,半张脸都陷入到黑暗之中,神色狠厉,从牙缝间挤出几个阴森森的字。
“怎么回事?”
刀疤往地上啐了口痰,“祁爷见谅,这小娘们胆子大了天了敢挠我,还惊扰了您,我这就把她提到外面收拾。”
“呵,”祁枭野莫名笑了声,冲两侧的阿泰和林柯使了个眼色,“不用,都进来吧,我亲自收拾。”
话音落下,刀疤还想说话,阿泰和林柯同时起身,“刷”一声拔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刀疤的脑门。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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