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当然不,怎么会弃权呢,我想赢都来不及呢。”芦屋道满看向随从,又问道,“现在开始吧,快说如何比。”又被夹在中间的随从欲哭无泪,垮着脸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第一场比赛是符咒比赛,二位大人随身应该都携带有符咒,只需要把符咒贴到宫殿里面的两边墙上,从正中门那里分开,左一半晴明大人贴,右一半道满大人贴即可,之后,谁把鬼怪逼出或者驱散,谁就赢。”“这是看谁的符咒更加厉害,弱的一方如果留存的鬼怪多的话,则输,当然,强的那一方如果把鬼怪全逼到弱的一方,也算是弱的输。”
怕他们不答应似的,精明随从又看向江川上说道:
“川上姬君,您作为见证者,现在还不能离开,也需要一同前去,才能有效的进行比赛。”
江川上犹豫着,伸手抚住自己的胸口,那里已经开始隐隐作疼了,他语气虚弱的推脱道,“我……心疾发作,恐怕是去不成了。”
“这、这……”随从为难的说不出话来。
原本还在相互眼神杀的男人们听到江川上这么一说,立刻着急了,连忙关心询问。
“可有什么不妥?”(安倍晴明)
“心口疼吗?”(芦屋道满)
芦屋道满刚想伸手再次去碰江川上的手腕,就被眼疾手快的安倍晴明给打掉了。
芦屋道满狠狠怒了,阴冷着声音道,“你干什么?我劝你别再多管闲事。”
安倍晴明只伸手轻轻握住江川上的手,给他传送灵力,眼神始终停留在江川上身上。
“当然是传输灵力,你以禁术掠夺而来灵力,给别人用就不怕有毒。”他冷冷的回道,清润的声音中暗藏着对芦屋道满的恶意。
这一刻,他对芦屋道满的厌恶程度达到了顶峰。
以前他虐杀善良的鬼怪、以人类养蛊鬼怪的时候,安倍晴明路过曾出言阻止过,但都没有对他产生过什么杀意,在他不断挑衅中,他也只觉得无比厌烦。
而今天,他对芦屋道满厌烦和杀意混合在一起的厌恶感,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烈,恨不得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他怎么能对川上姬君出言不逊,甚至如此大胆为难“她”,他怎么敢的?
安倍晴明在给江川上传输灵力的时候,默默想着,看着江川上的脸色逐渐好转起来,他表情这才tຊ阴云转霁,细细把江川上的手放下。
“姬君,好了,下次身体不舒服,还可以继续找我,我会查找古书,为你治好这病。”
江川上点点头,“今天真是多谢晴明大人了,要是没有你,恐怕我还要痛苦一阵子。”
他说着,单薄的身子抖了抖,似乎对那种痛感很害怕的样子。
那估计很痛吧。
安倍晴明心想,恨不得以身替代,也不想“她”受如此苦楚。
而就在此时此刻,他方才惊觉今日自己的情绪竟然如此异常地被放大了数倍。
若是换作往昔岁月里任何一个时刻,面对芦屋道满的种种挑衅行为时,他必定会保持那份惯有的冷静与自持,绝不会因其而情绪失控;更不会仅仅因为“她”微微皱起眉头,就忧心忡忡到这般地步。
所有的这一切改变,似乎皆源于今日得见川上姬君一面,尤其是在亭子上初见的那一刹那间惊艳。
难道说……
他真的对川上姬君一见钟情了不成?
安倍晴明暗自思忖着,甚至连身旁随从呼唤他的声音都完全没有留意到。
直到江川上将他唤醒过来,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并对着江川上展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
此时此刻的安倍晴明,从他那正义凛然的面容上看过去竟带着几分傻气,全然不似那位智谋过人、狡黠如狐的传奇大阴阳师兼晴明君该有的模样。
要不是他眼尾处的那抹浅红还在,说不定他现在就是个为情所困的大傻子。
随从看着,抹了抹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虚汗,心中不禁暗暗吐槽。
但当他转头望向川上姬君时,却又突然觉得这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之事。
毕竟川上姬君生得如此美艳动人,风华绝代的病美人。如果自己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恐怕也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迈不开步子吧!
说不定相较于晴明大人而言,自己的定力还要稍逊一筹呢。
他只得以过来人的身份叹息,暗自感慨:现在的年轻人啊,经不起美色的诱惑呢!
芦屋道满的脸色阴沉沉地,仿佛被一层乌云笼罩着一般。
他的目光有些阴郁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些人,轻轻吹拂了一下自己额头散落下的几缕发丝,那张原本扯下去的嘴角,突然间又向上扬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来。
“既然这样,我们还是赶紧去参加比赛吧。这场比赛的胜负尚未可知呢,等到时候,川上姬君想要亲近谁,可得好好斟酌一番了。”
他怪声怪气地说道完后,便迫不及待地催促着身边的随从给他带路前往那座神秘的鬼殿,似乎一刻也不愿多等。
那个随从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地看了看两边,最后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哎哟!诸位大人啊,阴阳术法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大家跟紧我。”
说完,他便快步走到前方,大声呼喊道。
听到这话,一众宾客纷纷站起身来,有的还带着自己的妻儿老小或者仆人们,跟在后面缓缓前行。
他们各自议论纷纷,形成了两个不同的派别,彼此之间争论不休。
“依我之见,这场比赛必定是晴明大人获胜无疑!晴明大人乃白狐之子,又师从赫赫有名的贺茂忠行老先生,他天赋异禀,灵力强大无比,又机智过人,怎么可能输给道满大人呢?”
有人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又怎样,道满大人可是贫民出身,自学阴阳道法,能从一个籍籍无名的普通百姓成长成如今这般出众的大阴阳师,其中吃的苦绝对多,阅历也比晴明大人多,要论驱邪啊,还得是我们道满大人!”
安倍晴明听到他们的争论,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他的目光始终落在江川上身上,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江川上则低着头,若有所思地走着。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鬼殿。
所谓鬼殿,其实一开始是前朝某位嫔妃的宫殿,刚开始宫里的婢女仆人常常称自己看到了白色的鬼魂,或者是一张青灰色的鬼脸,都被吓得不轻,夜里不敢出去走动。
可之后,就开始莫名其妙死人,一开始是一个两个,后来就连那位妃嫔也曝尸在床,宫殿内的婢女仆人几乎在那一夜之间全部死去。
因为死状太过恐怖,这座宫殿便贴上镇压的符条封锁起来,完全空置,没有人敢来这里。
之前有仆人不小心路过,就会听到什么人在说话,喃喃不清,到后来,更是时不时有歌声传出来,就再也没人敢去那个宫殿旁边。
而直到今天,被人提及这么一个闹鬼的地方,于是便成了大阴阳师们比赛的地方,刚好也能让大阴阳师们处理掉这里的恶鬼。
宴会过后,外面的天空早已换上了一席墨色星点的礼服,十五的月亮高挂着,照的路面水光似的亮堂。
随从侍卫手持火把跟在两边,保持着火光的照亮,似乎那冷冷的月光里藏有恶鬼,只有温暖的火把下才是庇护所。
等到了目的地,众人就发现这宫殿门口的右边竟然有一棵歪脖子的枯树,那斜着的枝丫好像正直直的指向红色的方门。
侍卫拿着火把,把两边的黑暗都照亮了,众人观察这四周昏暗的角落,心突然感觉到一丝紧张。
这时,一阵妖风卷起,枯树的某个地方发出一声摩擦的声音,吓宾客们一跳。侍卫把红色的门推开后,又一阵妖风吹起,宫殿内就传出来一个空灵的笑声,听声音像是个女子。
门内黑洞洞的看不清布局,在门打开后,所有人都闻到一股弥漫过来的腐烂气息,像是什么在腐烂发臭,淹了好久的味,差点让人呕出来。
众人不由得紧张起来,这里面,不会真有什么鬼怪?
不过安倍晴明和芦屋道满两位大阴阳师在,应该没有其他问题,大人们会保护好他们的,众人又放宽了心。
随从转身,毕恭毕敬地看向安倍晴明和芦屋道满,拱手说道:“两位大人,比赛地点就是这里,请大人们移目观瞧。此处便是那座传闻中闹鬼的宫殿,不知两位大人可曾看出些端倪?”
说完,随从又开始讲解这座鬼殿的传说。
芦屋道满率先开口,只见他颇有表现欲地撩拨着自己的头发,而后伸出右手在自己眼前比划了一番,这才将目光投向那座门户大开的鬼殿。
“依我所见,此殿内鬼气弥漫,鬼影幢幢,其间不乏长舌鬼、无头鬼、爬行鬼、发鬼、飞头蛮等各类妖邪之物,甚至还有般喏。如此众多的鬼魅齐聚于此,也无怪乎会吓到你们这些胆小的人了。”
芦屋道满一脸不屑地嘲讽道。
安倍晴明观看的却跟他与众不同。
他无需施展任何法术,仅凭肉眼便能洞悉鬼怪的踪迹。
他同样说出了自己的观察结果,但其判断的结果显然更为精准明了。
“的确,此地鬼气冲天,这些鬼魅皆是含冤而死的亡灵。尤其是那般喏,乃是由心怀嫉妒的女子幻化而成的恶鬼,喜好于夜半时分吞食人类。而那阴森恐怖的白骨,想必就是它随手丢弃在路旁的了。”
安倍晴明有些面色凝重地分析道。
“好哇!两位大人当真是厉害至极啊!竟然如此迅速地便分析出其中鬼怪的品类来。我等可是连一只鬼影都未曾瞧见呢,只觉得这宫殿内漆黑一片,什么都难以看清。难道说,这便是所谓的鬼气不成?”
有位宾客忍不住出声赞叹,并向安倍晴明求询问道。
安倍晴明面露赞赏之色,微微颔首应道:“不错,当鬼气浓郁至一定程度时,凡人便能够有所察觉,或许还可能目睹到鬼魂的形态显现。”
然而,芦屋道满对安倍晴明这般故作姿态甚是反感,毫不掩饰地出言讥讽着。
“啊咧,我才懒得去看那些丑陋不堪的玩意儿呢,还不如美人看着舒服。”
说罢,他就来到了江川上身旁。
待抱怨完毕后,芦屋道满低下头,轻声询问江川上:“川上姬君,你听闻到鬼魂会害怕吗?以你如此柔弱的身躯,可是极易招惹恶鬼缠身的哦。”
说完,他觉得自己说这话有点问题,浅咖色的眸子似有不自在,又快速补充道,“我没有要诅咒的意思哦,我是说,要是遇到鬼,我一定保护你,我芦屋道满可比那个伪君子强多了。”
“怎么样?”
芦屋道满说的这些话,真的很像是在撬墙角,有些改观的江川上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出的话倒是有点不近人情。
“没有怎样,我这样的人,可不怕鬼,说不定,我以后也会成为这其中之一。”
芦屋道满当即反驳,浅咖色的桃花眼无比深情,“怎么会,你只要嫁给我,我绝对能把你治好的,绝对不会变成丑鬼。”
“可我为什么要嫁人,才能身体变好?”江川上疑惑道,卷翘的睫毛弯了弯,他抬起脸,很认真的和芦tຊ屋道满对视,“嫁人,不应该是两情相悦之人,才会做的吗?你心悦我吗?”
“可我看着你的眼睛,只看到了戏谑,还有争强好胜,你的心,不属于我……”
江川上声音低低的说道,漂亮的眼睛里全是疑惑。他那双眼睛好似会说话一样,写满了忧愁,写满了对身体的痛苦。
面对江川上的质问,芦屋道满的眼神有些闪烁不定,他到底是厚脸皮惯了,才不会说实话,于是把头一扭,不去看江川上的眼睛。
“哪有,你看错了,我绝对喜欢你的,从我第一次见你第一面起。”
芦屋道满说着,低头就看到他腰上挂着的那黄金面具,流苏还在轻晃。
安倍晴明回答完宾客,就又看到芦屋道满缠上了江川上,蓝黑色的眼眸沉了沉,声音又变冷了,没什么表情的看向他们二人。
“芦屋道满,该比赛了,你要弃权吗?”
“啧啧,当然不,怎么会弃权呢,我想赢都来不及呢。”
芦屋道满看向随从,又问道,“现在开始吧,快说如何比。”
又被夹在中间的随从欲哭无泪,垮着脸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来,“第一场比赛是符咒比赛,二位大人随身应该都携带有符咒,只需要把符咒贴到宫殿里面的两边墙上,从正中门那里分开,左一半晴明大人贴,右一半道满大人贴即可,之后,谁把鬼怪逼出或者驱散,谁就赢。”
“这是看谁的符咒更加厉害,弱的一方如果留存的鬼怪多的话,则输,当然,强的那一方如果把鬼怪全逼到弱的一方,也算是弱的输。”
安倍晴明点头,“原来是这样。”
芦屋道满直接“哼”了一声,完全不给安倍晴明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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