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汀只得顺从应下,“好,儿臣告退。”殿中很快便剩下卫皇后与凌霁二人。皇后苍白笑道:“其实,母后担心你,本想替你试探一下那太子妃究竟是不是郑氏一派的细作的。”凌霁轻轻点头,母后起初果然还是抱了些谨慎的心思,这才是她正常的表现。“不过现在看来,应是不用试了,这夏氏是个不错的姑娘,你要好好待她。”皇后轻声叹息道。凌霁弯了弯嘴角,“儿臣明白。”
夏枝汀微眯眼眸,观察着卫皇后的太阳穴,以及颈部的脉,猜测道:“母后是不是患有头疾,日子已经有许久了?”
皇后一言不发,倒是一旁贴身伺候的宫女琴松姑姑略显惊讶:
“太子妃所言不虚,可此事向来只有娘娘最亲信的华太医知晓,太子妃......您也懂医术?”
夏枝汀刚想说一句“略懂一二”,结果嘴巴才刚刚张开,凌霁便已经懒洋洋地瞄了她一眼:
“不错,太子妃五岁学医、七岁开悟,那懂的,可不是一星半点。母后,儿臣来之前可没告诉她这件事,是她自己诊出来的。”
夏枝汀眉眼含嗔,神色有些复杂,没完了是吧,您是跟那八个字过不去了是吧?
卫皇后这才有些失意地问道:“那本宫这头疾,还能医治吗?”
女孩摇了摇头,偏头痛,放到现代都是不能完全痊愈的病症,只能开点药、调节下心情作息,稍微缓解痛苦。
她缓缓抬手,“母后,可否让儿臣试探一下您颈侧的脉搏?”
皇后叹了一口气,显然是没抱什么期望,但还是允许她再凑过来一些,“你来摸摸看。”
凌霁倒是有些意外,母后愿意把这个位置交给枝枝触碰,难道......已经很信任她了?
皇后道:“这头疾,本宫两年前就让华太医看过了,也试着调理过了,起初还有点效果,后来却是愈演愈烈,用什么方子和针灸都不管用,也不觉得有所缓解。”
夏枝汀摸索着脉象,斟酌片刻后,断言道:
“母后的脉象,有些异样的痕迹,像是药物相冲了。可否让琴松姑姑将华太医的药方取来,让儿臣观摩一番?”
正所谓学无止境。
不论这药方有没有用,她也想研究一下,从而了解古人治疗偏头痛的方法,没准可以为她今后治疗头疾带来一些启发。
“太子妃说笑了。”一旁的琴松不怎么在意地摇了摇头,“华太医的医术精湛,又怎会犯了药物相冲的低级错误?”
不过话虽如此,她还是帮忙把华太医开的药方给找来。
夏枝汀起初只是粗略地扫了一眼,便开始暗中赞叹起古人的智慧了,再后来,她心里边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看起来是个极好的方子,受益匪浅,学废了。
可是,皇后方才却说她觉得这方子毫无用处??这真的是方子的问题吗?
夏枝汀想起了刚才摸到的浮脉,以及那种药物相冲的痕迹,突然有了头绪。
她轻动鼻尖,仔细嗅了嗅宫中的熏香,果然一下就寻得了答案!
“这不是药方的问题,华太医的方子是极好的方子。”
夏枝汀突然出声道:“是母后宫中所用的香,有一味成分与药方这相冲,这熏香用的时间长了,才会导致母后的头疾愈发难缠。”
“可是这香,乃是......”
卫皇后小声呢喃着,倏然哽住了。
“陛下在前些年,超擢(越级提拔)了郑氏的兄长郑光越,那郑光越也确实立了些战功,当时就是把这种香作为战利品,当朝献了上来。”
“后来陛下又把这香赏赐给了六宫,各宫妃嫔都得了一份,本宫也就没有多想。可算起时日来,那时正是本宫初患头疾不久的日子!”
现在这么一看,分明就是一个阴谋,想要在暗中害死她这个皇后!
夏枝汀想,应是有人早就知道了皇后患有头疾的秘密,想要借机除了她,也不知那位想要除了皇后的人,究竟是郑贵妃,还是皇帝自己......
至于那华太医,以后也未必可信了。
“琴松。”卫皇后闭着眼睛,用力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去把那些剩下的玉暖香都给扔了,不要叫人发现了痕迹。”
“是。”
“母后......”凌霁刚想安慰她些什么。
却见卫皇后对身侧的少女说道:“本宫与霁儿有些私话要说,先让琴松在外边陪着你,很快就好。”
夏枝汀只得顺从应下,“好,儿臣告退。”
殿中很快便剩下卫皇后与凌霁二人。
皇后苍白笑道:“其实,母后担心你,本想替你试探一下那太子妃究竟是不是郑氏一派的细作的。”
凌霁轻轻点头,母后起初果然还是抱了些谨慎的心思,这才是她正常的表现。
“不过现在看来,应是不用试了,这夏氏是个不错的姑娘,你要好好待她。”皇后轻声叹息道。
凌霁弯了弯嘴角,“儿臣明白。”
皇后缓过了神,恣肆挑眉,“今日你瞧见了,这宫中的女人多了,总是会有人搬弄是非的。斗来斗去,避也避不开,本宫不争不抢,他们挑不出错,倒是直接对中宫动了杀心!”
“可是,他们越想让本宫死,本宫非得好好活着,霁儿,现在连天都在助本宫。”
“若非夏氏今日为本宫把脉,本宫还不知道要被蒙骗多久,指不定哪日真就头疼欲裂,夜里撒手人寰了呢。”
凌霁连忙哄道:“母后待人宽厚,定会凤体安好,洪福齐天的。”
卫皇后想了想,又说:
“这太子妃夏氏,本宫看着喜欢,霁儿似乎也很喜欢,本宫倒是觉着,有这一个便挺好了。”
“虽说娶纳多少妃嫔,是霁儿的私事,是母后管得多了......可咱们大颐开国两百余载,后宫唯有中宫一人的老祖宗,不是也有那么几位吗?”
凌霁怎么也没想到皇后把他单独留下来,是为了说这件事,很惊喜。
看来枝枝在母后这里算是过关了。
他果断点头应下:“儿臣也没有别的打算,母后只管安心便是。”
“本宫今日也累了,你先带着太子妃回去吧。”
皇后端起茶杯呷了一口,微笑道:“对了,本宫记着那虞家军统领的选拔比试在即,霁儿定要记得早做打算,预先和资质不错的虞家子弟联络关系才是。”
“您放心,这事儿臣一直都关注着。”
凌霁刚想行礼告退,只是说到虞家的比试,他又想起了什么,便补充说:
“母后,您近期若是听见了一些有关太子妃怂恿儿臣的流言蜚语,说得多难听的都有,万万不要听信,不过都是些小人的一面之词而已。”
“哟?这天底下有人算计本宫也就罢了,怎么还有人算计本宫的儿媳呢?”
卫皇后轻蹙眉梢,“好,若是真有什么流言传来,母后也会先听你们二人的话,再做定论的。”
凌霁这才告退了椒房殿,大功告成。
“怎么样?”夏枝汀笑吟吟地凑了上来,顺手挽上了少年的臂膀。
“一切顺利,母后很喜欢你。”
凌霁勾起唇角,又略显讥讽地看了君逸和君烽一眼,“也不知你们究竟找了哪位宫女捎话,不大靠谱啊,下回可别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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