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我去赌坊的,还借了我十两银子,我先赢了两把,然后就开始输。他说输只是暂时的,一会儿就能赢一个大的,我输光了他那十两银子,他就带我跟赌坊借了一百两,谁曾想我一直输一直输,最后把那一百两也输进去了。”“那人呢?”“等我回头找他,已经看不到他人了。”阮轻芷扶住额头,“所以你当时有没有回过味儿来,这人有问题?”“啊?有什么问题?”“你没跟你姐夫和姐姐说这事?”“我不敢?”
“老二那边。”陆老夫人干咳两声,眼神有些发虚,“他不会介意的。”
“是是,他们兄弟俩感情非常好,弟妹为救大爷做出些牺牲,老二知道了以后只会感激你。”元氏眼珠一转,满是算计。
阮轻芷垂眸片刻,而后抬头看向她二人,“当真,二爷不会嫌弃我?”
“肯定不会!婆母跟你保证!”
“大嫂也跟你保证。”
阮轻芷幽幽叹了口气,“那我今晚就去求那奸贼。”
“好孩子,陆家往后一定记你的好。”
“大嫂也记心里了。”
二人离开后,阮轻芷继续嗑瓜子,看来大家都挺喜欢演戏的,干脆她也不当观众了,陪他们一起演!
“郡主,今晚您真去求那奸贼?”霞月皱着眉头,十分不赞同。
阮轻芷好笑,“怎么可能。”
“可您刚才答应她们了,若办不成这事,只怕她们还会找您麻烦。”
“麻烦?”阮轻芷眯了眯眼睛,“等着吧,明儿有好戏看呢。”
入夜,阮轻芷还是出门了,而且是从正门出去的。沿着长街走了一段,然后就拐进了一条巷子,接着往巷子深处走。
今晚没有风,但依旧很冷,半弯明月高悬,白冷的光洒在地面上。巷子里,一半能被月光照亮,一半则完全黑暗,中间一条线,泾渭分明。
阮轻芷由光亮处走进了暗处,一直往里走,直到听到一残破的院落前。
院门已不在,她踩着残垣断壁走进去,但见正房塌了一半,而院当间蹲着一个人。
咔嚓咔嚓……
刺耳的声音传来,阮轻芷走近一些,见那人正在磨一把砍刀。那刀刃其实已经非常锋利了,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但他还是不满意,依旧用力磨着。
“你要砍谁?”她问。
这一声惊得那人猛地抬起头,正是谷宵,只是与前几日相比,他又瘦了很多,颧骨凸起,眼睛深凹,在夜里看到这副模样,着实有些吓人。
“你,你怎知我在这儿?”他皱眉问。
“我自有法子。”阮轻芷又走近两步,低头看了他手上那把砍刀一眼,“你将这刀磨的再锋利又如何,能杀得了谁?而且,你想把自己也搭进去吗?”
“反正我得给我姐报仇。”他低下头继续磨。
“陆长洲不是已经被抓进大牢了吗?”
“可我今日去大理寺问,他们说陆长洲并不认罪,而且大理寺也没有充足的证据给他定罪,只怕很快就会放人了。”
“所以你打算杀了他?”
“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愚蠢。”
“不用你管!”
阮轻芷沉下一口气,找了一块还算干净的石头坐下。
“问你个事儿。”
“哼!”
“关系你姐姐这案子。”
谷宵听到这话,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阮轻芷。
阮轻芷这时候则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当时为何去赌坊?你缺钱?”
他不是赌鬼,从他只跟赌坊借了一百两银子,输了以后再没有赌过,便知他只是一时误入歧途。
提到这事,谷宵立即低下了头。
“姐夫是大理寺卿,但其实俸禄并不多,而且他清正廉明,从不碰脏钱。如此,韩家的日子倒也能过得不错,只是姐夫时常接济穷苦百姓,日子就开始拮据起来。我是心疼姐姐,入冬前她给姐夫、我还有小妞妞都做了新棉袄,可她却没给自己做,还要穿往年旧的,那旧的已经翻洗过好几次,又冷又硬,根本不保暖。我,我原就想着赌一把,赢了钱给姐姐买一件新棉袄。”
谷宵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已有些哽咽了。
阮轻芷蹙眉,竟只是为了给姐姐做一件新棉袄?
面前这少年不过十六七岁,因爹娘早亡,在姐姐和姐夫跟前长大,姐姐定是极宠他的,将他养得有些太天真了。
“你怎知赌博就能赢钱,而不是输钱?”阮轻芷叹了口气道。
“那人跟我说的,说他经常赢钱,家里老婆孩子吃香喝辣。”
“那人?”
“我在街上认识的,他比我年纪大,特别慷慨,还请我喝酒。”
阮轻芷一脸无语,只是街上认识的人,人家说的话,他也敢信?
“他带我去赌坊的,还借了我十两银子,我先赢了两把,然后就开始输。他说输只是暂时的,一会儿就能赢一个大的,我输光了他那十两银子,他就带我跟赌坊借了一百两,谁曾想我一直输一直输,最后把那一百两也输进去了。”
“那人呢?”
“等我回头找他,已经看不到他人了。”
阮轻芷扶住额头,“所以你当时有没有回过味儿来,这人有问题?”
“啊?有什么问题?”
“你没跟你姐夫和姐姐说这事?”
“我不敢?”
阮轻芷深呼一口气,所以他就一直瞒着,然后这一百两的赌债越滚越大,最后变成了三万两。
阮轻芷想到什么,问谷宵:“你还记得那人的样貌吗?”
“记得。”谷宵点头。
“能画出来吗?”
“能,我姐夫教过我画人像。”
这破屋里没有纸笔,谷宵从灶洞里找到一块木炭,又从院子里找到一块木板,然后凑在火堆旁画的。
他画的很快,阮轻芷站在后面看,在他收笔时,她也认出了这个人。
陆家外院的一个杂役,前些日子说要回老家侍奉年迈的父母,得了她十两赏银离府了。
竟是陆家的下人,他受谁指使显而易见。
阮轻芷坐回去,脑子里一时有无数个头绪,无法理清。
陆长洲派人引诱谷宵欠下赌债,然后在强辱了韩夫人以后,逼她不敢继续往上告,最终自缢。可那是一个多月前啊,当时韩延还在,而且是大理寺寺卿,给他陆长洲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碰韩夫人吧。
难道他预料到韩寺卿会出事,可韩寺卿是得了急病……
难道韩寺卿不是病故,而是被人所害?
想到这儿,阮轻芷猛地站起身来,难怪霍峥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调查韩夫人被强辱一案,看似是小案子,不足他重视,但其实他是想借着这案子查韩延被害一案。
韩延被谁所害?只怕拔出萝卜带出泥,这个坑就深了。
而霍峥显然不想掉坑里,所以将她牵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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