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追着铁栓砍呢?”“别是砍死人了吧,我们要不要报官?”四婶扬声呵斥:“报什么官?娇娘这是病了,你还指望一个病人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沈凤娇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砍伤了陆铁锤,被四婶抱住以后,她才装作清醒的样子,一脸茫然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四婶,我不是在家吗,怎么会在这里?”四婶帮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声音轻柔:“娇娘,你告诉四婶,方才发生什么事儿了?”
陆大奎后背一凛,生怕她又拎着斧头出来砍人,厉声喝道:“沈氏,你伤了人还敢装疯卖傻,再不知悔改,可别怪我这个做公爹的不讲情分!”
说这话时他的眼里写满了算计的光,陆铁锤这人他是知道的,阴狠毒辣,真犯到他头上,明面上不敢弄死,私底下却是多的腌臜手段。
现在陆铁锤叫他一声二伯父,那是因为他没得罪过他们,可沈凤娇却弄伤了李氏,陆铁锤就算现在还算客气,等他找到机会了绝对不会放过沈凤娇。
要是沈凤娇能死在陆铁锤手上,那他家岂不是少了个天大的麻烦?
陆铁锤听说沈凤娇在装疯卖傻,多半是借机出气,他眸光森寒,仿佛下一秒就能化作利刃刺向她的心口。
“你无故伤了我娘,作为一个小辈,跟我娘道个歉不过分吧?”
沈凤娇没错过陆铁锤眼里的暴戾,她垂在腿边的手悄悄握紧,另一只手朝后摆动两下,直到斧子被塞到手里,她才稍稍觉得安心。
“你娘这么大个人了也不会说人话,她嘴贱,我只给她一个警告那都算轻的。下次再让我听见,可就不是警告那么简单了!”
“臭婊子!”陆铁锤满脸戾气地上前,伸手就要去抓她。“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在这时,沈凤娇突然用力挥下斧子,他的手臂登时被削掉一块肉,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的黄土。
陆铁锤捂着伤口倒退一步,双眼略过几分惊愕与骇然,要不是他躲得快,一整只手都会被砍下来。
这女人当真是疯了!
“沈凤娇,你......”李氏心疼得大叫,看着大儿子缺了一块肉的手臂,不知哪来的勇气想打她一巴掌,被沈凤娇抓住手腕狠狠一拧。
咔嚓一声,她的手腕折了,她心疼的叫喊变成嚎叫,抓着自己的手腕不断发抖。
一同前来的陆铁栓惶恐不安地往后退,很快又冲上前,口中喊道:“我就不信了,我们这么多人还制不住你这个疯婆子!”
说着他和忍着剧痛的陆铁锤一同往前,还没靠近沈凤娇身边,就被她挥得虎虎生风的斧子逼退。
沈凤娇满脸癫狂地冲出去,逮着陆铁锤就砍:“来啊,有本事弄死我,看谁死得快!”
陆铁锤后背和大腿被砍了两下,拖动着伤腿要往外爬,被吓倒的陆铁栓一脚踩在腿上,痛得他仰着脖子惨叫一声,很快就晕了过去。
陆铁栓被绊倒,顾不得瘫软在地的大哥和吓得尿裤子的李氏,嚎叫着跑出了陆家。
而陆大奎早在沈凤娇发疯的那一刻,就飞奔回自己屋里,并将门反锁起来。
沈凤娇没去管倒在地上的两人,而是抓起斧子就追了出去。
村里的人见陆铁栓像是见了鬼一般从陆家跑出去,只来得及叫了一声铁栓,他的身影就消失在眼前。
一扭头,就看见沈凤娇握着带血的斧子,头发散乱,满眼都是煞气,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
“娇娘,娇娘醒醒。”听到风声从家中跑出来的四婶正好看到这一幕,忍着害怕将沈凤娇抱住,又拿下她手中的斧子。
众人这才有胆子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议论起今天的斧子伤人事件。
“娇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追着铁栓砍呢?”
“别是砍死人了吧,我们要不要报官?”
四婶扬声呵斥:“报什么官?娇娘这是病了,你还指望一个病人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沈凤娇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砍伤了陆铁锤,被四婶抱住以后,她才装作清醒的样子,一脸茫然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四婶,我不是在家吗,怎么会在这里?”
四婶帮她整理着凌乱的头发,声音轻柔:“娇娘,你告诉四婶,方才发生什么事儿了?”
沈凤娇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下,使劲往四婶怀里缩:“八婶带着铁锤和铁栓上门,说我伤了她得赔钱。我哪有钱赔,想让爹帮我垫付着,以后再还。可爹说没有钱,让我以身抵债,我不愿意,可他们人太多了,我反抗不过,一气之下抓起斧子就砍人。”
“四婶,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都是他们逼我的,都是他们的错。”
四婶一听这话,怒火直冲天灵盖:“陆大奎真不是人,自家再难也没有逼着儿媳妇卖身的道理。走,我们去找村长,让村长给你主持公道。”
就连围观的众人都觉得陆大奎实在是太过分,况且八婶被误伤的事情他们也听说了,完全是八婶自己嘴贱在先,怎么还能怪到娇娘头上去呢?
陆有粮正和村里的男丁帮沈凤娇修房子,如今已经快到收尾阶段,把瓦片码好,再把院墙加高就完事儿了。
听说有人找他,他放下手中的泥砖问道:“何事?”
来找他的是一个小辈:“有粮叔,你快去大奎叔家看看,二嫂疯病发作砍伤了铁锤哥,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什么?”陆有粮大惊失色,怎么还闹出人命了?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跟着来人走了。
走到一半就碰到来找他的四婶,四婶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一遍,末了满心愤慨地说道:“三哥,这事不怪娇娘,娇娘年纪轻轻地遇到这种事儿,换谁不崩溃?要是我女儿被这样对待,我能直接剁了他们!”
“先去看看,让人去请大夫了吗?”陆有粮语气深沉,心中满是不安,陆铁锤可别死了才好。
四婶摇头:“你也知道,这十里八乡的哪有大夫,不都得去镇上请。不过你也别担心,铁锤只是被砍伤了,流了点血,没有生命危险。”
去到陆家的时候,沈凤娇已经彻底冷静下来,她抱着一杯热水坐得板板正正,跟方才那个拿着斧子砍人的疯婆子截然不同。
陆有粮往地上看去,陆铁锤确实受了伤,手臂,后背和大腿都被砍伤了,还流了不少血。
他上前看过确认陆铁锤还有气以后,才重重呼出一口浊气。
随后转头看向缩在一旁的陆大奎,声音冰冷:“听说是你要娇娘以身抵债,才惹出这场祸事,你可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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