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婵却完全没有和他深交的打算,“但我会吵着你的耳朵。”她越是这般说,少年却越不肯离去,反倒非要留下来不可了。他绕着明婵转了一圈,“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弹琴?那门是谁给你锁上的?”“无可奉告。”少年被她勾起了好奇心,“你告诉我,我带你出去。”“我不会跟你出去的。”要是被淑妃发现她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出去,只怕会更难收场。“给你机会你竟然还不出去?”少年简直不懂,“那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明婵抬头,循声望去,便见墙头上正趴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她微微一笑,不慌不忙道:“你免费听了我的琴,还嫌难听,你不想听,大可以把耳朵捂着。”
少年也跟着笑了,“你倒是有些意思,你可知我是谁?”
明婵摇摇头,“我没兴趣知道。”
少年一噎,“你就一点都不好奇?”
“刚刚有人警告过我,不要乱走动、不要乱打探,不然丢了性命都不知道。我还是比较惜命,不想因为好奇心而死在这里。”明婵说。
少年从墙头一跃而下,“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听劝。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谁对你来说也不重要,你离开吧,我还要练琴呢!一会儿被发现,你可就要被我牵连了。”
“原来你是不想牵连我,放心,这宫里没人敢动小爷我。”少年意气风发,言辞间不掩骄矜。
明婵却完全没有和他深交的打算,“但我会吵着你的耳朵。”
她越是这般说,少年却越不肯离去,反倒非要留下来不可了。
他绕着明婵转了一圈,“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弹琴?那门是谁给你锁上的?”
“无可奉告。”
少年被她勾起了好奇心,“你告诉我,我带你出去。”
“我不会跟你出去的。”
要是被淑妃发现她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出去,只怕会更难收场。
“给你机会你竟然还不出去?”少年简直不懂,“那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弹琴。”
“你的琴弹的这么难听,还是别弹了吧,还是第一次见比我弹的还难听的人呢!”少年直言不讳道。
明婵:“这是我的学习任务,学不好要挨打的。”
“那你拜我为师,我教你。”少年道。
“我可拿不出拜师的束脩。”明婵说。
“我又没说要你的束脩。”
“那你可以直接教我,省去拜师这个繁琐的环节。”
少年被她的得寸进尺惊到了,“你还真是会讨价还价,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拜我为师。”
明婵像是仔细考虑了下,“那你先弹来试试,要是你真的很懂,我再考虑拜你为师。”
少年显然被气着了,他的琴技虽然不好,但肯定能比这位乱弹琴的宫女好很多。
他走到明婵旁边坐下,然后随手拨了几下琴弦。
“嘶!你这什么破琴,我都手都快被割破了。”少年吹了吹被琴弦差点伤到的指尖。
“真正的绝世高手是不会抱怨武器的。”
少年:……
“行,那你等着,我弹给你看!”
少年被她一激,只好忍着痛,勉强弹了一曲。
这曲虽然算是成调了,但要说琴技的话,那真的只能算平平。
“怎么样?当你老师够了吧?”少年骄傲问道。
“你的琴技只在及格水平,没有感情,技巧也不成熟。”明婵却如实说。
少年落得她这般评价,简直气笑了,“总比你好!”
“你这是五十步笑百步,我既然要拜师,那肯定要找一个能够带领我走上正轨的老师。我若跟你学,以后的上限就被限制了,也只能学成个半吊子。”明婵说。
“你竟然比我还会强词夺理,你不拜师就算了,何必如此贬低我?”
“忠言逆耳,你想听假话的话,下次可以提前给我打招呼,我可以昧着良心说一些你爱听的。”明婵依旧淡然从容。
“好了好了,说不过你,不过你这人真有趣。”少年并未因为她这些不够礼貌的话语而感到冒犯,反倒很想和她东拉西扯。
不过明婵没有继续交流的打算,便低头弹琴。
少年就在她旁边看着,见她指尖红红,便问:“你的手不疼吗?”
“当然疼,但逃避不是方法,迟早还是得弹。”明婵回答得很坦然。
少年想了想,说:“你等着,我去给你拿东西来。”
说完,他又翻墙走了。
像一只上窜下跳的猫。
明婵只看了一眼,又继续弹琴。
隔了一炷香的时间,少年出现在了墙头,“喂,过来帮小爷接着东西。”
明婵这才起身,朝着院墙下走去,接住了少年扔给她的一把古琴。
而后,少年又从墙头越下,他这翻墙的动作倒是十分熟练。
“这个给你,能缓解疼痛的,你抹点在指尖上吧!”少年从身上摸出一盒药膏,递给了明婵。
“多谢。”明婵没有推脱,接下药膏涂抹了些在泛红的指尖上,火辣辣的痛感果然消散了不少。
“这个是指套,戴着弹琴的,免得被琴弦弄伤,也给出。”少年十分大方地说。
明婵接过指套,道了声谢,戴在指尖。
“喏,你别用那把破琴了,试试这只,绝对比你的好弹。”少年献宝似的。
明婵没跟他客气,指尖在琴弦上信手一弹,流泻出来的琴音干净悠远,的确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好琴。
“怎么样?”少年兴致勃勃地问。
“不错。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我送你一首曲吧!”明婵道。
“你送我曲?”少年一脸不可思议,她连基本的指法都不懂,弹得根本不成调,能送什么曲?但是少年又有些心痒痒,总觉得这位有趣的宫女就算弹得难听,也一定有趣。为了不打扰她的积极性,他还是点点头,“行吧,那你弹。”
悠远饱满的琴音从明婵指尖流泻而出,时而清澈明净,如涓涓溪流,时而洒脱柔和,如三月的风,时而又深邃厚重,如漫漫历史长河……和刚才杂乱无章的琴音截然不同。
一曲毕,少年还处在这悠远的琴音和震撼中,久久未能回神。
“你……你会弹?”少年怪异地看着明婵。
“我自然会弹。”
“那你刚才还练得那么难听?”少年不解道。
“我的曲是很贵的,只赠知己,赠好友。”明婵解释。
少年:“……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这么讲究的人,知己好友,那我是你的好友了?”
明婵没回答他。
她把琴还给了少年,“这把焦尾琴太珍贵,你还是拿回去好好放着吧!”
“你认出了这是焦尾琴?”
明婵:“你要是想拜我为师,也不是不行。”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拜你为师?”少年不知道她为什么总是答非所问,说的话还特别让人捉急。
“哦,你原来没有这意思,我还以为你觉得自己琴技太差,想跟我学一学。”
“你少得了便宜又卖乖。”
明婵看着少年跳脚,却是轻轻一笑,“我的束脩不贵,你给我带点好吃的过来,我就认真教你。”
“哼!你好大的口气,想教本少爷。”
“我是认真的,你不想学便算了。”明婵说。
少年气鼓鼓抱着琴欲走,结果还没走到院墙下,他又走了回来,“那刚才那首曲叫什么?还怪好听的,我从来没听过。”
“《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
“这是什么?我怎么从没听过?”少年疑惑道,他确实不爱读书,但这么好听的曲没道理没流传开呀!“你写的?”
“不是,是一位大师写的。”
“哪位大师?”
“我的琴技、我的乐理,我只教给我的学生。”
少年气得牙痒痒。
“那你把刚才那首曲子教给我,我用这台琴跟你换。”少年说道。
“我不要你的琴,你去给我带点吃的就行。”明婵道。
少年:“你知不知道这琴可以换多少银子?”
“不知道,它再贵重,我也不能据为己有,它会给我带来很多麻烦,但美食不会,美食只会填饱我的肚子。”明婵说。
少年算是明白过来了,“行,那我去给你带吃的过来。”
明婵:“我想吃肉。”
少年:……
第一次见识到如此毫不做作、也毫不客气的女子,但少年并不觉得反感,反倒觉tຊ得和她相处很自在,不用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受到特殊照顾和逢迎。
明婵在院子里坐了会儿,少年做事风风火火,没多久就带着一只食盒回来了。
他将食盒里的佳肴取出,放在唯一还算干净的那块空地上,“这个时间点,御膳房只有这些东西,将就吃吧!”
“这些已经很丰盛了,是我吃过的最好的一餐。”明婵却认真道。
她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少年的眼睛,显得格外真诚。
少年愣了一下,被她那双干净黑眸里的光彩吸引,一时竟呆了片刻。
这宫女明明长得也很普通,可不知为何,却总透着一股让人忍不住亲近的吸引力。
等少年回过神时,明婵已经拿起筷子大快朵颐了。
少年看着她风卷残云,不由道:“你……你以前过得很苦吗?”
问完这话,少年又觉得自己问得很傻,这还需要问吗?不明摆着的!
“你是哪个宫里的?”少年立马又改口。
明婵却说:“你不用打探我,有缘的话,你以后会知道我的身份的。我的事,你插不了手,你插手只会让我陷入更难的境地。一起吃吧,别辜负了美食。”
少年心头不太舒服,不过他很快又意识到,自己和这位宫女姐姐也不过一面之缘,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干嘛过问那么多。
他看明婵吃得那么香,而且完全不像被这处境困扰的样子,只好也拿起筷子,跟着泄愤似的吃了起来。
其实他并不饿,才刚用过午膳,但他心口闷,好像只有一起吃才能缓解。
*
饭后,明婵将曲子交给了少年,并指导他弹了会儿。
两人就这么一直待到了酉时,此时天色已暮,马上便是戌时了,若无灯火,这里只怕黢黑一片。
少年道:“怎么还没人来跟你开门?你该不会晚上也会在这里吧?”
“无妨,我不信鬼神。”明婵说。
少年:“……”
“我是担心你!”
明婵微笑:“谢谢。”
少年一愣,觉得自己刚才那话不妥,便别扭转过身去,纠结了一瞬,“算了,要不你跟我一起翻墙走吧,我给你找住处。”
“不必,有人来了,你赶紧走吧!”明婵催促着,不忘提醒,“今日之事,别让旁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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