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陈宴安俯身在她耳边,声音极轻:“那你的心呢?”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蜗中,后脑随即一麻,抬手捂着耳朵,脸对着沙发靠垫一言不发。陈宴安又厚着脸皮凑过去,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亲了亲她的手背,陆舒有些受不了他这腻歪的样子,腻得她倒牙,斜着眼睛瞪他。一只大手盖住她黢黑明亮的双眼,耳边传来一声叹息:“阿舒,别这么看着我,我受不了。”有些无奈又有些克制。
陆舒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唇角嗫嚅了半晌,慌乱道:“我......不是在客厅么......怎么睡到床上了......”
陈宴安面露无奈,耸了耸肩:“我也想知道,你昨天大半夜跑到房间,抱着我就不放,硬要和我睡一起。”
“不可能!我才不会。”陆舒坚决否认。
陈宴安摸着鼻子,浅笑道:“事实就是这样,那你怎么解释会从床上醒来。我昨天吃了药就睡死了,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陆舒蹙着眉,懊恼地抓着头皮,他又俯身过去,笑容促狭,“阿舒,你最近怎么老是容易脸红,是不是生病了,还是说你也过敏了?”
说着就抵着她的额头,用自己的额头测体温。
陆舒一把推开他,捞起被子把头裹得严严实实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她只觉得脸上又烧得慌。
陈宴安还不依不饶,扯着被角:“阿舒,你不怕闷么?快出来。”
被子被紧紧抓着,不松分毫。
她这会儿脑子还在发懵,猜想昨天晚上是不是自己迷迷糊糊地上了厕所,就习惯性地往卧室走。
昨晚坚持要睡沙发,然后又大半夜的跑床上和他睡一起,总给人一种此地无银好三百两的感觉。
“阿舒,你是不是害羞了?快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你闭嘴!”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陆舒捂着头,被子里热气腾腾的,蒸得她额头上渗出了不少汗,她没心思理会黏腻的汗水,侧耳听着被子外面的动静。
笑声止住了,沉默了半晌,接着一声不大不小的叹气声窜入耳中,她随即愣住。
“阿舒,生气了?如果早知道你这么介意,我应该早点离开的。”语气带着三分委屈,三分自责还有一分显而易见的茶气。
“……”
陆舒蜷着身子还是纹丝不动。
又是一声叹息:“你既然不愿出来,那我还是走了吧。”说着就要起身下床。
陆舒慌了,以为他认真的,一把掀开被子,双手扣住他的手臂:“我没生气,你别走。”
一丝狡黠的笑挂在唇角,上当了!
“骗子!”
陆舒抄起枕头毫不留情地朝陈宴安的笑脸上砸去,陈宴安动作快她一步,一手接过软绵绵的枕头,一手环过她的细腰,轻轻松松地将人捞进他怀里。
陆舒下意识想挣开,他没给机会,两条结实的臂膀牢牢地把将人桎梏在怀中。
“好了,不气了,昨晚是我看你在沙发上睡得不舒服,就偷偷把你抱上床的,不过你中途你怕冷,一个劲儿往我身上靠。”
陈宴安用鼻尖拱起她脸上因挣扎而凌乱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薄唇往下要去吻陆舒的唇,她头一偏,吻落在了侧颈处,微凉的薄唇像是带着电,她顿时一阵酥麻。
陈宴安也是一怔,脖颈纤细白皙,能看到隐隐藏在皮肤下的细小的血管,他又琢磨了一会儿,陆舒低低的笑出了声:“痒!”
夹着脖子不让他亲,他也不听,歪着头又去亲绯红的唇,陆舒又一躲:“没刷牙,不许亲。”
陈宴安腾出一只手,将她的头按住tຊ,“我不嫌弃你,早安吻还是要有的。”说完就印了下去。
绵长的亲吻结束,陆舒呆呆地躺在床上,双唇微张喘着不粗气,胸口上下起伏,眼神空洞的盯着洁白的天花板,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她闭了闭眼,找回了部分神智。
这是早安吻么?
这能叫做早安吻?
浴室的门打开,陈宴安手里拿着毛巾擦头发,“饿不饿,想吃饭什么,我给你做。”
“都可以。”
陆舒抱着衣服,脚下像是抹了油,一股脑的溜进浴室。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陈宴安已经把早餐做好了,正坐在餐桌旁等她一起吃饭。
陆舒坐在他旁边,接过勺子搅动着白瓷碗中的清粥,觉得温度差不多了,就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两人低着头默默地吃早餐,只有勺碗相碰的声音,陈宴安煎得两面金黄的鸡蛋往她面前推了推:“把鸡蛋吃了。”
“哦!”
饭后,陈宴安收拾了碗筷餐桌,和陆舒在沙发上腻歪了一会儿。
中午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陆舒饱餐一顿,吃得有些撑,摸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躺在沙发上。
都说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这下可好,反过来了,她的胃倒是陈宴安的手艺抓得牢牢的。
“怎么了?”
陈宴安曲着一条腿,随意地坐在地毯上,侧过上半身伸手给她揉肚子。
他的手很白,骨节分明,腕骨突出。
掌心的温热透过滑腻的布料传到她的皮肤上,很温和,很舒服。
陈宴安轻声问道:“怎么了?”
他每次轻言细语的时候,眼眸温柔,含着诉不尽的绵绵情意。
陆舒有些无奈:“撑到了,肚子有些疼。”
“看来我的厨艺还不错, 不过下次不要这样了,吃得太多反而对身体不好。”陈宴安说。
“嗯!”
陆舒十分赞同的点头。
“那么,阿舒,我可以认为我算是抓住你的胃了么?”
“算是吧!”
陈宴安俯身在她耳边,声音极轻:“那你的心呢?”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蜗中,后脑随即一麻,抬手捂着耳朵,脸对着沙发靠垫一言不发。
陈宴安又厚着脸皮凑过去,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亲了亲她的手背,陆舒有些受不了他这腻歪的样子,腻得她倒牙,斜着眼睛瞪他。
一只大手盖住她黢黑明亮的双眼,耳边传来一声叹息:“阿舒,别这么看着我,我受不了。”
有些无奈又有些克制。
“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
被他的厚脸皮无语到了。
一整个下午,两人没有像上午那样腻歪个没完,各种做各自的事情,陆舒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修改图纸。
陈宴安接了好几个电话,又认真查看邮箱里的文件,在处理文件的同时又伸手给陆舒的水杯里添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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