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自己纠结好几天,竟是子虚乌有的乌龙。秦焱眉眼间的云雾顿时烟消云散,所有不悦的情绪都一扫而空,真切体会到了诗词中‘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的感受。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当然,滑板的事也可以一笔勾销。”江稚月看男人跟变脸似的表情,有趣的笑笑,随即听对方扯回先前的话题,“所以刚才是有感觉吗。”“...”一言不tຊ合就想抽他怎么办,急。“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江稚月被对方搞得稀里糊涂,失语的一声轻笑从喉间溢出,表情难以描述。
她只是疑惑,秦焱却认为是堂而皇之的拒绝,眸光微动。
夏日带着暖意的熏风吹过,吹得男人体内的酒意肆意涌出。
他看着女生贴在颈侧湿漉漉的乌发,偶有几缕没入若隐若现的弧度,无瑕的肌肤泛着水光。
乌润的眼睛上扬,脸颊白皙,唇却红得娇艳。
像从海面跃出的美人鱼,表情清纯,却莫名散发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忽而止不住心动。
尤越泽的话不停的在脑海中盘旋,鬼使神差地抬臂覆住女生柔软的手,又握着慢慢挪至自己的领口处。
一点点下移,滑过上端未系的两颗扣子,勾在胸膛前的那颗、一拨便轻而易举的解开。
湿透的衬衣贴合在肌肤上,鼓鼓的胸肌和沟壑分明的腹肌尤为显眼。
江稚月指尖有点发颤,尤其是触碰到男人微湿的肌理,躲闪的脑袋被其钳制住。
宽大的手扣在后脑勺,拇指指腹轻磨。
下一秒便勾掉她唇角的发丝,低头吻住。
淡淡的酒气顺唇//缝渡了进来,与呼吸交织gou缠。
轻舐着描绘唇瓣的轮廓,唇珠被吻得艳红。
推搡的手被十指交错地按在桌上,秦焱低沉的气息愈渐急促。
如倾盆而落的骤雨,让人来不及喘息。
“秦、秦焱,唔……”
思绪沉陷在吻中,迷失之际、江稚月拢起手指,拇指从男人的指背划过。
感知到的秦焱停下,敛眸看着女生潋滟的红唇,以及漫上绯色的脸,声音低哑性感。
“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她心里兔子乱跳,感觉脸颊热得快要烧了起来,答非所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喜欢女生了?”
秦焱忽而怔住,“那你在储物室给林笙的后颈种草莓——”
“?”
“你脑袋里装着什么猥琐的想法。”江稚月无语地甩开男人的手,“我是在帮她剪商标而已。”
“赔高定衬衣?”
“见义勇为,看不惯你欺负人一个小女生,girls help girls没听过吗。”
女生眼神中忽然多了几许质问:“再者你之前不说,看我顺眼的话,高定的事就一笔勾销。”
合着自己纠结好几天,竟是子虚乌有的乌龙。
秦焱眉眼间的云雾顿时烟消云散,所有不悦的情绪都一扫而空,真切体会到了诗词中‘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的感受。
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当然,滑板的事也可以一笔勾销。”
江稚月看男人跟变脸似的表情,有趣的笑笑,随即听对方扯回先前的话题,“所以刚才是有感觉吗。”
“...”
一言不tຊ合就想抽他怎么办,急。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女生低估了秦焱的厚脸皮程度,没好气抬脚踢了他一脚,却引得对方浅笑,眉骨处的银制眉钉肆意乖张。
“我去换身衣服。”
她晃了晃悬空的小腿,奈何男人不肯让路,跳下桌时半扑进其怀中,扶着臂膀的手下都是肌肉的触感,“让开。”
江稚月抬头看向前人,不经意间扫过的视线倏尔滞住,隔了很远的距离凝视着观景露台入口的林笙。
俩人暧/昧的姿势被如数看去。
完蛋了。
尤越泽给林笙指了房间号,便让她上楼把湿透的衣服换掉,没成想在酒店迷宫似的长廊里迷路了。
而后便撞见这一幕。
两名女生在秦焱身后的不远处跟着,表情各异,却都很尴尬。
林笙抬手摸了摸鼻尖,清清嗓子道:“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和秦…秦焱是男女朋友。”
她还当着人家的面‘秦狗秦狗’的骂,讲坏话被当场抓包Σ( ̄ロ ̄lll)
江稚月现在大脑中则只有一个想法:乱套了。
好像是找补也无济于事的程度。
只苍白的解释:“我跟秦焱不是那种关系,别误会。”
话音刚落,就见前面的男人顿住脚步,划卡刷开其中的一个房间,幽幽道,
“江稚月,亲完不敢承认,你是渣女么。”
秦焱的神情有一丝幽怨,红润的唇随讲话微微张合,似在明晃晃的展示俩人热吻的战果。
“诶呀,我能理解你的顾虑月月,你们的事我会守口如瓶的,放心~”
江稚月扯扯嘴角,实在笑不出来。
一万块零花钱没了。
一千万的任务奖励不会也要拍拍翅膀飞走了吧。
秦焱换了身干爽的衬衣和西装裤先行下楼,见酒店外仍旧热闹,仿佛刚才那场闹剧不复存在。
按平时他也是不屑管的。
不过,,
生得凌厉的剑眉拘着,他朝正和别人交谈的尤越泽走去,从服务生手中的托盘上拿起杯酒,自然而然的揽住对方的肩。
“下来了。”
“嗯,明天调完监控发我。”
尤越泽仰头喝酒的动作一顿,抿了抿从嘴角溢出的酒,他可不觉得秦焱是为了林笙伸张正义。
忽而回想起对方毫不犹豫跃入湖中、游向江稚月的场景,连声轻啧。
“我懂,第一次坠入爱河是这样的。”
“我都要被感动了,焱哥。”
“滚,肉麻死了。”
秦焱嫌弃的将人推开,黑漆漆的视线扫过伫立在人群中的女人。
四周围着好几个讨笑的女生,看似和谐,实则全在观察她的眼色。
唐家千金,从小就是出了名的骄横跋扈。
那名保镖就是唐家的吧。
*
破旧的道路,以及脱落了大片墙皮的老式居民楼前,一辆低调奢华的商务停在街边。
车窗贴了单向的窗膜,完全看不见里侧的情况。
驾驶位上的浦宇透过后视镜瞧向男人,“三爷,听说江稚月小姐落湖后被秦少爷抱进酒店休息,还没从派对上回来。”
秦北洲半敛着眼睛,眼睫投下的阴影遮住大半的瞳孔,看不清神色,而后开门下车。
浦宇一身西装跟着往家属区走,直至男人在两栋楼宇狭窄的过道间停住。
秦北洲将手机扔给对方,冷声开口:“之后几天,有事就通过腕表联系我。”
“好。”
他刚应下,余光忽而瞥见泛有金属光泽的东西,反应敏捷的将瑞士军刀接住,不解的看向前人。
却见秦北洲的手移至自己的下腹处,眼神平淡的像在聊天,口吻却是命令。
“捅我。”
“不用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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