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令仪装作着急的模样疾步出门,催着下人去请大夫,然后在无人的角落偷笑好一阵,这才重新回来。该说不说,霍老夫人真是命大,都被气晕几回也没中风,只是掐了掐人中就醒过来。甚至在看到她进来之后,还有力气叫骂:“一样的船,一样的货物,走一样的路线,凭什么我霍家的两艘船沉了,你们宋家的船却没事?”“肯定是你们宋家在其中使坏,分明是宋家的船出事,却故意来骗我们,将损失栽在我们头上,是不是这样?我告诉你,少做白日梦,你骗不过我!”
宋令仪在等官府的人上门问话。
京郊出了刺杀案件,并且就发生在离皇家别院不远的地方,这件事势必得有个交代。
果然,半上午时京兆府尹邵霖亲自登门,霍景云派人请宋令仪过去。
邵霖在简单关心过霍景云的身体之后,便询问起案情。
但霍景云跟宋令仪所知不多,无非是将昨天青黛说的话重复一遍。
邵霖问:“下官听说夫人的婢女昨日骑马追击贼匪,可有什么发现?”
宋令仪摇头:“我的婢女追上他们之后缠斗了一番,但是力有不逮负了伤,叫那几人跑了。”
邵霖闻言叹了口气,仅剩的线索就这样断了,实在不知案子该如何往下推进。
宋令仪好似没瞧见邵霖为难的模样,问:“大人,那群贼匪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吗?”
邵霖道:“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四月十六,巳时二刻,南城门外二十里地,正是你们出事的地方。”
宋令仪惊呼:“那人知道我们出门的具体时间,定是内鬼!”
邵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叫人将纸条拿出来,青黛接过以后展开给宋令仪看。
宋令仪瞧见纸上的内容顿时愣住,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
被案情困扰的邵霖如同久旱逢甘霖,连忙问:“霍夫人,此案线索稀少,您若知道些什么,还请告知本官。早日将贼匪捉拿归案,您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
邵霖没了最开始的恭敬,神情变得严肃。
宋令仪紧紧攥着帕子,眼眶也慢慢变红,好像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邵霖看到希望,压着嗓音催促:“霍夫人?”
宋令仪咬了咬下唇,泛着泪花的双眼最终还是看向了半躺在软塌的霍景云:“侯爷,你看看这上面的内容吧。”
邵霖一双利眼赶紧转向霍景云,因此并未错过霍景云看到字条时的情绪波动。
果然有问题!
涉及到关乎前程的大事,邵霖全然忘了之前跟霍景云的交情,说话时自然的带出一丝审问的感觉:“侯爷可有发现不对?”
霍景云将事情快速过了一遍,在坦白和敷衍之间选择了前者。
宋令仪显然已经认出来了,他就算否认也瞒不过去,不如求个坦荡。
“邵大人,实不相瞒,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以为这张字条是出自我之手。”
邵霖显然没想到这种可能,明显愣了一瞬,斟酌道:“侯爷的意思是有人仿冒您的字迹栽赃您?”
霍景云态度十分笃定:“很显然,我没理由做这种事。”
邵霖想到另一桩跟霍景云有关的案子,其实并不认同这话。
救命之恩,能伪造第一次,为什么不能有第二次?
至于那身伤,说不定就是玩鹰的被鹰啄了眼睛。
宋令仪不知信没信,只转身擦了擦眼角,从后面看着,她好像哭了起来。
霍景云看着宋令仪落寞的背影,痛苦又自责道:“令仪,此事我确实不知情。”
宋令仪听着霍景云温柔的嗓音,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不知是她看向霍景云伤口时不可遏制的心疼起了作用,还是那两份没有送到的汤发挥了价值,霍景云竟然又打起和好的主意。
不过这也正常。
在霍景云眼中,她便如同话本子里得了失心疯的富家小姐,情爱大过天,愿意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奉献一切,哪怕受伤失望,只要看到一丝被爱的可能,便能吞下所有苦果,只求从头来过。
霍景云是那样的看不起她,所以尽管频生变故,也从未怀疑是她的手笔。
但,人总要为自己的傲慢和短视付出代价。
一如上辈子的她,和这辈子的霍景云。
宋令仪用力擦了擦眼睛,将双眼揉得通红才回头,哑声问:“不知邵大人可还有问题?”
邵霖的视线在两人中间转了转,很确定这两人有事情瞒着他,不过以他多年办案的经验判断,今天肯定不会有别的收获,于是道:“今日劳烦夫人了,之后若还有其他问题再来找夫人帮忙。”
……
“小姐,这是老爷派人送来的信。”
宋令仪拆开信封读信,信里的内容她早已知晓:霍家的商船翻了,十八万两投入,血本无归。
但这对霍家来说却是个新消息。
对需要静养的霍景云来说,更是个致命的消息。
她提笔另写了一封信,叫院里一个婆子誊写一遍后开心道:“走,咱们去找侯爷。”
宋令仪到霍景云养伤的院子时,正好碰上霍老夫人。
大约是得了交代,这次霍老夫人并没有故意找麻烦。
宋令仪也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给老夫人请安。”
这平和的一幕让霍景云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含笑道:“令仪,咱们一家人许久没有一起吃饭,中午你便留在这里吃饭吧。”
“侯爷,出事了……”
宋令仪故意停顿,吸引霍景云跟霍老夫人的注意力后才继续道:“我刚刚收到我爹的信,咱们的船出事了。”
“什么?”
霍景云心里激动,下意识想坐起来,结果牵连到伤口,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霍老夫人赶紧将人按住:“景云你先别急,听听信上怎么说。”
转过头看向宋令仪时,霍老夫人的耐烦明显藏不住:“什么事情大惊小怪,不能一口气说完吗?”
既然对方有要求,宋令仪也不再藏着掖着:“信上说侯府的两艘船超重,恰好遇到风浪,船舱船只不堪重负,沉于海底,幸而救回大半船员……”
话没说完,忽然听崔嬷嬷慌忙喊:“老夫人!”
宋令仪怕忍不住当着霍家母子的面笑出来,一直低头看信,等听到崔嬷嬷惊呼后抬头看去,就见霍老夫人受不住打击晕倒了。
“崔嬷嬷,赶紧将老夫人扶到软塌上,我这就去叫大夫。”
宋令仪装作着急的模样疾步出门,催着下人去请大夫,然后在无人的角落偷笑好一阵,这才重新回来。
该说不说,霍老夫人真是命大,都被气晕几回也没中风,只是掐了掐人中就醒过来。
甚至在看到她进来之后,还有力气叫骂:“一样的船,一样的货物,走一样的路线,凭什么我霍家的两艘船沉了,你们宋家的船却没事?”
“肯定是你们宋家在其中使坏,分明是宋家的船出事,却故意来骗我们,将损失栽在我们头上,是不是这样?我告诉你,少做白日梦,你骗不过我!”
宋令仪听到这话,原本还有些伤感的神情瞬间变得冷淡:“老夫人,当初是侯府坚持要跟我娘家做海上生意,赚了钱您笑呵呵的,赔了钱就往我娘家头上栽赃,这有点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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