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问她都知道是翠微因为心疼她在替她哭。然后她试着叫了一声,“临渊?”下一瞬临渊的声音就在她房里一角响起,“属下在。”她寻声看去,对上临渊脸上那副想要安抚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抚的纠结表情,她挑起眉故意问:“以后我不是世子夫人,也不是将军夫人了,你们孔雀台还会替我做事吗?”临渊想也没想,脱口就道:“当然会!毕竟我们孔雀台本来就是小姐的!”黎姝眨眨眼。
“小姝,你如今见到为父都懒得起身相迎了吗?”
黎云知声音很沉,虽无明显的怒意,却透着一股子令人心悸的威压。
黎姝条件反射的就要起身,可她的脚触碰到地面那一瞬,她胸腔里那股因梦中见闻积聚起来的怨气却使她止住了动作,再度凝目看向黎云知不答反问道:“父亲也是来逼迫我去当众跟谢语道歉赔罪的?”
黎云知脚下一顿。
过往这种时候她都会唤他爹爹。
且她此时平稳到有些冷漠的声音也是过往从没有过的。
而不等他开口说话,她又道:“是的话,父亲就请回吧,我已经跟宁烬他们说过了,我是绝不会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去跟人道歉赔罪的,如若父亲也跟宁烬他们一般不信,大可让大理寺的人来把我抓去严审一番。”
这话她过往倒是说过不少次了。
毕竟她很清楚,他们是不可能真让大理寺来拿她去审问的。
因此黎云知忽视了心头升起的那丝异样,认为她此次也与过往无二,也是吃定了他们不会真把她怎么样才越闹越不知分寸。
所以他大刀阔斧的在黎姝对面的椅子上落座后,用了比以往更为严厉的语气叱道:“宁烬都已经两度去问询过那些目睹了你推语儿落水的人了,你竟还不承认!”
黎姝挺直了脊背与他对视,心里已经针扎般细细密密的疼了起来,但她将指甲嵌入掌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住了平稳,“所以父亲打算如何帮谢语出头呢?用武力将我押到谢语面前去,打断我的腿,让我给她跪下?”
她以前也说过类似这般的话,但绝不是用这样的语气……
黎云知心头的异样又加深了一些,但他仍选择了忽视。
不过黎姝接下来的话就让他再也无法忽视心头的异样了。
“谢语那么善良那么好,我想她是不会同意父亲那么做的吧?且父亲你若是不与她说直接就那么做了,说不准还会把她给吓着,那样父亲你们又该好一通心疼了,所以我替父亲你们想了个一劳永逸的好法子!父亲可以跟我断绝父女关系,认谢语做女儿,然后再让宁烬与我和离娶谢语做他的世子夫人,届时不再是将军府小姐,也不再是定北侯府世子夫人的我,哪里敢不向将军府的小姐跟定北侯府的世子夫人道歉赔罪啊!”
“……”
黎云知有好一阵都没有说话。
这期间黎姝一直一瞬不瞬的与他对视着。
她眼里的倔强跟逞强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但除去倔强逞强外,她眼底还有着浓浓的怨怼跟难过。
明明是她任性胡闹险些害语儿丧命,她怎么还怨怼难过上了?
难道真如语儿所说,她没有推语儿?
至于她此时的这些疯话……
他怎么可能跟她断绝父女关系!
虽说他确实有认语儿做干女儿的想法……
而宁烬跟语儿之间清清白白的,她一直带着龌龊的想法看待宁烬跟语儿之间的情谊也就罢了,还连让宁烬跟她和离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她就不怕逼急了宁烬,宁烬真跟她和离?
她以前可再怎么胡闹,都不会说出和离这种话来!
过了不知多久,他沉沉叹息了一声后,终于开口了,“都怪我因为你那么年幼就没了母亲,对你太过纵容了,这次的事你既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跟语儿道歉赔不是,那就由我这个做父亲的来补偿语儿吧,我会择个吉日正式认她做干女儿,还会在与族中长辈们商量过后,将她的名字写入族谱,给她改姓黎。”
听到这话,因为黎姝刚刚那番话而愣住了的宁烬黎言黎慎三人终于回过了神来,脸上不约而同的显露出了喜色,心里也重重松了一口气。
不论如何,这次的事总算是过去了。
只不过黎言黎慎喜的是谢语成了他们名正言顺的妹妹,宁烬喜的却是谢语有了能够出席任何宴会的身份,不再是别人口中来路不明的了。
而黎姝只是看着黎云知缓缓眨了一下有些酸涩了的双眼。
尽管她心里疼得已经有些麻木了,但她脸上愣是半分难过也没有显露出来。
然后她低下头暗忖。
这比梦里提前了好几年呢……
那是不是她没能成功改变自己结局的话,她的死期也会提前很多?
不过跟梦里不同的是,现在的她有了实力财力她都还不甚清楚的孔雀台做助力,所以她的死期提前来临之际,她是不会像梦里的她那样绝望无助,只能凄惨可悲的等死的,她会尽情的疯一回,把他们所有人全带走!
想到此,黎姝心里不痛了,嘴角也慢慢勾了起来。
然后她抬起头道:“那我就在此恭喜黎大将军喜得爱女了!”
“我不会跟你断绝父女关系,只是认语儿做干女儿罢了!你不是因为宁烬把语儿安置在了你们的同心苑才闹成这样的吗?等为父择吉日认了语儿做干女儿,就会把语儿接入我们将军府,届时你跟宁烬就能搬进同心苑了,但为父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往后你再不知分寸的难为语儿,为父可绝不会再替你善后了!”
“……”
黎姝嘴角幅度加深。
好一个替她善后!
她是不是该感恩戴德的跪下叩头?
黎云知将她脸上的嘲讽看得分明,却选择了忽视,直接起身对宁烬道:“恕我教女不严,只能这般解决了,语儿那边你多开导开导,别让她觉得委屈。”
宁烬忙拱手道:“岳父大人言重了,且语儿那么善良那么体贴,她不会觉得委屈的,她一定会很开心能够成为岳父大人的干女儿。”
“嗯,那我就不在你们侯府做多停留了,待我安排妥当,会差人过来与你详说。”
“是,小婿送岳父大人出府。”
等他们四人走后,桂嬷嬷红着眼睛去到黎姝身侧,哽咽着道:“小姐心里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吧。”
黎姝却深吸一口气,用力摇了摇头,“梦里的我哭得够多了,我不想再哭了。”
“那我们就不哭,以后都不哭了,老奴去给小姐做个甜汤,将军夫人在世时总说人难过的时候多吃甜的也就不会难过了。”
“……”
黎姝想了想,母亲确实总说那话。
然后她勾起嘴角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笑得比哭都还要难看。
而桂嬷嬷掀起门帘出去时,有几声压抑的哭声传入她耳中。
不用问她都知道是翠微因为心疼她在替她哭。
然后她试着叫了一声,“临渊?”
下一瞬临渊的声音就在她房里一角响起,“属下在。”
她寻声看去,对上临渊脸上那副想要安抚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抚的纠结表情,她挑起眉故意问:“以后我不是世子夫人,也不是将军夫人了,你们孔雀台还会替我做事吗?”
临渊想也没想,脱口就道:“当然会!毕竟我们孔雀台本来就是小姐的!”
黎姝眨眨眼。
孔雀台是她的?
母亲留给她的吗?
临渊也跟着眨了一下眼,然后抬手就用力扇了一下自己的嘴。
糟了!
三娘走前可交待过他不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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