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突然间,季屿川接了话。冷漠的嗓音,让闻烟的思绪骤然回神。她侧眸看向他。他脸色不知怎的,变得很不好,眉心甚至隐约还透漏着些许的不耐烦。“在你眼中,是艺术,但在我眼中,只有低俗。”话落,他毫不犹豫转了身,走到门口推门而出。态度的反差,让闻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迅速跟上:“季先生,只是随便聊聊,无关道德评判……”“白小姐,感谢你的亲自讲解,我还有事,先走了。”
季屿川的瞳仁很深邃,大部分时间都透漏着一股子上位者的威严和冷厉,但熟了过后,会发现他微微一笑时,整个人都是浸入到骨子里的风流与优雅。
他说:“我的荣幸。”
推开秘密空间的门,首先感受到的是视觉上昏暗了许多,目之所及,一片暧昧颜色,空气中浮动出淡淡甜香,并不是清透的甜,反而更像是果子熟透了,已经快走向腐烂的那种靡烂之甜,在诱着人一起沉沦。
再一看墙上挂着的那些作品,内容大胆到能让人直呼震撼!
如此的氛围,如此的内容,能不让人想入非非都很难。
偏偏闻烟还能一本正经,用着专业的术语来介绍她的这些个人私藏:“有道是人间烟火气,最抚凡人心,这些饕餮盛宴,同样是你我浊骨凡胎在这凡尘间的一种情绪表达……”
只有两个人的密闭空间,闻烟清晰感知到了季屿川渐渐加重的呼吸,以及那看向她的目光里,毫不掩饰浮现出对她愈演愈烈的炙热占有,甚至是……摧毁。
她按下心中的喜悦,并不急着突破俩人之间的暧昧,而是利用讲解,不断引诱出他内心深处最疯狂的欲。
“这幅画,表面呈现出的是夫妻间的恩爱炙热,但是对比窗外的艳阳,会发现屋内昏暗不少,女人柔美的无名指指根,有一圈淡淡的纹路,而男人的脚下,正满不在乎地踩着一枚婚戒,种种迹象表明,俩人并不是夫妻,而是在……”
闻烟一边讲解着,垂下的手一边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季屿川的指尖,只等对方按捺不住,一把握住。
如果顺利,今晚,或许就能直接拿下他!
“偷情。”突然间,季屿川接了话。
冷漠的嗓音,让闻烟的思绪骤然回神。
她侧眸看向他。
他脸色不知怎的,变得很不好,眉心甚至隐约还透漏着些许的不耐烦。
“在你眼中,是艺术,但在我眼中,只有低俗。”
话落,他毫不犹豫转了身,走到门口推门而出。
态度的反差,让闻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迅速跟上:“季先生,只是随便聊聊,无关道德评判……”
“白小姐,感谢你的亲自讲解,我还有事,先走了。”
很显然,他没有兴趣再和她再说下去,冷着一张脸径直上了他停在门口的车。
二十多岁的年轻司机也察觉到了他情绪不对,不敢多说话,把季屿川买下的画打包搬上了车,便迅速开车离开了。
在暗处偷学闻烟撩汉技巧的乐陶陶也察觉了不对劲,走过来问:“他这是生气了?”
闻烟紧皱了眉:“我应该是说错话了。”
谨慎起见,她迅速找到颂娜姐,询问季屿川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经历和过往。
在密室里,明明刚开始,他的态度不是那样的。
好像就是从她开始讲解那幅偷情的画之后,他就变得不对劲了。
是真的道德价值观接受不了这样的,还是,他有一段不为人知的隐秘过往,而那幅画,刚好就戳到了他的逆鳞?
可,尽管颂娜姐的人脉非同一般,最后也只是向闻烟摇了摇头:“季屿川那种身份的人,能让我们查到的信息,对他来讲都是无关紧要的,但如果是他介意的事,别说是根本查不到任何风声,就是被他逮着我们在查,都能直接把我们的老巢给掀翻!”
闻烟理解,也知道颂娜姐的能力有限。
看来,接下来要想缓和与季屿川的关系,只能摸着石头过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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