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说得对。”二公子许明武也冷哼一声。“你哪有一点官家千金的模样,粗俗浅薄,还想要嫡长女的身份,也不怕被人笑话,颜面扫地。”听春桃说,这个村姑之前竟然从事低贱的女刀儿匠营生,一个未出阁的娘子竟毫无廉耻之心。他们许府的脸面,都叫她给丢尽了!冯夫人安抚地拍了拍怀中的许夕瑶,对锦瑟说:“你当年走失,不是我们的错,是你自己贪玩。就因为你走丢了,咱们家差点儿支离破碎。”
许夕瑶的脸色此刻无比难看。
锦瑟的归来威胁到了她拥有的一切——
体面的身世、作为许府嫡长女的地位,以及京城世家贵族的关注。
一旦那些本来就对她心存不满的贵女知道她许夕瑶,其实是个养女,还不知会怎么嘲笑她,将来她如何在京城的勋贵圈子里立足?
“我……”
许夕瑶柔弱地依偎在冯夫人的怀里,脸色苍白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不由让人心里生出一股想要呵护的冲动。
许府大公子许青云立刻抢先一步,拦下了话头。
对锦瑟说:“你既成了通政使府的人,就要记得身份,一切以许府的利益为重,夕瑶可不像你这样不懂事。”
“大哥说得对。”
二公子许明武也冷哼一声。
“你哪有一点官家千金的模样,粗俗浅薄,还想要嫡长女的身份,也不怕被人笑话,颜面扫地。”
听春桃说,这个村姑之前竟然从事低贱的女刀儿匠营生,一个未出阁的娘子竟毫无廉耻之心。
他们许府的脸面,都叫她给丢尽了!
冯夫人安抚地拍了拍怀中的许夕瑶,对锦瑟说:“你当年走失,不是我们的错,是你自己贪玩。就因为你走丢了,咱们家差点儿支离破碎。”
“如果不是老爷后来带回了夕瑶,我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这些年都是夕瑶代替你陪伴在爹娘身边。她虽然是爹娘收养的,但这些年的亲情,割舍不下。”
“好了,以后,对外就说,许家当年生下的是一对双生女,夕瑶是长姐,你是次妹,因为体弱所以一直养在柳州,如今不过是身子见好所以才回了京。”
这时,从外室走进来一个国字脸、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
正是锦瑟的亲生父亲,通政使许篙。
许篙眯眸打量了锦瑟一眼。
肤如凝脂,容色妩丽异常,眼角的那颗泪痣衬得又带着点妩媚。
这样的容色,即便是身着颜色黯淡的衣裳也是压不住美貌。
许篙冷眸中明显闪过一抹满意。
“你既平安回来,路上诸事我就不予追究。”
“可我许府从不养无用之人,你既然生在许家,担了这通政使府娘子的头衔与身份,就得负起你应尽的责任。”
“过几日,府上要宴请吏部尚书朱大人,大人爱舞,你好好准备一下,跟教习乐师学作一支舞曲,以做待客之用。”
锦瑟心中冷笑。
原来在她回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决定好了一切。
包括她的命运。
想到上一世,锦瑟咬紧牙关。
昔日宴会上,父亲命她仿西域美人,作一支胡旋舞待客。
她因在客栈失了清白,拖累了许府的名声而彷徨无依,十分渴望得到许府众人的接纳,于是拼了命地想通过努力赢得他们的赞许。
她精心准备的一舞,当时技惊四座,更让吏部尚书朱俨宽当众对她赞不绝口,宣露出纳娶之意。
许府众人为讨好朱俨宽,欲将她送去做妾。
她宁死不从,在丫鬟的相帮下出逃,后来在出逃的路上得到何少川的救助。
何少川将她带回了家精心照顾,并跟她说他心悦她,谋到差事后就会娶她。
可笑的是,她自以为的患难见真情,不过是一场精心的骗局!
何少川不过是把她当做一块垫脚的砖石,之后更是为了许夕瑶,一剑刺穿她的心脏。
锦瑟仰起头,缓缓吸了几口气,逼退泪意。
冯氏瞥见她红红的眼角,摇摇头:“算了,你先好好休息吧,晚膳我让丫鬟给你送过来。”
一众人走出房门,只留下了两个伺候的丫鬟,如画和紫鹃。
紫鹃上前两步,讨巧道:“姑娘,初回府定是不习惯的,待过几日熟悉了便好,你放心,奴婢会好好侍奉你的。”
如画没有说什么,只是细心的将桌上茶盏里的凉茶倒掉,换成了温热的。
锦瑟看到后,叹息一声。
人们往往都只看得到那个妙语连珠的人,却忽略了那个寡言少语的。
如画因为嘴笨又木讷,上辈子并不讨她的喜欢。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在真正遇到危险的时候,一向唯唯诺诺的如画会挺身而出挡在她面前,将逃生的机会留给她,自己惨遭毒手。
想到前世的场面,锦瑟心里又酸又疼。
这一世,她会好好珍惜、照顾这个真心护主的丫鬟。
至于紫鹃……
锦瑟转眸看向她,吩咐道:“屋里留如画伺候,你去门外守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紫鹃大惊。
丫鬟也分等级的,一般来说在主子跟前贴身服侍的等级比较高,月钱也最多。
她若被赶出屋子,以后再见如画岂不是还要低头,在府里哪还有一丝体面?
紫鹃不甘心,“姑娘,奴婢还是留在屋里伺候吧?若是姑娘觉得奴婢伺候的不周到,奴婢指定改到姑娘满意为止,如画也不是不好,就是不通窍儿……”
锦瑟目光缓缓定在她身上,脸色也沉了下来。
“我原本只是试探一二,想不到你自诩清高,如此放肆,连主子的话也不遵从。”
“既然这样,那我这地方庙小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你不如现在就去母亲跟前,让她给你换个院子伺候吧!”
紫鹃一惊,白着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急着辩白。
“姑娘,您可万万莫要误会奴婢。奴婢不是不愿听话,只因现在姑娘屋里人手不够,奴婢只想好好伺候主子,奴婢怎敢违命不尊?”
连卖主求荣的事都敢做,区区一个违命不尊算什么?
锦瑟垂下眼,眸中恨意浓重。
因为在客栈失了清白的缘故,她一直对男女亲密之事有所排斥。
那时她留在何家,偶然一次起夜,让她撞见何少川进了紫鹃的屋子。
她虽然当时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何少川终归是个正常男子,有需求也是人之常情。
更何况,紫鹃助她逃离许府,又从许府偷偷带了不少财物来投奔她,就冲这份衷心,她也不忍心苛责。
所以再往后他们的事,她都只作不知。
可若不是重活这一世,她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其实,他们二人早就暗度陈仓了。
不然,紫鹃不会一直在自己面前替何少川说好话,还撺掇她出逃后住在何少川家。
这一切压根就是他们的里应外合!
可惜,前世她一直眼瞎,竟生生被坑害了一辈子!
虽然心里恨得不行,不过捉贼捉赃,捉奸捉双。
她不急,这回他们势必会卷土重来,她能等。
“你明白就好。”
锦瑟掀起眼皮,不着痕迹地扫了她一眼,“出去守门吧。”
“是,奴婢遵命。”
紫鹃松了口气,起身退出了房间。
屋门合上的一刹那,她疑惑的视线落在锦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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