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来,怕是上门道歉的。宋令仪虽不想看到霍家人,但如果是看霍家人吃瘪,还是乐意的。她恶趣味地笑着:“让她们进来。”霍老夫人身穿素衣,身上没有任何首饰,请罪的模样倒是做得很足。但是当她看到宋令仪给端坐上首一动不动,眉头便微微蹙起。再看宋令仪身穿大红洒金百褶裙,原本艳若桃李的姿容更显秾丽,脸上的不满就更为明显。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像什么样子?宋令仪一眼就瞧出霍老夫人在不满什么。
两巴掌打懵了霍景云,也打碎了笼罩在宋令仪身上七年的封印。
十五岁之前,她是庆阳最潇洒自在的姑娘,无拘无束,随性而为,
可自从跟霍景云议亲,她的生活中便开始出现了种种“不行”“不许”“不应该”。
她得举止有度,克己自持,温良娴雅,通情达理,才能担起侯府主母的职责。
仿佛成亲之后,她便不再是宋令仪,而是霍宋氏,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泥菩萨。
可笑的是,她竟也真的被这些东西框住,活成了符合世人标准的好妻子。
但事实证明,当个好妻子并不会有好结果。
既如此,不如做回肆意妄为的宋令仪,最起码不必不必再受气。
“霍景云,要想用这狗屁不通的逻辑说服我也行,从明天开始,你每天过来挨两巴掌,挨满三年,我兴许能抛开委屈跟你谈感情。”
霍景云一时竟不知道是为自己挨打而生气,还是为宋令仪口吐脏话而震惊。
他的妻子,分明不是这样的!
“令仪,你……”
宋令仪冷嗤:“少在这里狗叫,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喊的?以后请称我为德宁郡主。”
说罢,她连个正眼也不给,转身进了院子。
霍景云倒是想跟进去探个究竟,结果院门口立着的两头石狮却让他不敢妄动。
倘若他真闯了进去,以宋令仪刚才的疯劲儿,怕是要进宫去告状。
还是先摸清楚宋令仪一反常态的原因后再做决定……
朝阳院内,一院子的下人看着宋令仪,眼中均是担忧。
打击接二连三,小姐好像都被弄出毛病来了。
青黛忍不住道:“小姐,您如果烦闷千万别憋在心里,说出来会好受一些。如果您实在气不过,奴婢找个机会给侯爷套麻袋胖揍一顿,还有老夫人,打她个半身不遂,以后这侯府就是您说了算。”
几个年龄小的丫鬟纷纷应声,瞧她们摩拳擦掌的模样,恨不得立刻就动身。
宋令仪笑道:“放心吧,我没事。”
这话落在青黛几人眼里,完全是强颜欢笑。
要真没事,刚才在院门口怎么会又打又骂,就跟换了个人一样?
宋令仪知道她们不信,却也不再解释,转身去了迎霜的屋子。
迎霜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见宋令仪后忙问:“小姐,皇后娘娘同意您和离了吗?”
宋令仪三言两语将事情带过:“霍景云既然不想过好日子,那我就成全他。迎霜,你给如意坊去个消息,叫锦心给霍景云写封信,就说她手里有霍景云给我下毒的证据。”
迎霜等了会儿没等到后续,只能追问:“之后呢,咱们提什么条件?”
宋令仪眸子里满是狡黠,瞧着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六岁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没有条件。”
“没有条件?”
迎霜觉得宋令仪不会在这种时候做没有意义的事。
她设身处地想了想,若自己是霍景云,在做了亏心事的情况下收到这样一封信,不知对手是谁,不知对手有什么目的,只怕会寝食难安。
想通后迎霜兴奋击掌:“侯爷体内的毒最忌劳累忧思,再加上他现在又受了伤,毒发速度比咱们预计怕是快了一倍不止,小姐此举实在高明!”
宋令仪笑着接受了迎霜的恭维。
只要刺激够多,想必今年内就能将霍景云送上山。
她就等着那一天,只是不知道等霍景云上山后,她是寡妇还是和离妇……
翌日早起,用过早膳后宋令仪正准备出门,守门的婆子来禀告:“小姐,霍老夫人跟三姑奶奶求见。”
这时候来,怕是上门道歉的。
宋令仪虽不想看到霍家人,但如果是看霍家人吃瘪,还是乐意的。
她恶趣味地笑着:“让她们进来。”
霍老夫人身穿素衣,身上没有任何首饰,请罪的模样倒是做得很足。
但是当她看到宋令仪给端坐上首一动不动,眉头便微微蹙起。
再看宋令仪身穿大红洒金百褶裙,原本艳若桃李的姿容更显秾丽,脸上的不满就更为明显。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像什么样子?
宋令仪一眼就瞧出霍老夫人在不满什么。
可她不在乎!
她端起茶盏轻饮一口,笑问:“二位有何贵干?”
这漫不经心的姿态把霍老夫人气个倒仰,若不是霍之嫤在她手臂轻轻掐了一把,她怕是要当场吵起来。
想到惠妃送来的口信,倘若不能求得宋令仪的原谅,就要把她送去庵堂清清修,她咬牙道:“令仪,是我糊涂了,想要撮合你跟景云,却用了最危险的办法,将你和景云置于险地,幸好你没有受伤,不然我真是良心难安。”
宋令仪吃了两粒松子,等了一会儿没有下文,一脸疑惑抬头:“然后呢,说完了吗?”
霍老夫人气宋令仪不肯接茬,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硬着头皮道:“这事是我做得不对,还请你宽宥我一回,以后我再不敢了。”
霍之嫤也跟着劝说:“嫂嫂,娘的年纪大了,这几日被这事儿磨得寝食难安,老话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您就再给她一次机会,可以吗?”
“你娘之所以寝食难安,难道不是因为生了个不孝的儿子吗?”
宋令仪拍拍手上的灰,冲着霍之嫤哂笑道:“分明不是你娘做的事情,就因为你哥敢做不敢当,就把老娘推出来顶罪,真是可悲。”
说完霍之嫤,宋令仪又看向霍老夫人:“人都说养儿防老,但是到了您这里却变成养虎遗患,您有没有后悔过,当初生下来没有把这狗东西溺死?”
霍老夫人:“……”
她按着起伏不停的胸腔,根本不敢张口,不然堵在嗓子眼的一连串的咒骂怕是要喷薄而出。
霍之嫤突然跪下:“嫂嫂,千错万错都是我娘的错,求你不要牵连哥哥。”
说着她又去拉霍老夫人:“娘,您也跪下,咱们一起给嫂嫂请罪,相信嫂嫂一定能原谅咱们。”
霍老夫人挥手拒绝,婆婆跪儿媳,也不怕折福折寿,天打雷劈。
但转念一想,倒霉的是宋令仪,她只是跪一下而已,并不吃亏!
再叫别人知道宋令仪如此不孝不悌,众人的口水都能将她淹了。
想通后,她拎起裙摆直接跪下:“令仪,是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宋令仪猜出霍老夫人的险恶用心,避让到一边,玩味笑着:“要想让我原谅你,也不是不行。”
霍老夫人不敢置信,迷茫又惊讶地看着宋令仪:“你真的能原谅我?”
“这世上哪有什么无法化解的仇怨,无非就是看条件够不够。”宋令仪亲自上前将霍家母女扶起来,笑吟吟开口,“我的要求也不高,给我十万两银子,咱们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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