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孩子?”队长媳妇儿不敢置信地打量柳沉鱼,“你有十八了么?”柳沉鱼嘿嘿一笑,“婶子这话我爱听,我今年都十九了,这不是找了个二婚带孩子的男人么,几个孩子瘦得不像样子,我这才想着买点儿肉给他们补补。”“哎呦,原来你男人是当兵的啊,”队长媳妇唏嘘地看了柳沉鱼一眼,长得多好个姑娘啊,居然给人做后妈的。不过男人是当兵的,倒也是有指望。“后妈难当,难为你还想着给几个孩子补身子,你等着,我这就去问问我们当家的,看能不能匀给你两条,就是……”
秦灿傲娇地歪头,“我才不问那个女人呢。”
虽然那个女人舍得用票,但他还是不相信她真心对他们好,接受他们。
早饭做了十个鸡蛋饼,秦淮瑾一个人就干掉一半儿,秦灿就算再想吃,吃了一个半就也吃不下了。
原主身体不好,尤其是饥一顿饱一顿的胃更是一塌糊涂,柳沉鱼正在将养,吃饭只吃七分饱,喝了一碗粥,吃了小半个鸡蛋饼,另外半个喂给老三了。
倒是秦烁,不显山不漏水地吃了三个。
柳沉鱼看着意犹未尽的秦烁,觉得半大小子吃死老子这老话还是有点道理的。
这算是他们新家的第一顿饭,柳沉鱼也摸清这爷儿几个的饭量,以后做饭心里也有谱。
今天家里的活儿也不少,秦淮瑾要在家戳蜂窝煤,戳完蜂窝煤还得拿着条子去拉大白。
她准备去外边的生产队转转。
家里只有秦淮瑾昨天换回来的鸡蛋,几个孩子都是长身体的时候,还有她的身体也得补,家里没肉可不行。
“你把手里的活儿干完,把南墙根的菜地翻翻,下午得去给三个孩子弄材料吧?”
秦淮瑾蹲在洗好的衣裳下边正在逗老三,听了柳沉鱼的话,点点头,犹豫了下,道:“结婚报告也批下来了。”
柳沉鱼愣了下,再回头看他,脸上带了笑,“那下午我跟你一起去县城,领证。”
秦淮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
“训练区不能进入,你往南边儿走。”
“知道啦。”柳沉鱼笑着应下,然后摇了摇手,离开了小院儿。
秦淮瑾所在的驻地位于蓉城下边县城,背靠连绵起伏的高山,左边一条泾水,右边一条恒江,周边还有几条小溪流,距离家属区不远,两里地左右。
柳沉鱼这次还是去的春溪生产队,昨天在这边的供销社没少买东西。
今天她想去老乡家买点腊肉,要是有鸡也买上两只。
昨天她回家的时候看生产队有带着渔网往回走的,想必村子里有捕鱼人,要是能买条大肥鱼回家就更好了。
心里有了打算,柳沉鱼步伐都快了不少。
看人走远了,秦烁把老三递给老二,走到秦淮瑾身边,“爸爸,我帮你戳蜂窝煤。”
秦淮瑾笑了,揉了揉他的脑袋,“好,那咱们一起去下边郝伯伯家借蜂窝煤戳子。”
秦烁仰着头,笑,“嗯。”
郝政委已经去营地了,秦淮瑾不好跟何萍萍多说,借了戳子就带着秦烁回来了。
到了家,秦淮瑾推了推秦烁,“去屋里拿点蜜三刀出来跟弟弟分着吃。”
“爸爸,我不是要帮你戳蜂窝煤么?”
“不用,你好好歇几天,活儿什么时候不能干,你长大之后要干几十年,不差这一会儿,今天下午材料交上去,后天让你柳姨送你们去学校。”
秦烁看着爸爸不像是跟他客气,一贯沉稳的脸上带了些笑容,“知道了爸。”
秦烁小跑着去厨房拿了个碗,回了堂屋,从柜子里拿出蜜三刀,看着这不少分量的蜜三刀,抓了一小把。
端着小碗到院子里,拿了一个分给老二,“爸爸让咱们吃的。”
秦灿接过蜜三刀笑得见牙不见眼,朝秦淮瑾喊:“爸,这真给我们哥儿几个吃啊?”
秦淮瑾和煤渣的手顿住,心里憋得难受,又怕孩子看到,只能扶着铁锨,“嗯,吃吧,小柳就是给你们买的。”
他实在不懂,几个孩子难道不是她的亲骨肉么,怎么在自己的外家连吃口好东西都不敢。
他明明给了这么多钱。
“她回来不骂人么?”
秦灿还是怕他爸挨骂。
秦淮瑾抓着铁锨的手爆出青筋,“咱都是一家人,她是个大方的,咱们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秦灿听不懂,挠了挠脑袋,“什么小人儿,君子的,爸我就是个小人儿。”
“嗯,爸爸知道了,你好好吃,别说话了噎着怎么办。”
“哦。”
秦灿就算心疼老子被骂,也没停下他吃蜜三刀的嘴巴。
秦淮瑾又想到柳沉鱼的话,嘱咐秦烁,“老大,看着点儿你弟弟,他还小,少吃点儿甜的。”
秦烁自然答应下来。
“大哥,这碗里还有,再给我分两个吧?”秦灿看着碗里的,再看看自己手里的两个,撇了撇嘴。
两个都不够他塞牙缝的。
秦烁摇摇头,“爸爸说了,小孩儿少吃点儿甜的。”
“行吧。”秦灿趴在小饭桌上,有气无力。
秦烁见二弟趴着吃也没说什么,低下头捏了一小块塞老三嘴里。
老三两周,还不会说话,吃着甜的眼睛亮得像夜晚的星子,小嘴吧唧的飞起。
秦烁见老三吃美了,心里高兴又给他塞了一小口,然后自己吃了一小口。
对比秦灿囫囵个塞嘴里,秦烁的吃法显得更稳重。
秦烁看着老三的小白牙,还有老二嘴上嫌弃行动却不慢的模样,眼里盛满了笑意。
从妈妈离婚之后,他带着弟弟在姥姥家,生怕姥姥不愿意养他们把他们兄弟赶出去,家里有活儿都是抢着干。
就算是现在已经跟爸爸在一起了,他还是会怕,怕有一天爸爸不要他们了。
怕爸爸又有新的孩子。
秦灿吃完分到的两个蜜三刀,看了眼还在吃的大哥和小弟,生无可恋地趴在桌子上。
“大哥,除了甜我都没尝出啥味儿来。”
秦烁默了,他吃得慢,但是除了甜也没吃出别的味道。
秦灿也不是真想秦烁回答,不等秦烁说话,他又自言自语,“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什么时候回来,刚才吃的鸡蛋饼可真好吃。”
最起码放了三个鸡蛋,要不不能这么香。
他还记得二舅母生病的时候,二舅给二舅母做的鸡蛋饼,说了放了三个鸡蛋,但是闻着没有那个女人做的香。
秦烁也听到秦灿的话了,本来就沉默的他更沉默了,他也觉得今天早上的鸡蛋饼好吃。
焦黄焦黄的,一看就是放了很多鸡蛋。
柳沉鱼不知道刚出门就被俩小子念叨,她顺着家属区走,出了大门在军人服务社旁边还有个小楼,是家属区的副食店。
还不到八点,就已经排了长队。
她今天还有别的事儿,没时间排队,看了两眼就离开了。
柳沉鱼又顺着大路往前走,吭哧吭哧走了二里地才看见三岔路口,她熟门熟路地选了左手边的小路。
又走了二里地,总算看见了人家。
春溪生产队外围只有零散的几座茅草房,再往里走才是都是二层的木头房。
昨天她是在这边生产队的供销社看到的炉子。
不是这个供销社的物资多丰富,而是这炉子没人买,当地人不用这个。
她去供销社买了两块肥皂,抓了把瓜子给售货员,成功从售货员家里换了两根腊肠。
这售货员是生产队长的闺女,整个生产队,也就是她家能拿出腊肠。
她拿一张煤油票跟生产队长的媳妇儿换了两斤干菌子。
拎着腊肠还有菌子,柳沉鱼正准备回去,就听见外边敲锣,她纳闷地看向队长媳妇儿,“婶子,是生产队出什么事儿了?”
队长媳妇是个和善的,笑着摇头,“小小的生产队能有啥事儿,昨天咱们队里的小伙子不是下网子了么,捞上来不少鱼,我们当家的今天主持分鱼呢。”
柳沉鱼眼睛一亮,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啊。
“婶子,你们队里的鱼能换不,我想换两条回去给几个孩子补补。”
“几个孩子?”队长媳妇儿不敢置信地打量柳沉鱼,“你有十八了么?”
柳沉鱼嘿嘿一笑,“婶子这话我爱听,我今年都十九了,这不是找了个二婚带孩子的男人么,几个孩子瘦得不像样子,我这才想着买点儿肉给他们补补。”
“哎呦,原来你男人是当兵的啊,”队长媳妇唏嘘地看了柳沉鱼一眼,长得多好个姑娘啊,居然给人做后妈的。
不过男人是当兵的,倒也是有指望。
“后妈难当,难为你还想着给几个孩子补身子,你等着,我这就去问问我们当家的,看能不能匀给你两条,就是……”
柳沉鱼福至心灵,秒懂,“婶子放心,咱们就是交换。”
队长媳妇儿看小姑娘这么上道,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哎,就是这么回事儿。”
主要是鱼是生产队的,不是他们家的,他们当家的要做主给柳沉鱼不行,得有生产队需要的东西才行。
也不知道这小姑娘能拿出什么来让他们当家的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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