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屿挎着她的包包,弯腰把人公主抱,刚走了两步突然一个坏笑。“老婆,一会别害羞啊。”纪宁鸢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见他往楼梯处走去。地下车库也有总裁专用电梯的。只是那样别人就看不见他的小妻子了。现在是早高峰时间,顾氏的员工一波接着一波。有不少人见到纪家的那位从未露脸的长公主,他们的总裁夫人。激动得直接撞上前面的人。纪宁鸢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说的害羞是什么,挣扎着要下来。
呼吸被夺走,纪宁鸢缓缓睁开眼睛,“老公,你醒啦。”
睡意还在,纪宁鸢双手无比诚实的攀上他的脖颈。
一句‘老公’让容屿彻底溃不成军。
“宝宝,ta也醒了。”
纪宁鸢身上的真丝睡裙坚持了两秒就化为碎片。
嘴唇被男人堵住,属于女孩的味道在呼吸间缠绕。
容屿开始攻略属于自己的城池,女孩身上还留有昨晚的紫罗兰香。
让饿了一晚上的男人想把眼前的美食拆骨入腹。
他的手臂渐渐收紧,柔情的眸子四目相对,紫色真丝被下的俩人亲密无间!
“宝宝,一会陪我去上班。”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纪宁鸢刚想拒绝。
他却丝毫没有给她出声的机会。
在他的委屈恳求‘故意诱惑’之下,生无可恋的鸢鸢宝贝被迫答应。
纪宁鸢气狠得一口啃上了他的锁骨。
“容屿,你什么时候跟陆彦祈一样狗。”
他学坏了,他怎么可以用这种的方式逼她就范。
我要回家,我要跟爸爸告状,他欺负鸢鸢!!
“乖宝宝,虽然我跟阿祈是表兄弟,但是你也不能拿我跟渣男比。”
渣男陆彦祈……你礼貌吗?
就问你礼不礼貌!
“我只在床上欺负你,还是合法有证的欺负!”
容屿身上的肌肉紧绷,额头冒出薄汗,边哄边亲软成一团的女孩。
纪宁鸢不太想搭理他,可是容屿就不允许她的眼里没有自己。
仿佛让他想起了,之前两年半的时间里。
他的鸢鸢不再找他,不再打听他的消息一样。
“宝宝,看我。”
“宝宝,别不理我好不好,我害怕你不理我。”
纪宁鸢对他这个委屈又致命诱惑的声音根本无法抗拒。
“阿屿,你上班要迟到了?”
晚上那么久就算了,现在是白天,怎么还那么久。
容屿一脸骄傲的浅笑,“老婆,我的晨运时间是一个小时。”
最后,纪宁鸢是被男人抱着上了他的车。
坐在副驾驶的她小脸气呼呼的吃三明治喝杏仁茶。
喝到喜欢的东西心情才没有那么差。
纪宁鸢已经不止第一次感叹自己为什么那么惨。
早上要被迫晨运,还要陪他上班,公司又不是她的。
车子停在顾氏集团的专属停车位时,纪宁鸢丝毫没有打算要下车。
她累了,她不想动,她的腿罢工了。
容屿挎着她的包包,弯腰把人公主抱,刚走了两步突然一个坏笑。
“老婆,一会别害羞啊。”
纪宁鸢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就见他往楼梯处走去。
地下车库也有总裁专用电梯的。
只是那样别人就看不见他的小妻子了。
现在是早高峰时间,顾氏的员工一波接着一波。
有不少人见到纪家的那位从未露脸的长公主,他们的总裁夫人。
激动得直接撞上前面的人。
纪宁鸢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说的害羞是什么,挣扎着要下来。
“乖乖,别乱动,不是说累了吗?”
真是大型社死现场,我知道我累,要你说出来吗?
我累是因为谁,我是不是得谢谢你告诉我这个事实。
纪宁鸢觉得自己从被他抱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什么脸了。
秉承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这个道理。
抬头挺胸露出最最可爱的笑容,“要不是你,我会累吗?人家都说你要迟到了。”
纪宁鸢故意捏着嗓子,用跟早上差不多的语调跟男人说话,甚至声音还不小。
四周的人我看你,你看我的。
再看看他们总裁那张清冷禁欲的脸
他们怎么感觉有点裂开了。
不忍直视。
关键是,容屿一点都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倒是宠溺的看着她。
“那下次的运动我们来公司再做。”
卧槽!!!!!
这是我们能听的吗?
这是不扣工资能听的吗?
纪宁鸢漂亮的小脸出现了裂痕,干脆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前。
听见他笑得震动,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终于总裁的专属电梯从三十二楼下来了。
就在纪宁鸢觉得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尴尬的人群时。
容屿冷声说道,“你们几个一起上来。”
三十二楼总裁办的秘书和助理们互相对视了一眼。
得,三生有幸坐专属电梯。
“总裁早上好,夫人早上好!”
打完招呼的几个人统一动作的背对着后面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虽然知道这样很不礼貌,但是他们的眼睛还想要。
电梯安静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所有人,包括容屿怀里的纪宁鸢。
都在死死的盯着电梯跳动的数字,叮的一声,面前的几个人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四处逃窜。
生怕晚一秒会被容屿扔去非洲。
“你们公司的人都很怕你吗?”
纪宁鸢不明白,容屿有时候看着性子冷,但实际上对自己的下属还是很不错的。
起码顾氏在他手上才两个月。
已经让那个元老级别的人都乖乖闭上了嘴。
“乖乖,这句话你可能得去问一下爸或者二舅舅。”
纪承舟和陆南澈对下属也很好。
但是纪氏和陆氏的人,看见他们像见鬼一样。
陆彦祈选了医,其他几个小鬼头又还在读大学,陆氏和纪氏还得是父辈坐镇。
所以现在的顾廷别提多嘚瑟,。
容屿比那些小鬼头大六七岁,顾家早早就把担子就交给了他。
一进总裁办,容屿就把纪宁鸢抱进昨天的那个休息室。
床上又是焕然一新的四件套,纪宁鸢小脸一羞,踢了一下在给她脱鞋的人。
“以后不许在你的办公室干坏事。”
她记得昨天下午的时候床单被弄脏了。
那么明显,换床单的人得瞎了才看不见。
容屿唇角勾起与他这身西装不符的痞笑。
“老婆,坏事是指什么事?”
“是~做那个~爱你的事吗?”
他的薄唇轻抿,眼眸里闪烁着带着邪性的魅力。
纪宁鸢趁他低头给她鞋子的时候,双腿擒住他的脖子。
容屿仅一秒的时间挣脱开来将人反手按在床上。
“宝贝,要在床上跟我打架?”
他过了三年刀口上舔血的日子,纪宁鸢和纪念的功夫是聂之亲自教的,自然也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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